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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他去吧。\"说完,他板着脸回家,留下秦淮茹在院子里无所适从。院内有三间厢房耳室,但那些都是茅厕,这让秦淮茹有些始料未及。她原以为易中海会像她一样,对傻柱有所考验,但现在看来,傻柱已被彻底放弃。

\"不行,我必须阻止他。\"秦淮茹匆匆离开四合院,追上正走向街道办事处的傻柱:\"你不能把大房子给张家,何雨水的屋子也不能卖,那是棒梗的未来住所。\"

在秦淮茹看来,傻柱的一切财产都应该归棒梗所有,包括工资和房产。成为继父是理所当然的事。

傻柱似乎并未察觉秦淮茹话中的异样,只对她的出现感到惊讶:\"秦姐,事情已经定下了,你在后院也听到了,为什么还要来劝阻我?\"

\"我来是为了阻止你做傻事。我们回去找方晴说清楚,房子不给他们,而是留给棒梗。何雨水的房子给小当和槐花,我嫁给你后,住聋老太的房子。\"秦淮茹早就规划好了房屋的分配。贾家留下的中院自然是贾张氏的居所。等贾张氏百年之后,棒梗才能合法继承。

一切都安排得恰到好处!

听到秦淮茹愿意嫁给他,傻柱激动得几乎跳起来:\"秦姐,你……你真的愿意跟我领证吗?\"

难得的,秦淮茹脸颊微红,略带羞涩:\"你这些年对我们家的付出我都看在眼里,我们已经在一起生活了,有什么不愿嫁你的?明天我们就去办理手续。\"

\"太好了,世事难料,失去大房子却能迎娶秦姐,真是值得!待会儿我去街道办事处和张家小子交换房子,顺便开个介绍信。\"傻柱兴奋得有些忘形,试图拥抱秦淮茹,却被她推开。

\"我只是说我们结婚,你却只听进去了这一点?我让你别换房子,这才答应嫁给你。\"秦淮茹的语气渐冷。傻柱苦笑:\"秦姐,这事儿真的无能为力,我……\"

秦淮茹挥挥手,神情严肃地问道:“我只是问你一件事,这房子还能否收回?”傻柱显得十分为难地回答:“恐怕...不行。”

他其实也希望秦淮茹能理解,他自己并不想与张家交换房屋,也不愿将何雨水曾居住的小屋转卖给张家。但如果不这么做,他可能会失去一切。秦风会以他的名义实名举报李主任,而李主任定会借此反击,证实他在复工大会上投毒的行为。上千人中毒,哪怕只是轻微的腹泻,也足以让他面临牢狱之灾。运气不好,甚至可能会被枪决,毕竟他已非初犯,有犯罪记录在身。与生命相比,一栋房子又能算得了什么?

更何况是交换或出售,不是白白赠送,而且张家那房子内还藏着一只价值连城的羊脂白玉手镯等着他去取。所以,不是他不想收回,而是无法。“好吧。”秦淮茹不管傻柱的难处,说道:“如果你敢擅自换房卖掉,信不信我让你头顶变成草原?”

“秦姐,我知道你在逗我玩,事情过后我再向你解释,我先走了。稍后我会让街道办事处帮我们准备好介绍信。”傻柱并未把秦淮茹的话当真,径自离去。

街道办事处。

秦风和傻柱一同来到街道办事处签订协议。共有三份协议:房屋交换协议、出售协议以及街道办事处的书面见证。原本只需要口头约定,再由办事处出具证明即可,但鉴于对傻柱的信任度极低,秦风选择详尽地列出交换和买卖合同,以防将来可能出现的纠纷。

邱平作为见证人,向不识字的傻柱口述协议内容:“确认无误后,在这里签名按手印。”傻柱看向秦风,伸出手:“钱。”“没问题,一分钱也不会少你的。”秦风从系统空间取出一张大团结,数出一部分,其余全递给傻柱:“数一数,看有没有遗漏。”

“当然要数清楚。”傻柱接过钱,仔细地数了两遍,还仔细检查,生怕出错或混入假钞。“没事了吧。”看到傻柱停止数钱,秦风递上两份已签名和按手印的协议和见证书。他已先行完成这些步骤。

傻柱拿起笔,歪歪扭扭地写下“何雨柱”三个字,虽然称不上书写,但也完成了签名。然后按下大拇指印,房屋交换和买卖协议便正式生效。

秦风满意地点点头,收起两份合同和一份书面证明,发出邀请:“邱主任,明天我家乔迁新居,你明天中午过来吃饭怎么样?”

邱平笑道:“有你的请柬,我一定去。”

“多谢邱主任赏脸,傻柱,你也一起来吧。”秦风故作无辜地说完,然后在傻柱快要喷火的眼神中,愉快地离开了街道办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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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掉进粪坑了

夜晚。

张元宏和许佳佳回家,得知搬家的消息,两人惊讶地合不拢嘴。“我们才出去一天吗?好像过了一年一样。”他们完全沉浸在震惊中,一时难以恢复。

方晴向秦风挑了挑眉毛:“还是让始作俑者给你们详细解释吧。”

秦风直接拿出协议和街道办事处的书面证据放在桌子上:“哥,嫂子,那个小偏屋以后就是你们的了。”“天哪,真的搬了啊。”尽管手握协议,张元宏仍然难以置信。“你都看到了,还能有假?”秦风翻了个白眼。

张元宏憨厚地摸了摸头。

许佳佳则略显尴尬地将协议推回,面对秦风疑惑的目光,她解释道:“那个小偏屋留给你们或元媛吧,我和元宏哥就在正屋再隔出一间房间就行。”

正屋足够宽敞,可以隔成两个正规的卧室和客厅。

这也是为什么即使家中已有两个小房间,秦风还是决定换房的原因。

即使最后未能得到聋婆婆的小偏屋,他们一家也能满足日常居住。他和张元媛最多只是过年时回来几天,其余时间都在乡下度过。

等到完成下乡插队任务返回城市,那时已是改革开放时期,置办房子不再是难事。

还没来得及附和,秦风便瞪了回去,然后转向许佳佳:“嫂子,这是当众打我的脸吗?”

“啊?”许佳佳连忙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我和元宏哥其实不需要着急,我们又不是要分开住。”她虽然渴望拥有专属于她和张元宏的房间,但小偏屋是秦风出钱买的,因此产权归秦风所有,她不能私自占用。

秦风理解了许佳佳的想法:“嫂子,我和元媛至少六七年内都不会在家,除了过年,那间偏屋留给我们和元媛就会空置。房子住不住坏没关系,但放着太久会变质的。”

方晴笑着把协议递给许佳佳:“我来做主,偏屋归你和元宏,以后风和元媛回来也不会和你们争。他们是兄弟,分家后也是你们夫妻的财产。”

“谢谢妈妈。”许佳佳抱住方晴,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而老实的张元宏在一旁傻笑。

秦风看着这一幕,摇头苦笑,如果他这个哥哥生在几十年后,绝对会成为最标准的单身狗。咚咚咚!房门忽然被敲响,来人是三大爷阎埠贵。

还没等秦风开口,阎埠贵已经笑容满面地说:“我知道你们明天要搬家,所以特意过来道贺,祝你们乔迁之喜。”张元宏走到一旁,不屑地说道:“三大爷,我们家还没搬呢,而且……”他瞥了眼阎埠贵空荡荡的双手,别说礼物,连一句亲笔写的祝福都没有。

阎埠贵假装没看懂张元宏的眼神,笑道:“明天大爷您就要重新开业了,我怕祝福送晚了,所以先过来打声招呼。”

“我看你…”张元宏本想说他是来蹭饭的,但话到嘴边被秦风打断:“三大爷,明天我家请客,就在我们院子里。”

“我一定会来的,一定会来的。”搬家宴请肯定丰盛无比,阎埠贵怎会错过这个机会?

傻柱掉进了粪坑,他不仅自己不会迟到,全家都会出席。早知如此,今晚就不该吃晚饭了。

乔迁宴通常在中午举办,这样可以留出肚子明天享用更多美食。可惜啊,真是太可惜了。他为什么不早点过来询问呢?

秦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大团结递给阎埠贵:“麻烦三大爷通知左邻右舍,还有帮忙找位手艺精湛的厨师,钱先拿着,不够再补。”

“好的,好的,没问题,我一定办好。”阎埠贵满脸堆笑,仿佛一朵盛开的菊花。

这样一来,他可要大赚一笔了。

全家一起参加宴席,一天的餐饮费用就能省下来。吃完剩下的菜肴还能打包带回家,说不定第二天的早午餐都有了。而他作为宴会的主要负责人,还能捞上一些额外的好处。

“你让阎埠贵负责,他肯定会精打细算,从中捞好处。”阎埠贵一走,张元宏立即开始抱怨。“他刚刚不是说了吗,明天你们都要上班,只剩我一个人,既要搬家又要准备宴席,哪有时间应付?”秦风反问。

张元宏愣住了。是啊,他都没考虑到这个。

就算弟弟再能干,也不可能一个人分身乏术。

“不行, ** 脆请假吧,免得阎埠贵占我们家便宜。”张元宏鲁莽地说。“你省省吧,请假可是要扣全勤和一天工资的。”

秦风知道哥哥不爽,索性直接问:“你认识厨师吗?知道怎么选合适的厨师炒菜吗?一桌需要准备几道菜?要炒些什么?”连续的问题让张元宏差点当场晕倒,原来宴请宾客还有这么多讲究。

原来不是随便炒几个菜就完事了,还要考虑菜式的搭配和数量,这让张元宏有些无从下手。

秦风轻拍着张元宏的肩头,安慰道:“有些利润本就该由他人获取,不必斤斤计较那点儿蝇头小利。阎埠贵这个人虽精明,但还不至于冒大险,特别是资金经我之手,他应该清楚分寸。况且,你觉得我会让他暴富吗?”

张元宏猛地一拍自己的脑袋:“哎呀,我怎么没想到这点,你办事向来精明,阎埠贵想从你这里捞大便宜恐怕不容易了。”“难?请你自信一些,他不可能在我这里占到便宜。他顶多只能赚个一两毛,算是对他辛劳服务的微薄酬谢。你跟我来看看。”说着,秦风拉开了门,引领张元宏来到堂屋。

随后,他们看到阎埠贵正满脸笑容地逐户敲门,通知邻居们参加活动。张元宏顿时领悟了。

如果自家宴请还需这般邀请院内邻居,确实让人不舒服,不如让阎埠贵忙碌去更好。“就连桌椅板凳,估计还得去借,清洗后再归还,这么算下来,你觉得那一点零头的利润他还算得了什么?”秦风笑着说道。

惊叹!

张元宏对弟弟的精明感到惊讶。他的算计能力甚至超过阎埠贵,而且更为高明。现在,阎埠贵心甘情愿地接受这个安排,回头还得对秦风感激涕零。

傻柱掉进了茅坑里

正月初三,农历新年刚过。

全国各行各业全面恢复工作,生产重启。

一大早,阎埠贵就起床去打点桌椅板凳的事宜。院里的阿姨们大都无需上班,可以借此机会帮忙,每人给一两毛钱,搬运清洗,午间就能派上用场。上班的人则各自回到岗位。

张家只剩下秦风一人,他负责整理家里物件,然后搬到新居。傻柱也想请假搬家,但他不再是厨师,而是厕所所长,请假这事儿已经不再适用。

清扫厕所的哪有休假的权力?全年无休,还得确保厕所洁净整洁。

加上昨日的事件,厂里很多区域都需要他去清理,今天还得遭受捆绑处罚。“ ** 倒霉!”

傻柱一边抱怨着,来到了轧钢厂,看到愤怒的工人,立刻泄了气。开玩笑,上千人正等着教训他呢。

“傻柱,先打扫男女厕所,工人们一会儿可能要用。”李主任亲自前来,命令傻柱开始清洁工作。

傻柱低着头,拿着水桶和扫帚,忍着臭味走进男厕所。刚一进去,他就被熏了出来,仿佛面对一场暴风雪后的满目狼藉,连铲子都要费力清理好久。他望向旁边的女厕,尽管同样凄惨,却比男厕强多了。“先从女厕开始吧。”捂着鼻子,傻柱走进去。

这时,一位男士匆匆忙忙从一个隔间出来,提着裤子问道:“哎,谁在那儿?”

第 傻柱误入粪坑

清晨,秦淮茹起床后喝了一杯冷水,结果肚子有些不适,便急忙赶往厂里的女厕所。没想到刚解决完,正准备离开时,她发现一个高大的黑影闯了进来,直奔她的蹲位。凭直觉,她意识到进来的人应该是男性。

\"傻柱?\"

秦淮茹心头一紧,来不及细想,直接用力将那人推向一旁。那人慌乱中失足跌入了隔间里,发出沉闷的坠水声和泼溅的水花声,如同米田共四溅。

秦淮茹连连后退,紧接着听到熟悉的嗓音从厕所深处传来。“秦姐,救我,我是傻柱啊,咕噜噜……”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是傻柱在粪坑里?秦淮茹呆住了。

她居然把傻柱推进了粪坑?“你真是傻柱?”她捂着口鼻,努力透过昏暗的光线看向坑洞,却难以辨认底部的情况,更别提看清人脸了。好在那个落水者还算清醒:“秦姐,是我,快来拉我上去,别让水继续灌进去了。”说话间,还能听到咕噜咕噜的饮水声。

秦淮茹惊愕不已,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她挥赶着围绕在头顶的苍蝇,走到坑洞边对着里面喊道:“傻柱,坚持住,我马上找人来救你,记得闭紧嘴巴。”傻柱无声回应,内心却暗暗感激。

得知此事后,秦淮茹立刻赶往工厂区。很快,整个轧钢厂的人都知道了傻柱掉进粪坑的新闻,一时之间,众人议论纷纷。“这是报应啊!”“要不要去救他?”有人提议。

“等等,等傻柱吃饱再说。”“没错,忆苦思甜饭那么好吃,得多亏傻柱呢。”“你们这样说,我就放心了。”秦淮茹听得一脸懵,她差点忘了昨天发生的事。

在昨天的复产大会上,傻柱做的忆苦思甜饭让大家受了不少罪。许多员工甚至因此身体不适,特别是那些没赶上厕所的人,尴尬至极。若非生活所迫,估计很多人会选择请假。所以,对于傻柱,大家虽恨他,但现在听说他掉进粪坑,反而觉得解气。然而问题在于——

傻柱是被秦淮茹推进去的,如果真出事了,她脱不了干系。于是,秦淮茹只能去找易中海寻求帮助。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易中海也大吃一惊,“你对傻柱已经失望到这种程度了吗?”

“易叔,这是一场意外,我们得赶紧找人救傻柱,他在里面时间久了会有危险。”秦淮茹担心自己的疏忽会让她背负起不必要的罪名。

\"好吧,我去带人把他捞出来。\"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原本他是打算不管的,毕竟傻柱昨天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他的立场。他决定重新找个 ** 养老,彻底放弃傻柱。至于人选,毫无疑问,秦风是院内最合适的人选。

傻柱吃饱后,易中海起了心思

不过,想起以前他为了排斥贾家而利用傻柱,现在想让秦风心甘情愿为自己养老,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权衡之下,易中海觉得张元宏更合适,他老实可靠,不像傻柱那样常惹麻烦。如果能让他养老,或许还能拉上秦风一起,想想都觉得振奋。

\"傻柱,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 易中海定了决心,然后招呼那些勉强答应帮忙的徒弟们。他毕竟是八级钳工,车间里的资深师傅,虽然名义上并未正式收徒,但让这些工人们帮个小忙还是可以的。带着五六个人,他们找了一根适中的木棍,闯入了工厂女厕所。刺鼻的恶臭几乎让他们退缩。

只是出于对易中海的尊重,他们才勉强进去救援。木棍插入粪坑,一声闷响后,下面传来傻柱的咒骂:\"敲你妈呢,谁啊。\"

嘿,好像打到傻柱了?

拿着木棍的几个人强忍笑意,心中同时闪过同一个念头:要不要再来一下?

易中海严厉地瞪了他们一眼,对着坑洞喊道:\"柱子,抓住木棍,我们在上面用力拉你上来。\"

\"大爷,我抓好了,快点把我弄出去,我快熏晕了。\" 傻柱含糊不清地回应,已经在坑里待了十多分钟,沼气不断通过鼻腔侵蚀他的意识。

此时,他已头晕目眩。还好他体格健壮,才没立刻昏迷。不然,等其他人发现,他可能早就不行了。易中海上前指挥:\"快,快,把他拉出来!\"

五六个人费尽力气,花了三四分钟,终于把人拉出了厕所。

\"咳!\"

傻柱仿佛从窒息中得到重生,倒在地上疯狂吸着新鲜空气。

然而下一刻,

他的脸突然变得通红,紧接着呕吐出一大口金色液体。

\"操!\"

\"靠!傻柱,你是不是在里面吃得太多了?\"

\"受不了了,今天肯定吃不下饭了。\"

\"傻柱,我真是服了你了。\"

被易中海喊来救人的几个人迅速地退到一边,不愿与傻柱靠得太近。这家伙不仅气味难闻,还极其令人作呕。一想起傻柱在粪坑里吞食那些金汁的情景,他们就觉得肠胃翻江倒海,几乎要把胃里的所有东西都吐出来。“何雨柱,你为什么跑到女厕所去?”易中海还未得知傻柱的最新情况,因为厂里对他的处理通知还未贴出。“大爷,主任昨天告诉我,我犯了个大错,不能再在食堂做厨师了,今后负责清理工厂的厕所。”傻柱有气无力地回答。

“你说什么?”

秦淮茹惊呼:“你不再做厨师,而是打扫厕所?”旁边的人闻言,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显然对此很满意。“打扫厕所这个职务,对他来说再合适不过了。”傻柱没有察觉到其他人看向他的异样眼神,继续说道:“秦姐别担心,我们的婚事不会因此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