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放假前还有最后一场考试,为了过好这个年,大家都在宿舍全力以赴,不求高分,但求及格
“我们明天考什么”优雅的皓哥着急的问道
跟女朋友聊的正开心的肖海洋抽空回了一句:“新闻艺术与概论”
“新闻和艺术还能结合呐”
余皓的惊呼声彻底暴露出他上课没听的事实,路桥川在心里吐槽道:“大哥,都结合一个学期了”
“那你们谁还有多余的教材,我书找不到了”
确认课程的余皓悲哀的发现,他教材找不到,像复习都没办法了,只好向大家求助
资深老炮肖海洋回了一句:“你们有谁上课听过课吗?”
“你们有谁上课记过笔记吗”路桥川跟了一句
提出问题的三人面面相觑,上课不听的事实暴露无疑,为了不挂科,只好把希望放到全宿舍学习最好的两人身上
“学霸,记过笔记没”
正在写程序的毕十三抽空回了一句:“求学以来,从未记过笔记,我都是在书上划重点”
三人连忙拿起毕十三的教材,翻开后望着里面的象形文字,果断转头把希望放到许昭年身上:“昭年,你有记过笔记吗?”
“没有,我也是在书上做笔记”
许昭年的话掠过三人心头,几分钟前发生的事让他们心有余悸,余皓探出头,狐疑道:“你的教材不会跟十三的一样吧”
许昭年拿起教材递给三人,三人接过打开后,拍了拍胸口,深深吐出一口气,有了眼前这份正常的学霸笔记,努努力,及格应该不是问题
“昭年,你把书给我们了,你怎么办”
肖海洋不想挂科,也不想拖累别人,担心因为自己影响许昭年的成绩,路桥川听完,安慰道:“放心,许先生会一种叫做记忆宫殿的记忆法,这种纯背的内容早就在他脑子里了”
“嗯,海洋,放心看吧,在考试前,这些知识不会从我脑子里消失的”
许昭年自信的口吻和路桥川的安慰打消了肖海洋心里大部分不安,随后大方的说道:“行,这门要是不挂科,请你吃饭”
“甜点就好,比起吃饭我更喜欢甜品”
“行”
路桥川和余皓已经热火朝天的背起来,见肖海洋还有心思跟许昭年闲聊,赶忙拉他坐下:“快背吧,现在是晚上十一点,距离考试还有9个小时,我们还要留出睡觉的时间,时间紧,任务重,努力吧,朋友”
“不行了,我越背越困,嗷”
1个小时后,余皓一边伸懒腰一边打哈欠,肖海洋在旁边直勾勾的看着前面,神游天外,最认真的路桥川也忍不住揉揉自己的眼睛
“这样下去不行啊,一直坐在这,肯定想睡觉,咱们要想办法,进行趣味背书,调动积极性”
“什么办法”余皓和肖海洋兴奋的看着路桥川
“对K”...“A炸”........“顺子”
第二天,考场
许昭年看着睡眼惺忪的三人,好奇的问道:“昨天背书这么刻苦,你们几点睡的”
三人无力的挥了挥手,路桥川疲惫的说道:“别提了,往事不堪回首,不过好在记了不少,通过考试应该不成问题”
“嗯”肖海洋和余皓点了点头,不知道是睡着了还在是赞同路桥川
许昭年看着三人这副狼狈的模样,只好在心里默默为他们祈祷,考试千万不要睡觉,要睡也要等答完题再睡
考试结束后,大家齐聚教室,路桥川抱着许昭年哭诉着自己在考试时睡着了,自己题目答的什么全都想不起来,这次倒数第一是考定了,他也完蛋了
肖海洋实在受不了路桥川的哭诉声,于是把自己这两年来的战绩告诉他,有了垫背的人,路桥川的心情才平复一点,但还是担心自己考倒数
同学们陆续落座,叶老师开始了这个学期最后一场班会,嘱咐大家假期注意安全后,开始班会最后一项内容
其余班干部顺利连任,路桥川的班长之位因为林洛雪的缘故被姜云明惦记上了,经过投票还是由路桥川连任
毕竟古镇那次,路桥川组织的还不错,在同学们心里,他还是有点分量的
结束班会后,大家回宿舍收拾行李,肖海洋回头发现余皓把自己的四级词典扔掉了,好心的提醒道:“我劝你,最好把四级词典留着,这样明天就不用买新的了”
“闭上你的乌鸦嘴,你皓哥四级怎么可能不过”余皓愤愤不平的回道
面对余皓的嘴硬,肖海洋只是轻蔑一笑:“忠言逆耳,好自为之”,随后转过身继续收拾自己的行李
见三人都在忙着收拾自己的行李,余皓悄悄低下身,把词典收回自己箱子里
“大家都收拾好了吗”
“好了”......“没问题了”..........“搞定了”..........“嗯”
五人一起关闭桌上的电源,把垃圾丢到垃圾桶里,给这个学期的生活画上一个句号
肖海洋和余皓先去赶高铁了,毕十三留下一个地址,让许昭年和路桥川有事可以给他写信,两人收下后,跟毕十三道别后,拉着行李去找钟白和任逸帆
“这个假期我每天都要去吃我家楼下那家鸡杂面,他们家的炒蛋也做的特别好吃”路桥川憧憬着自己美妙的假期生活
“这个好,到时候带上我”
“我表嫂给我生了一个摩羯座的小侄子,我准备一放假就去看他”
“这个好,到时候带上我”
连续约了两个项目的任逸帆看向许昭年,兴奋的问道:“许先生,你呢”
许昭年想了想,眼眸中带着温柔看向钟白:“我打算年后带着钟白出去旅游,算是小蜜月旅行”
不等钟白反应,任逸帆一把抓住钟白的手腕,献媚道:“钟大哥,蜜月两个人未免太无聊了,不如带上我和路先生,同窗好友和心爱之人都在身边,这是何等的幸福”
“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带上你也不是不行,但是,路上的行李.....”钟白意味深长的瞄了眼任逸帆
身为人精的任逸帆马上表忠心:“我来搬,这种粗活当然是由我和我最好的朋友路桥川来做了,您二位就请好吧”
被牵连的路桥川推开任逸帆:“蠢货,去死好吗,你揽的事为什么要把我拖下水”
“路先生,作为钟大哥的金兰姐妹,在得知她要单独跟一个男人出去,你难道不应该跟上去替她把把关吗”
任逸帆的胡言乱语彻底击溃了路桥川的心理防线,掐住他的脖子怒骂道:“你个蠢货,谁是姐妹,我是纯爷们”
路桥川的声音把车厢里的视线全部吸引过来,看戏正在兴头的许昭年为了避免社死,只好上前分开两人
任逸帆动动脖子,缓解不适后,对着路桥川埋怨道:“路先生,不是你说你跟钟大哥义结金兰了吗”
“义结金兰的意思是情投意合,结为异姓兄弟姐妹”路桥川无语的科普道
许昭年适时出来打圆场:“好了,大家一起去吧,虽然我和钟白在一起了,但是一下子身边少了你们两个,还真有点不习惯”
“这才对吗,我们是一家人,对不对,路先生”
任逸帆兴奋的抱住路桥川,被烦的受不了的路桥川被任逸帆这句一家人点醒了,一个恶趣味的想法从他心头升起
“任先生,你刚刚说我们是什么”路桥川坏笑道
还在兴头上的任逸帆顺嘴回道:“一家人啊”
许昭年帮声道:“那既然是一家人,逸帆,你该怎么称呼我们呀”
“嗯嗯”钟白清了清嗓子,挺直腰板,狡黠的笑道:“没错,任逸帆,长幼有序,你该怎么称呼我们呀”
被三股恶意包围的任逸帆,抱紧弱小的自己:“你们好讨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