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在希尔的热情下,心海最终还是接受了。
当然,请不要误会,只是接受了希尔的慷慨而已。
“话说,你们稻妻民众现在的生活过的很困苦吗?”
希尔递给了心海一杯热可可,他对这个问题挺好奇的。
“嗯,不过也是从最近的一些年开始的。”
“幕府官员贪污腐败,奉行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欺上瞒下。”
“那位将军大人,也已经被其所隐瞒,看不到民众生活的疾苦。”
心海没有将过错全部放在锁国令以及雷电将军身上。
毕竟若是幕府不搞事,民众起码还是可以生存的。
当然,心中肯定是对雷电将军有怨言的。
“神明居然不准备用自己的眼睛去看一看实际情况吗?”
“这未免有点太自大了,她为什么会觉得自己的手下会百分百的听话?”
希尔有点无语了,那位雷神为什么会觉得手底下的人什么心思都没有。
璃月岩王爷虽然已经很少管事了,但一年也会出来指挥一次的。
要知道,人的心思是很复杂的,他或许会信仰神明,但这并不等于他会全心全意的按神明的想法来。
在毫无依靠以及底蕴之时,那神明就是一切,但从魔神战争结束到现在,这已经发展了多少年了。
一个腿瘸的人在被治愈后,第一时间便是丢掉陪伴他多年的拐杖。
我们枫丹的水神每天都在线,人们该犯罪该搞事一样会搞事的。
而搞事的人,一样也是正义与律法之神——水神的信徒。
所以,信仰神明≠完全顺着神明的意思来。
就按希尔来说,他也信仰水神,但他却对水神有着奇怪的想法。
你说,这能是水神的意思吗?
很明显,这并不是,若这是水神的意思,希尔就不会去苦巴巴的蹲大牢。
“这..神明或许有自己的想法吧。”
毕竟是神明的事情,心海不太敢评价。
要知道,海只岛现在虽然还能抵抗幕府军,但任谁都知道,若是那位将军若是出手的话,那根本没有任何抵抗的可能。
“也对,神明的想法谁知道呢。”
“或许在祂们眼中,人类的所有作为都只是小打小闹而已。”
希尔摇了摇头,他无力改变这种事情。
即便嘴里再说着一些大逆不道的话,即便他的实力已经远超大部分人,即便是他有点看不惯这种事,但他依旧只是凡人。
凡人与神明之差,宛如太阳与星星之距,遥不可及。
“我依旧是那句话,如果有需要我帮助的地方,请不要客气。”
希尔虽然做不到改变稻妻的现状,但尽自己的绵薄之力拉一把还是没有问题的。
“多谢先生相助。”
心海感激的点了点头,经过昨晚的思考,她也想通了一些。
为什么要因为自己的道德原因,而把他人伸来的援手往外推。
或许这样确实有点不要脸,但若是能给海只岛,亦或是稻妻子民带来更少的伤害,那她丢这个脸也无妨。
知小礼而舍大义,万万不可得。
身为海只岛的领导,一切都得为其的生存做考虑。
“下午的时候若是感到疲惫可以回来这里,我会给你准备好下午茶的。”
希尔叮嘱道,对方如此忙碌,想必身边没有多少靠谱的人。
既然如此,那就更得注意好自己的身体。
“嗯,我若是有时间的话会来的。”
经过这两天的相处,心海也已经稍微明白了一些希尔的性格。
对其的慷慨也已经不再抗拒。
等到心海离开后,希尔稍微收拾了一下,然后将点心和红茶所需要的材料全部找个地方放了下来。
“嗯,时候该出发了,若是运气好,下午或许能及时赶回来。”
希尔将贴纸贴在了显眼的地方,告知了心海自己的情况。
而他要去哪里,自然是要去搞事情。
这两天他没有闲着,也在附近寻找着愚人众的身影。
而结果不出他所料,即便是闭关锁国的稻妻,愚人众的踪迹依旧随处可见。
甚至于,他还看到了一艘他们的补给舰。
这说明,对方在稻妻的士兵不是一个小数。
“瞌睡来了就送枕头,真是天助我也。”
小打小闹的想要吸引注意力自然是太慢了,要整就整一个大的,直接抢了这艘船。
......
八酝岛。
目前这座岛的控制权在反抗军以及幕府军中不断易手。
目前这座岛的大部分区域都控制在幕府军手中。
当然,无论双方再怎么斗,都影响不到愚人众挖掘资源和遗迹。
毕竟双方都清楚自身实力,谁也不敢去惹愚人众。
甚至于这场内斗都是愚人众抓住机会挑动起来的,双方打的越狠,最好彻底陷入泥潭之中。
这样才会符合愚人众的利益。
越混乱,越好捞钱。
这么一看,至冬颇有几分鹰酱的模样。
“阿尔拉少尉,请注意你的态度,我们是军人,要遵守军纪。”
“是,阿瓦库姆上校。”
“唉,营地东方向有一伙野伏众营地,剿灭他们,防止出现不必要的意外。”
“是,保证完成命令。”
阿尔拉大喜,他明白,这是长官答应了他的要求了。
而他的要求自然是想要获取一些火水。
你可能疑惑,野伏众和火水有什么必要的联系吗?
那你还是年轻了,这种小事,缴获的物资又不用上报,里面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一些火水也是理所当然的。
见阿尔拉兴奋的离去,阿瓦库姆摇了摇头。
在稻妻活动的愚人众,相比于其他地方,非战斗死亡的很多。
他们只不过是想要些火水,自己又刚好能够给予,怎么能死板的墨守成规呢?
“报告,通缉令上的面具男来到了我们船上。”
“什么!那你怎么逃出来的。”
面具男他虽然没有见过,但愚人众中都流传着对方的实力。
“我们试图阻拦对方,但是全部不是对方的对手。”
“对方在击杀了几个士兵后便停手,说是要见这艘船的最高指挥官。”
“我明白了,我们过去吧。”
阿瓦库姆点了点头,尽管心中有些忐忑,但他没有办法,只能去见见对方,才能知晓对方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