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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蛮牛心中骇然,满脸震惊之色,艰难地稳住脚步。

怎么可能?

他自幼便得一身蛮力,更是打遍同龄无敌手,可今日,他竟然被一个矮了半个头的“细狗”打退了?

“嘶!”

突然,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如闪电般从右手传来。

蛮牛连忙举起右手,目光紧紧盯着指骨处。

只见在那原本坚硬如铁的指骨上,竟出现了一道深深的裂痕,刺眼的鲜血从中不断渗出,化作一滴滴血珠落下。

“我操!”

蛮牛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用拳头打出血!

“保护队长!!!”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只见一众士兵们纷纷将手中枪口对准前方。

而这边众学生们也是纷纷大喊着“保护龙少”,争先恐后用身子挡在唐龙烨前方。

看着周围手下疯狂的模样,唐龙烨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随着对寄生兽的不断深入了解,他是愈发喜爱,这玩意儿用好了简直就是神器!

不但能控制宿主的身体,就连他们的情绪和感官都能控制一二!

就比如现在,众人脑海中的恐惧情绪被大大降低,以至于面对数个枪口,也能面无表情!

眼看双方越发激动,似乎下一秒就要扣动扳机时,一道声音倏地响起,“都把枪放下!”

“劳资又没死,一惊一乍的!”

只见赵山大步来到蛮牛身旁,“没事吧?”

蛮牛摇了摇头,“皮外伤,但这个人…”原本轻视的眼神,已经变得严肃起来。

“嗯,我知道。”赵山点了点头,看向男人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忌惮。

果然,能收服上百号人的,都不简单!

随着这一段小插曲过后,沈秋水的背影已经消失在楼道中,赵山眉头愈发皱得紧了。

这特么一天天,又是当爹又是当妈的,烦死了!

……

“狗赵山,你拽什么拽,连我爹都不敢这样吼我!”

沈秋水低声啐道,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眼中闪烁着怒火。

“哼,我还不是上来了!”她得意地抬起下巴,嘴角微微上扬。

“呃…”沈秋水挠了挠头,眉头微皱,自言自语道,“话说琴琴在那个教室来着?”

突然,她的眼睛一亮,小手用力一拍脑袋,喊道,“三楼一班!”

想到这,她的脚步变得轻快起来,一步两个台阶,迅速朝着楼上跑去。

她的心跳加速,仿佛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两分钟不到,她便来到了教室门口。

“吱呀~”一声,大门缓缓打开。

可当她看清眼前的场景时,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只见地上躺着数十具尸体,满地血液早已干涸凝固,整个教室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琴琴!”沈秋水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仿佛每一个字都用尽了全身的力量。

她的脚步踉跄着,大步向前冲去,靠近那倒在地上的身体。

寒冷的天气使得这些尸体尚未开始腐烂,但它们的身体却变得异常僵硬,脸上还残留着死亡前的恐惧,仿佛在诉说着曾经遭遇的可怕经历。

在纠结、害怕和各种复杂情绪的交织中,沈秋水艰难地将所有尸体翻了一遍,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期待。

然而,那张熟悉的脸颊并没有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对此,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仿佛是在庆幸,又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只要没死,那就还有希望……”

说罢,她强撑着起身,开始逐个教室搜寻。

然而,这一看却让她毛骨悚然,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

尸体!到处都是尸体!

相比她和赵山出来的那栋楼,这栋楼里的尸体数量至少多了两倍!

在这些教室里,有男有女,他们身上的伤痕让人感到无尽的悲哀。

大部分女生的身上衣物单薄,有的甚至身无寸缕!

她们的身上布满了各种咬痕、淤青,这些残忍的痕迹无不在昭示着她们生前所遭遇的惨绝人寰的对待。

沈秋水的心如坠冰窖,她无法想象这些人在临死前经历了怎样的痛苦和折磨。

她的眼眶湿润了,愤怒和悲痛在心中翻涌,她咬紧牙关,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琴琴,为这些无辜的生命讨回公道。

她脚步坚定地继续在这片死亡的修罗场中搜寻,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

“沈夫人,对不起,我们不知道你在这里…”

蒋松脸色有些尴尬。

沈媚颜此时脸色已然恢复了平淡,只见她摆了摆白皙的小手,“不用道歉,对方知道我的身份只是时间问题。”

“再说了吗,他这不是没伤害我吗?”

“顶多…”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情不自禁伸手摸了摸脖子,眼神有些幽怨,这死男人也太粗鲁了!

“对了,为什么就你们过来,韩逸尘呢?”

“呃…”一听这话,蒋松双手眼神飘忽,双手合十凑到嘴巴哈了一口气道,“那个…那个上校好像因为在忙着建造聚集地…暂时腾不出手来…”

“呵!”

沈媚颜美眸中闪过一抹厌恶,“忙?再忙能有他未婚妻生命重要?”

“我知道他韩逸尘对我不感冒,但这个借口也未免太拙劣了吧?!”

“他以为他是谁啊?”

“韩逸尘要是有脾气,就直接去找我爷爷取消联姻,别让我看不起他!”

“气死我了,这么敷衍我是吧!”

“好好好,到时候本姑娘给你戴绿帽子的时候,也希望你能这么淡定!”

“……”

听着身旁那惊世骇俗的话语,蒋松只感觉嘴角一阵抽搐。

不过不知为何,他看着女人那忿忿不平的脸色,总感觉对方不像是在开玩笑…

不过,这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又不是他老婆!

他现在只想取暖!

蒋松随手将流淌在嘴巴上的鼻涕擦拭掉,随即又连忙往人堆里面挤了挤。

虽然教室内有着两个大黑炉在熊熊燃烧,但仅穿一条四角裤的众人,整张脸已然被冻得毫无血色,嘴唇呈乌紫色。

他们只能通过和同样寒冷的兄弟们相互拥抱、贴贴,这样来维持不多的热量。

队长啊!

你再不来,我们真的要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