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们不知道这座古城在哪里,显然后辈远不如他们当时的信息充分。
即便如此,更多的资料和更多人员仍难保无失。
相比之下,我们现在的条件差了许多。
继续阅读下去——他们在古城找到一密封石匣,没有锁眼,毫无迹象显示如何打开。
众人推测纷纷,但都无济于事。
有人建议强行打破石匣,却担心内部可能含有破坏性装置。
最终交给了解决难题高手——谭家人。
谭家经过一番努力最终在深夜将石匣打开,并且付出了惨重代价。
其中一位谭家人当场身首异处,只剩下下半身残肢,这一情景惊吓到众人,让大家更加害怕石匣内的秘密究竟隐藏了多么大的
因为视角受限,帐篷外面的人看不清断口的具体情况,但从整体上看,那副情景显得极为诡异,仿佛此人从未有过上半身一般!
陈大当家此时面色惨白,神情大变,站在石盒后面,单手压在盒盖上,紧紧封闭着盒子。
场景太过异常,外围的众人一时都不敢进入帐篷,连陈家的人都不敢轻易靠近。
直到另外三大家族的首领赶到,场面才得以控制。
他们先驱散了围观者,并带走了吓得失神的几位族人。
接着,四大家族首领进行了整整一夜的秘密会谈。
除了当事人要么陷入疯狂,要么守口如瓶外,其他人无从得知石盒内到底装着什么,也不知晓当夜谈了些什么内容。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见过那只石盒。
这起事件后不久,他们发现了一条从巴梅尔古城前往湛桓古城的通道。
通过隧道到达王城地下后,四大家族分担了任务,由唐家和聂家带头探索,袁家居中配合,陈家负责垫后。
这种分工让陈家人极不满。
探宝如同作战,带队的人虽面临风险,却也能获得最大的收益,而后卫的角色则几乎没有机会分享到重要的发现。
然而令众人意外的是,脾气暴躁的陈大当家这次没有提出任何异议,使得家族成员们摸不着头脑,也无人敢质疑,只好接受现状。
不久后,他们进入地下时遇到了一个岔路口。
手中的地图无法明确指出哪条是正确路线,大家商议之后,派出了两个探路小分队分别沿两路前行。
可惜第一个小队久久未传回消息,随后第二队人前去寻找。
但很快,第二个小队就惊恐地报告:前面的人都被黏在了一起!或是直接被碾成了肉团。
那些变形、残缺的面孔让人胆寒,许多人见状当场呕吐或痛哭出声。
尽管每个人都是各大家族挑选出来经验丰富的好手,但这番景象还是让他们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不知谁低声说了一句,“快走!”
众人立刻反应过来,争先恐后逃跑。
就在他们狂奔之际,身后传来一阵异响,走在最后的人惨叫连连,其他人闻讯腿一软,拼命向前跑。
最终只有大约三分之一的幸存者返回营地。
同一时刻,另一路队伍传出巨响,浓烟升起,里面惨叫声不断,最终无人生还。
面对如此情境,在场所有人都意识到这里可能是他们所经历过的最危险之地。
特别是四大家族领头人及随行高手们都明白自己从未经历过这样可怕的事情。
经过这场劫难,原本庞大精干的队伍变得残破不堪,唯有始终保持警戒状态且损失最小的陈家人略为庆幸。
于是,实力保存相对完好的陈家自然肩负起探路的重任。
陈大当家趁机与本家人甩开了其他同行者,并转向偏西方的路线,直至走出地面,发现另一座古城出现在眼前。
陈家成员不明缘由,但陈大当家却胸有成竹带领大家直入新城,其 ** 风格既带来了效率又造成了沟通阻碍,因此众人尽管疑虑也未发声。
当晚稍作休息。
次日凌晨,某陈姓成员被陈大当家唤醒,并被告知准备一同前往古城内部。
奇怪的是周围并无其他人影出现。
这时有成员问及“这是哪里?为何这般急促?”
通常严厉的陈大当家却平静回应:“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见到陈大当家异常平静,众人都感觉到事有不寻常之处,便随之步入古城内的黑色高塔。
根据这些记载可以推断:当年这群探险家来到的应该就是现今我们所在的这座古卫城,并进入了眼前的黑石塔。
我们了解了大概的来龙去脉,但后续的故事对于我们的生存尤为重要。
据下述文献记叙,当他们踏入此地之后很快就发现,进来时的道路已消失无踪。
他们也遇上了绚丽多姿的幻彩光斑(实则是幻玉髓的奇异效果)。
即使对机关学精通之人也未能抵御 ** 。
据描述,将近一半人被幻光彩芒迷乱心神,并迅速被吞没于墙壁之中。
剩下的人惊慌失措。
而见多识广的陈大当家识别出幻玉髓后立刻告知同伴们远离这些光影,同时专注于一处以红沙绘成的奇特图案研究起来。
随着时间消逝且多次失败后,众人愈发烦躁不安。
第二天开始食物短缺成为棘手问题。
到了第三天早晨醒来时他们惊惶地发现,所有四周墙上尽显出同样的光点
瞬间,那群人呼喊着涌向了闪耀奇异光芒的幻玉石髓,剩下三人拼尽全力想要阻止他们,然而无济于事。
人们根本不理会他们的劝阻,纷纷不顾一切地冲进了石壁中。
第七十七章 美丽而致命的 **
与此同时,剩余三人心如刀割,目睹着一同经历过风雨的同伴们惨死在石壁里,有些人甚至有所清醒,企图转身逃出,然而只探出头部或四肢便被定住,发出绝望的尖叫。
一时间,这里宛如修罗场,幸存者们哭泣嘶喊,完全陷入了绝境。
唯有谭家首领还专注地看着石台上的图像,仿佛那是他唯一的归宿。
三人中,有一人保有一丝理智,并在此情形中竭尽生命最后的力量记下了这段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