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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过几次,话都没说过几句的闾湛,也有些不敢确定了,这实在是差距太多了啊。

“她那个扎头发的皮筋儿是不是很像嫂子手腕上戴的那个?”闾湛道。

王宇挠了挠头:“那是嫂子,那我也没太注意啊……”

那是嫂子,是军嫂,他要是盯着人家仔细打量,那多不礼貌啊!

闾湛叹了口气,“咱们太没用了,让嫂子和两个小姑娘去冒险……”

王宇没说话,心里也有些难受,是啊,是他们太没用了……

“有动作了……”闾湛道。

王宇:“什么动作,嫂子怎么了?”

“嫂子在用一种特殊的手语在给咱们传递信息……”闾湛道。

王宇没有再出声,而是安静的等着。

过了一会儿,闾湛放下了夜视望远镜,看向王宇:“确定了,那就是嫂子。”

王宇点头:“嫂子说了什么?”

闾湛眼神有些复杂:“嫂子说,她在这边发现了除这个旅馆老板夫妻两人,另一个从火车上下来的人,而且那个人跟这个旅馆的老板有过手势上的交流,那个人就在旅馆西面隔了两条街的一处居民楼里,他应该是住在那里的,他买了两个烧饼,两条烤鱿鱼,推测,他应该是一个人住的,嫂子说,他应该是个爱喝酒的人,在小卖部看了一会儿啤酒,最终没有买,由此推测,他今天晚上应该是还有事情要做,怕喝酒误事,还有就是这附近几条街,没有一家是养着狗的,不确定这是什么习俗,还是巧合,或者是人特意为之……”

王宇听着这一条条的信息,简直目瞪口呆,喃喃道:“嫂子以前是干什么的啊?这观察力,这本事,这记忆力,哪个都比我厉害啊!你说嫂子会不会是什么退伍女兵啊?”

闾湛有些无语:“赶紧的,把这些信息,告诉咱们的人,先不要告诉警方那边的人,为了嫂子她们的安全,知情人必须是百分之百是自己人。”

王宇点头:“我明白,你继续盯着,我这就去……”

闾湛会的东西比他多,而且他能看得懂嫂子的特殊手语,他留下,比他留下,更有用。

已经关上灯,坐在床上的杨舒颖,她不确定王宇他们现在在哪,有没有接收到她的手语信息,电话里都是长话短说的,他们只说,他们的人已经在附近盯着了,既如此,那他们应该也有人在盯着她,希望她跟姜子戎学的这个特殊手语,王宇他们能看得懂吧,看不懂,她也没办法了,不过,警方和军方的人应该都不是吃闲饭的,应该安排好了吧……

她现在,很不放心那两个小姑娘,她已经检查过了,这个房间是安全的,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就是不知道那两个小姑娘住的房间是不是安全的,她这个房间在那两个小姑娘的侧对面,那两个小姑娘住的左右两边都有操作的空间,百分之九十九是不安全的,就是不知道那姑娘有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有没有发现,希望她在房间里也跟在外面时一样,别露出什么破绽才好,要不然,她的计划必定会失败,这伙人贩子也必定会继续伪装下去,毕竟,现在他们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证明他们就是人贩子,他们之前做的案子也不好查,现在又是法治社会,没有对嫌疑犯用刑的法律了。

火车票啥的,也不需要身份证登记,他们想跑,跑了就很难找着了,为了不打草惊蛇,她也没有打听这老板娘和老板是不是本地人,家里还有什么人,就怕遇到了他们的人……

杨舒颖正想着怎么样,才能去看看那两个小姑娘时,忽觉大腿根处有一股暖流从体内流了出来,她家亲戚比上个月早来了两天……

不过,来的正是时候。

杨舒颖摸了摸自己的脸,没发现有什么问题,打开灯,拿出小镜子照了照,嗯,脸上的雀斑也完好无损,揉了两下衣服,让衣服上出现褶皱的痕迹,又掀开薄被,躺床上扭了扭,让床上出现有人睡过的痕迹,下床后,又拿下了扎头发的皮筋,想了想,她把皮筋戴在了手腕上,而后拿起那一副厚厚的黑框眼镜戴上,捂着肚子出了门。

她的房间在二楼,柜台也在二楼,一楼是吃饭的地方。

杨舒颖步伐有些虚浮的走到柜台看了看,没有人,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回房间休息了,也是应该的。

她就顺理成章的走到两个姑娘的门外,伸手敲了敲门。

门内,蔡阿妹已经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了,而覃音一直在装睡。

听到敲门声,覃音心里有些发紧,心脏不受控制般的“扑通扑通扑通”狂跳不止,会是谁呢!会是谁呢?

现在大约是晚上十点左右,要是人贩子这个时间段就行动的话,会不会太早了点?

而且如果是人贩子,他们为什么要敲门呢?

他们不应该想办法迷晕她们吗?

她隐隐觉得这个房间有古怪,这个房间让她感觉有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就好像是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们,这让她一直都没有放松警惕,也一直没有告诉蔡阿妹事情的真相,也一直没敢轻举妄动的检查这个房间,看看是哪里不对劲……

现在突然有人敲门,这让她如何能不紧张呢,如果不是人贩子,那又会是谁呢!

她可是摸清楚了的,这个旅馆就她和蔡阿妹,还有那个身份不明的大姐在住,她问过候大花,生意为什么这么惨淡,候大花给出的理由是,这两天,她和她男人都不在家,所以就没开门,然后这里人又不是很多,生意不好,也是正常的。

如果不是人贩子,那也只可能是那位大姐了,总不能是从外面来的人吧!

就算人贩子还做什么特殊的生意,那也不能在这里做啊,除非受害者人事不省,要不然在这里做,暴露的风险太大了,这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可都有人住的,她就不信了,那些人都是和他们同流合污的人。

“有人敲门……”蔡阿妹坐起来,去摸索灯的开关。

覃音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像是被人吵醒了一样,声音里夹杂着浓浓的困意:“谁啊?”

“不知道。”蔡阿妹已经打开了灯。

两个姑娘坐在床上,睡眼惺忪的看向门的方向。

覃音拍了拍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掀开身上的薄被,穿上鞋。

蔡阿妹也下了床。

两人走到门后。

覃音出声询问:“谁啊?”

门外传来一道有些虚弱的女声,“姑娘,是我,住你们侧对面的大姐。”

覃音维持着自己单纯善良的人设,很快就开了门,看着门口这个一只手扶着墙,一只手捂着肚子,看上去十分难受的大姐,她赶忙出声询问:“大姐你这是怎么了?”

大姐有些不好意思,左右看了看,往屋里走了两步,在覃音耳边说:“姑娘,大姐突然来那个了,大姐没带那个,没办法了,才过来叨扰你们了,姑娘你们带那个了吗?”

覃音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连忙点头:“我带了的,大姐你先进来,我给你拿去。”

杨舒颖道谢:“那真的谢谢姑娘了。”

而后就走了进去,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个房间,杨舒颖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个房间左侧的墙壁上有一面半人多高的镜子,杨舒颖是知道有一种镜子是双面镜的,就是一种透明的镜子……

所以,这两个姑娘一直在被盯着了,希望她们没有露出什么破绽才好,要不然她们就危险了,当然,人贩子也可能什么都不做,让他们找不到证据……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随即传来候大花的声音:“这是怎么了?”

杨舒颖回头看向候大花,这女人身高得有一米七,不太像是南方人,再加上她的性格,虽然是伪装出来的,但她的确不像南方人,但是说的都是普通话,也没有办法通过口音判断出她是哪里人,至于长得,这个,杨舒颖还真无法判断。

杨舒颖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我突然来那个,没啥准备,就来问问这两个姑娘,有没有带那个……”

覃音拿着几片卫生巾,走过来,笑着递向杨舒颖:“大姐给你,不够的话,我这还有。”

杨舒颖伸手接过卫生巾,赶忙说道:“够了够了的,多少钱啊姑娘?”

覃音笑着摆摆手:“不用了大姐,这个不贵的,你不用给我钱……”

旁边的蔡阿妹心里有些羡慕,她从来没有用过那么好的卫生巾呢……

杨舒颖感激的对覃音笑了笑,而后对候大花她们道:“那我先走了啊。”

候大花点点头,非常热情善心的道:“你要是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去找我啊,咱们都是女人,没什么不能说的,女人之间互帮互助也是应该的,千万别客气哈!”

她说这些话,让杨舒颖和覃音心里一阵阵反胃和恶心,特别特别难受,杨舒颖都想揍死她。

是啊,都是女人啊,可你就是顶着这样的面孔,不知道祸害了多少无辜的女性,她们都被你们这些毫无人性的恶魔送进了一生可能都无法逃脱的地狱,身心都受到了无法挽回的伤害……

甚至有些可能已经香消玉殒了,你们的罪恶深重,罄竹难书,天理不容,永世难消……

若这世界上真的有死后的地狱,那我唯愿你们都能得到应有的惩罚,对你们来说,人间的惩罚太轻太轻了,不及你们罪恶的万分之一……

还有那些,把女人当成生育,性欲机器,工具的畜牲,它们都该受到法律的惩罚……

若没有买家,何来的卖家,是有需要才有了卖家啊……

杨舒颖回到房间,看似是去把没有拉好的窗帘拉上,实则,又打了几个特殊的手语。

这才拉好窗帘忙自己的事。

一直趴在屋顶上盯着的闾湛道:“嫂子说,那两个女同志一直在被盯着,不过应该是没有暴露的。”

王宇再一次咋舌:“嫂子可真牛啊!”

闾湛认同:“嫂子的确是厉害,那两个女同志也不错。”

“让人敬佩啊!尤其是苏首长家的那个女同志,真的是太厉害了,以身犯险啊!”王宇道。

闾湛:“你说,嫂子以前是干什么的?不会真是退伍女兵吧……”

……

“不能等了,今天晚上就把那两个丫头让牙哥弄走吧!要不然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就怕夜长梦多,那个丫头发现了不对劲。”候大花对她男人说。

候大花男人:“那,那个大的怎么办,离的那么近,会不会被她给听到,要不把她也一起弄了……”

候大花蹙着眉,在心里权衡利弊了一下,还是摇摇头,“算了吧,她年纪大了,都可能生不了孩子,长得也不行,很难出手的,也不了解她的底细,算了吧,给她下点药,让她一觉睡到明天早上,神不知鬼不觉,女人来了那个贪睡也是正常的,问起那两个丫头,就随便说了两句就行了,反正她对那两个丫头不了解,叫什么名字,估计都不知道呢!”

候大花男人点点头,“行,我去给牙哥打电话,你抓点紧。”

候大花点点头,她去柜子里拿了三个杯子出来,而后先往里面撒了一点白色的粉末,又打开糖盒子往杯子里放了一些红糖进去,而后注入热水,搅了搅,就端着三个杯子,走了。

杨舒颖刚收拾完自己,没多久,就听到了敲门声,她目光闪了闪,立刻换上一副有些疲惫的神色,走过去打开了门。

“好些了吗?咱们女人啊,每个月这几天都要遭罪的,没办法的事啊,这就是女人的苦,我跟你一样,每个月这几天都疼的厉害,来,我给你到了一杯红糖水,你喝了会舒服一些……”候大花笑的依然是爽朗又热情大方。

“这怎么好意思呢,太谢谢您了……”

两人正在门口客气呢,覃音和蔡阿妹出来了。

候大花招呼道:“小鱼,阿妹,快过来喝点红糖水,咱们女人啊,就是要多喝点红糖水,补补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