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星,怎么买个啤酒这么久才回来?”
“喂,你们是谁?”
四位脖颈带有黑色翅膀图案的男子围坐在橙红色油桶旁烤着火。
察觉到陈风和白鸿文的到来四人几乎同时望了过来,眼神中充满着警惕。
白鸿文立刻走上去开始找一些不切实际的理由和这些人攀谈,手里拿着一包刚刚买来的花生米,似乎想靠这东西打发他们。
可哪个黑翼组织的成员经不起这样的考验?
陈风站在楼口处观察整个楼房构造。
这栋楼是标准的上世纪老旧居民楼,没有电梯。
靠着复杂且漫长的楼梯连接着楼层,每一层除了中间活动区域算是宽阔外两侧狭长的走廊皆是一间又一间面积不到五十平米的小居室。
而这样的房型这样的地段,放在觉醒时代以前都能卖出天价。
一楼活动区域的位置除了这四位烤火的黑翼组织成员外,还有一人靠在楼梯口的位置审视着陈风。
两人目光汇聚在一起,陈风回了他一个标准假笑。
按照先前抓到的人供述,整栋楼房中共有黑翼组织成员八人,且几乎就是整个组织的全部。
除了两位组织管理人员外,其他都是外勤人员。
烤火的这些人便是。
陈风仔细观察着他们,发现这些人和抓住的外勤人员有一个共同特点。
那就是黑色翅膀符号的位置都处于脖颈处。
而警方提供的嫌疑犯照片中,他的黑翼符号位于左眼偏上的额头处,也许这个就是外勤与管理的区别。
很遗憾,活动层并没有嫌疑犯也没有额头有黑翼的人。
“对对对,考虑一下吧,来我们白翼组织干,福利和薪酬绝对是现在的两倍。”
“如果感兴趣的话在这里登记一下你们的信息,包括姓名、职业和等级,麻烦了。”
油桶旁,白鸿文一本正经地在胡说八道。
但他那跳跃的思维和言语功夫倒是把这些人说的乐乐呵呵。
直到那位站在楼梯口的人走过来才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喂,到底是哪里的人,如果不想惹麻烦的话就滚出去。”他厉声道,语气不善。
而此时,正好有一人从楼上走下,他留着一头干净利落的寸头,额头上的黑翼符号无比明显。
此人正是任务中的目标嫌疑犯。
白鸿文将目光放在他的身上举起双手,面做无辜道:“兄弟,别误会,我只是单纯的为各位家人谋福利而已。”
“大家和和气气,没必要打打杀杀嘛。”
然而话音未落,寒光一闪。
一柄锋利的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白鸿文甚至能够感受到寒冷冬天刀刃的冰冷。
“快说,你们到底是谁?”先前楼梯口那位外勤人员还在逼问。
而走下楼梯的嫌疑犯则显得对此事漠不关心。
与此同时,位于大门口处的陈风默默握紧了普通手枪。
白鸿文轻轻敲了敲夹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笑眯眯道:“兄弟,实不相瞒。”
“我们可以算是警察。”
“条子的人!”
砰——
未等在场的人反应过来,枪声从大楼入口处炸响而出。
活动区域后方脆弱老旧的玻璃瞬间破碎,持刀之人的右臂被子弹贯穿,直接卸掉。
惨叫声在此刻直插天际。
几乎是同时,白鸿文也随之动手。
他单手发力,抓住裹挟他的人,那人右手刚被射爆,瞬间又被当小鸡仔般甩飞。
紧接着白鸿文朝着周围其他四名黑衣组织外勤人员出手,虽然并不知道他的等级有多高,但此时的室内近身作战条件下。
这些黑衣组织外勤人员几乎连一个照面的时间都没有就被白鸿文瞬间击晕,连反抗的手段都没有展现出来。
三秒后,活动区域内还喘着气的便只剩下了那位嫌疑犯。
这位额头带有黑衣的寸头男子目光呆滞又带着无法言说的震撼,手里端着刚刚接好的热水一脸懵逼地看着白鸿文和他身后持枪对准自己的陈风。
下一刻面做狰狞,怒目大吼道:“波动炮!!!”
几乎是瞬间,他的口部凝聚出一团暗白色的光团,如弹弓子般朝着陈风和白鸿文的方向射去。
废弃大楼内的采光很好,哪怕是阳光明媚的白天,这道光团依然刺眼无比。
白鸿文笑着一拳迎上,面色轻松。
拳与波动炮接触的刹那,那耀眼的光团瞬间如飞在半空中的气泡般破开,消散不见。
嫌疑犯傻了眼,他愣在原地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可也就几乎是瞬间,白鸿文已然瞬移至他的面前,并附在嫌疑犯耳边用搞怪的语气喃喃道:“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是屁话。”
一拳正中面门,嫌疑犯整个人倒飞而出,重重砸向身后墙壁,随着一声巨响再投去目光,他已经凹在墙壁里失去意识。
白鸿文奇怪地吹了吹自己的拳头,“唉,我明明已经收住力气了才对。”
他似乎还很懊恼。
事情似乎就这么解决了。
前后开打不到十五秒,废弃大楼内的五名黑翼组织外勤人员以及任务要求中的嫌疑犯就被揍翻在地。
这还是没有动死手,尽可能留活口的前提下。
双方等级差距过大,如果陈风和白鸿文一上来使用全力的话,恐怕也就是几个呼吸的时间。
白鸿文拍了拍手,兴高采烈对陈风道:“老弟,快把手机拿出来拍照记录一下美好瞬间。”
“我刚刚最后一拳有没有帅到你,你和老哥我说句实在话。”
“帅是挺帅,就是别弄死了。”
“哎,放心,我这个人最有分寸了。”
两人搭着话来到嫌疑犯所沉沦的墙壁旁,将他扣了下来。
好在嫌疑犯并没有死,只是身上有多处骨折,最多也就是半身不遂。
“喂喂,醒一醒。”白鸿文用力抽着巴掌,扇在对方脸上那叫一个痛快。
几个巴掌下去,嫌疑犯终于清醒了过来。
白鸿文急着问道:“快告诉我,你住在几楼?”
嫌疑犯愣了愣,“八楼。”
听到答案后的白鸿文失望地垂下脑袋。
“老弟,是我赌输了,一百块明天给你。”
陈风走上前挤开白鸿文,问道:“为什么要杀约翰?”
对方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声音无感情道:“组织交给我的任务,没有为什么。”
“只是,”对方猛地抬起头,表情突变:“你们居然敢这么闯进来,看来是多少有些看扁我们啊。”
“只可惜,你们还是.....太年轻了。.”
“哈哈哈哈。”
笑声未止,嫌疑犯身下突然出现一扇红色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