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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此时丘衡尚无十足把握断定曹操是否会落入陷阱之中,但其言辞之间并未流露出丝毫如“可能”、“应该”或“大概”之类表示不确定性的措辞用语,目的正是在于告诫全体将领务必严阵以待,切勿掉以轻心,时刻保持警觉状态领军前行。

毕竟遭遇伏击之后,要想稳住军心、避免混乱绝非易事,而稳定军心,则是丘衡对众将提出的最低要求,必须要达成!

若是连这点都做不到的话,又怎么可能在魏军最为锋利的骑兵团冲击下赢得胜利。

为了应对魏军骑兵的冲击,丘衡必须针对性地调整军阵,于是当机立断下令道:“句扶,柳隐。”

“末将在!”

“你二人带领鬼狼营充当前军先锋,摆卧矛阵,此战便要看你们的练兵结果究竟如何!必须给本将军扛住虎豹骑这首轮冲锋。”丘衡目光坚定地看着他们,语气严肃而坚决。

“末将领命!”句扶和柳隐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接着,丘衡转头看向另外两名将领,喊道:“王平,张翼。”

“末将在!”

“你们各自领骑兵两千作为侧翼护卫,张翼负责左翼,王平负责右翼,务必守护好大军的两侧防线。你们的首要任务是严防敌人突破防线并插入我军阵中,其次才是寻找机会出击追杀敌军。”

“末将领命!”王平与张翼异口同声地回应

最后,丘衡把目光投向站在一旁的魏延,大声叫道:“魏延。”

“末将在!”

“你与本将军领余下兵马坐镇中军,弓箭手在前,步兵在后,敌军靠近,便以弓箭射击杀敌。”

“末将谨遵军令!”魏延紧握手中长刀,眼神充满斗志。

丘衡环顾一圈,高声怒吼道:“众将士们!都给本将军记住,畏战者,定以军法论处,狭路相逢,勇者胜!”丘衡激励着全体士兵。众将士纷纷响应,士气高昂。

众将依照指令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带领着各自的部队,如同一支支利箭般散开。原本庞大的一万多人马被巧妙地分成了四份,每一份都像是一个独立的战斗单元。

这样的分割方式并非随意为之,而是经过丘衡深思熟虑后得出的最佳策略。

实际上,丘衡所率领的这支军队规模相对较小,但幸运的是,他手中拥有五位能征善战的将领。

一般情况下,当大军遭遇伏击时,主将往往难以将自己的意图传达至全体将士,从而导致军队陷入混乱,难以恢复秩序。

然而,丘衡此刻的部署恰好利用了多将少兵的优势。

通过这种方式,每位将领的指挥意志都能够更有效地传递到所属军队的每一名士兵心中。

一旦遇到敌人埋伏,首当其冲承受压力的将会是五千人组成的鬼狼营。对此,丘衡特意派遣了句扶和柳隐两位将领镇守,如此一来,平均每个将领只需要指挥两千五百名士兵即可。

接下来面临压力的则是位于两翼的部队,它们分别由王平、张翼负责统领。同样地,每位将领只需掌控两千名士兵。

对于这个兵力规模来说,完全足够让这些将领们在第一时间稳定住军心,确保队伍不会自乱阵脚。

只要前方阵线和两翼能够抵挡住敌军的攻势,保持稳定不出现混乱局面,那么作为中军的将近六千大军,自然也就能稳如泰山,不被轻易撼动。

然而,这仅仅是丘衡理想化的构想罢了。这也是他首次灵活巧妙地运用军阵排列之法。

至于此番能否奏效,关键还在于鬼狼营以及左右两翼在实战中的表现是否能够如其所愿。当然,这其中也不排除偷鸡不成蚀把米、全军溃败的可能性。

待到重新布阵完毕,丘衡再次神情严肃地对魏延下令道:“文长,大军暂且放慢速度行进,先派出斥候进行探查。从今往后,但凡遇到有利于敌人埋伏之处,本将军必须等到斥候传回消息后,方才率军通过。若是情况不明,哪怕原地驻军不动,也绝不可贸然前行!”

“谨遵将军号令,属下这便去部署!”魏延领命而去。

此后,丘衡大军不再急于赶路,而是缓慢前行,并派出大量斥候仔细搜索前方道路和周围环境。

正如他所言,如果在行军中发现任何可能存在埋伏的地方,即使只是一丝嫌疑,他也坚决要求斥候彻底清查完毕后再继续前进。

就这样,原本从马冢到鄠县只需不到十天就能到达,但丘衡硬生生将行程拖延了整整半个月之久。

而此时此刻,曹纯和曹真率领的军队只能在原地苦苦等待着。

由于他们只携带了少量轻便装备和口粮,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这些干粮几乎就要耗尽。

在山林之中,曹真一边咬下一口干粮充饥,一边大口灌入清水。

他满脸烦躁地挥手驱赶耳边嗡嗡作响的蚊虫,满心委屈地对曹纯抱怨道:“族兄,主公提供的情报会不会出错?我们已经等了将近半个月了,连汉军的影子都没见到一个!”

然而,曹纯依旧保持着严肃冷静、不苟言笑的神情,他微微摇头,淡淡地回应道:“不会有错,继续耐心等待。倘若真有什么异常状况发生,主公自然会派遣使者前来通知并召回我们。所以在此之前,我们必须坚守此地,绝不能擅自离开!”

曹真瘪了瘪嘴,又用力咬下一口干粮,在嘴里反复咀嚼,仿佛那干粮便是汉军,发泄着心中强烈的不满之意。

又过许久,曹真闲着无事,便兴起问道:“族兄,那丘衡是什么人,某看主公提及此人之时脸色都与平常不太一样。”

曹纯闻言不由深吸一口气,眼神空洞,似是在回忆一般,片刻之后,方才回道:“是一个可怕的敌人,主公让我们来,最主要的原因,可能就是因为此人吧,若是能杀了他,恐怕要比全歼那万余汉军的功劳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