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嘉宜内部不知名人士匿名举报,嘉宜最高领导人马xx涉嫌贩d吸d、教唆引诱卖y,目前已被逮捕立案调查……”
!
苏莜和王行对视一眼,心下震惊,王行立即拿出手机搜索相关内容,当看到手机上的内容后惊呼出声。
“天呐,小莜,居然是真的!”王行将手机递给苏莜:“你看,圈内已经传封了,据说那位不知名人士提供还提供了诸多证据,足够马泽远牢底坐穿了。真是想不到,我原本只是以为马扒皮人品有问题,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十恶不赦!”
苏莜接过手机,看着手机上的内容陷入了沉思,她重生七次,也只知道马泽远潜规则,真没想到他居然还贩d。
难怪……难怪有一世沫沫曾和她说过,嘉宜要倒台。
估计就是因为这这件事。
上面被曝光出来的证据条条一针见血,甚至将具体时间与交易地点都写出来,许多关键点居然还有录音与偷拍。
按照马泽远这样的人,一般不会让人轻易抓到把柄,上面那些证据一看便是亲近之人搜集的……为什么?马泽远是惹到什么人吗?
“小莜,风评扭转了!”王行大喜:“你瞧,现在网上对我们的谩骂变少了!”
【怎么还有反转呀?那苏莜到底吸没吸啊?】
【肯定没有啊,粉丝们都知道,我们莜莜和马泽远一向不对付!】
【妈耶,这不是现实版的贼喊捉贼吗。】
【心疼莜莜,一直被诬陷,我们莜莜只是一个无辜的人啊……】
……
“小莜,看来老天爷都在帮我们啊!”王行欣喜异常。
苏莜相比之下就沉默多了,她不会相信是什么狗屁老天在帮她,如果真有老天的话,那一定是想办法害她,怎么会帮她呢?
可马泽远被曝光的这个时机,恰好是在她马上召开发布会的前夕,无形之中帮了她一把。
是巧合吗?
新闻发布会照常举行,由于马泽远被突如其来曝光,打的所有记者们都措手不及。
“苏老师,请问您对您的前老板马泽远落网有什么看法?”
“苏老师,请问您是否吸d呢?”
“是马泽远在诬陷您吗?”
……
所有记者争先恐后提问,现场一片嘈杂。
“大家等一等,一个一个问。”
王行在一旁维持纪律,可显然并没有多大作用。
看着那一群群疯狂的记者,苏莜叹了口气,而后缓缓拿起话筒——
“请大家静一静,关于马先生,相信警方,他们一定会给大家交代,至于我有没有吸d,没有,我不会去染那种东西。”
现场安静了一秒,但很快,记者们仿佛又想到什么问题,争先恐后想要开口,苏莜在那些记者开口之前道。
“还有,借这次发布会,我想对外宣布一个消息,由于最近身心疲惫,可能会消失在大众视野一段时间,我想给自己放个假,各位,再见了。”
一语激起千层浪。
现场瞬间炸开。
“苏老师,请问您要休息多久?”
“苏老师,您这是什么意思,是准备息影吗?”
“苏老师,这是否和马泽远吸毒有关呢?”
……
然而,并没有人回复他们。
苏莜说罢后就轻轻鞠躬点头,而后头也不回离开 潇洒又拒绝。
#苏莜 暂退娱乐圈#
#苏莜隐退#
#苏莜 消失#
……
诸如此类词条迅速冲上榜首,所有人都在讨论着。
【呜呜呜呜呜我们的莜莜宝贝一定是对这该死的内娱失望了。】
【明星的压力也很大啊,苏莜一路走来承受了多少黑评与恶意,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厉害了。】
【不要啊莜莜宝贝,我刚粉上你你就要隐退吗呜呜呜呜呜。】
……
王行将视线从手机移到那个懒洋洋靠在阳台的绝美女子身上。
“小莜,真的决定了吗?”
“是的,王哥。”苏莜抬眼冲其笑了笑:“仔细想想,我这一生,甚至不止这一生,一直都忙碌着想要闯出个名堂,都没有好好感受过生活呢。”
苏莜弯着眼,眼神中似乎在追忆着往昔,即便时隔多年,那个白发蔼蔼的身影在自己的脑海中还是这样清晰。
“我们小莜啊,一定会闪闪发光的。”
“如果真要我许一个愿望,我希望你们都能开开心心的,特别是你,小莜,不要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
“小莜你瞧,洋甘菊开了,你来的时候,漫野的洋甘菊开的极盛,走的时候也带一束走吧。”
……
曾经,她以为她是想要她走上最耀眼的位置,可直到现在,她才突然意识到,可能那个白发蔼蔼的人,只是希望她开心。
“好。”王行在苏莜面前坐下,咧开嘴:“想去哪里,王哥陪你。”
“王哥,爱死你啦。”苏莜歪了歪头:“我其实一直想去西西里岛看看,听说那里美得像童话,那里有一湾碧蓝的流水,东去的玫瑰……”
“好!”王行全然应下,显得兴致很高涨:“我来订机票,什么时候去呢?”
“不急,缓两天。”苏莜看着窗外,勾了勾唇:“在此之前,我想先找两个故人。”
——
曾经辉煌一时的嘉宜传媒公司,在一夜之间宣告破产,不少人扼腕叹息。
公司的大楼,昔日那金碧辉煌的玻璃幕墙,被一些人砸的破碎。大门微张,曾经繁忙的进出人流如今只剩下零零散散收拾东西走出的寥寥数人。
只剩下那空旷的停车场和几辆被遗弃的车辆,孤零零地停在那里,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现在的落寞。
苏莜戴着墨镜,安安静静站在那里,从外面望去,曾经的忙碌和喧嚣已经荡然无存,桌椅凌乱,文件散落一地。
那些曾经忙碌的身影,如今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这一片死寂和荒凉。
从公司大楼出来的人员,脸上写满了失落和无奈,曾经的自豪和骄傲已经化为乌有。
这边是她刚入圈的地方,苏莜插着手淡漠地看着这一切。
马泽远咎由自取,就是苦了这群打工人和那些真正想追梦的新人啊。
忽地,一个身着风衣,戴着墨镜与口罩,将自己包裹着严严实实的人抱着一个纸箱走出。
苏莜弯了弯眼,没想到,还真被她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