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西则沉默不语,此刻的她仍然对洛时年抱有一丝希望,认为他母亲只是把他们送到这里吃苦受难而已。
女人见眼前的儿子竟敢跟自己叫板,她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眼神中闪烁着愤怒和凶狠的光芒。
她恶狠狠地瞪着洛时年,咬牙切齿地说道:“真他妈的找死,不要以为是老娘的儿子就敢在这撒野,老娘可不是好惹的!!”说完,她的眼睛开始四处寻找着什么。
洛时年心中充满了不屑和鄙夷,他根本不相信这个丑陋、粗俗的女人会是自己的母亲。他心里暗暗想道:“这老女人怎么可能是我的妈妈呢?我妈妈可是洛家的掌权人,她这样的女人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让我叫她妈!!”
就在这时,女人终于找到了一根细长的铁丝,还将其折了好几下,变成了好几根。
当她听到洛时年的话后,眼中闪过一丝残忍,手中的铁丝迅速朝着男人身上抽去。她一边抽打,一边恶狠狠地骂道:“你个小兔崽子,找抽是不是?那今天老娘就抽到你老实为止!”
随着每一次抽打,铁丝都在洛时年的身上留下一道鲜红的痕迹,这些痕迹纵横交错,形成了一幅令人触目惊心的画面。而洛时年则咬紧牙关,忍受着剧痛,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没有丝毫屈服之意。
但只忍了几十秒就发出了嗷嗷惨叫声,昨晚就被黎山用棍子抽得遍体鳞伤了,今天又被抽了,着实惨烈呀!
女人抽得特别过瘾,原本洛时年是死咬着不求饶的,但自己越是硬气越被抽得厉害。实在是顶不住了,只好哀声求饶。
“啊啊啊呜呜呜,妈!妈!我的亲妈呜呜呜我错了呀,求你放过我吧!!”
女人见洛时年求饶了,非但没停手,更是往死里抽去,眼里闪烁着红光,像个发疯的恶魔。
路西西紧紧地蜷缩在一堆散发着恶臭的垃圾中间,惊恐万分地注视着那个恐怖的女人。她觉得这个女人比之前那个老女人还要可怕,仿佛在抽打结束后会把他们吃掉一样。
她深知不能再留在这里,逃离此地才是最明智的选择。至于洛时年会遭受怎样的惩罚,此刻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只有先保住自己的性命才行。
路西西环顾四周,发现周围除了堆积如山的废品和塑料制品之外,几乎没有其他可以藏身的地方。
唯一看起来还能躲藏的地方就是床底下。床底下似乎没有被填满垃圾,应该能够容纳下自己。于是,她再次偷瞄了一眼那个女人,只见她正沉浸在抽打之中,完全没有留意到自己。
确认安全之后,路西西强忍着身体的剧痛,拖着半残的身躯,小心翼翼地向床底缓慢爬行。每一步都显得无比艰难,但她却始终咬牙坚持着。就在她快要爬到床底的时候,她的眼中闪烁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光芒。
就在这时,她耳边传来一道尖锐女声。“小贱蹄子想去哪呀?”路西西听到这声音心中一紧,心脏开始疯狂跳动,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
“嘻嘻嘻,就知道你会跑,老娘早就注意到你了。”话音刚落,还没等路西西回过神,头发就被狠狠抓住,然后往后一拽,几乎要把整个头皮都掀下来。
女人将人往后掰,差点没把路西西的身子搞成o型。路西西的脸被扯得变了形,眼睛也被扯成了三角眼,痛到无法呼吸,只能哀声求饶:“大姐大姐!!我只是你儿子的女朋友,求求你放过我吧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
然而,女人并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反而更加用力地拉扯着路西西的头发。路西西感到一阵剧痛袭来,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试图挣扎,但女人的力量太大,让她根本无法反抗。她只能一边哭泣,一边祈求着女人能放过自己。但女人却不为所动,继续折磨着路西西。
在这一刻,路西西感到绝望和无助,她不知道该如何摆脱这个困境。而女人则得意洋洋地看着路西西痛苦的样子,似乎享受着这种折磨人的快感。
“贱蹄子,就是你勾引我儿子才被赶出洛家的吧,都怪你这贱人,害人精,要不是你,我儿子也不会被赶出洛家!”女人咬牙切齿地骂着,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她一把抓住路西西的头发,将她从床底下粗暴地扯了出来。随后,她拿起一根细长的铁丝,狠狠地抽打在路西西的身上。每一下抽打都带着凌厉的劲道,让路西西的身体上瞬间出现了一道道血痕,看起来惨烈至极。
“啊啊啊救命!救命呀!!时年呜呜呜救我!!”路西西发出凄惨的叫声,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试图躲避女人的抽打,但却无济于事。她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眼神中透露出无助和哀伤。
洛时年躺在地上,浑身是伤,虚弱无力。他听到心爱女孩的惨叫声,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无奈。他想要起身阻止女人的暴行,但身体却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路西西遭受折磨。
女人听到路西西的呼救声,更加愤怒了。她停下抽打路西西的动作,恶狠狠地盯着她,骂道:“你这个小贱蹄子,还敢叫?看我不把你的嘴给打烂!”说着,她举起手中的细铁丝,用力地抽向路西西的嘴巴。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路西西的嘴唇立刻破裂开来,鲜血涌出。紧接着,女人又连续抽打了十几下,让路西西的嘴巴周围布满了血痕。原本就红肿的脸更加惨烈了,让人不忍心直视。
凄厉的惨嚎声响彻整个房间,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路西西的身体蜷缩成一团,不断地颤抖着,仿佛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气息。洛时年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自责,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路西西也不会受到这样的折磨。
门外传来男人的叫喊声,女人听到后,才暂时放过了这两人。
过了一会儿,女人再次走进房间,手里拿着一块硬邦邦的馒头和一碗水,然后将它们随意地扔在地上,转身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