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如此,上面也不敢轻忽,也派了不少人前来防御,以防桑盟突然偷袭。
另外两条战线则是一条大裂缝和凶兽山脉了,其中凶兽山脉由于有凶兽协议的影响,顶级战力不会出战,但是低端战力常常交手,最大的威胁还是那条大裂缝。
虽然骨林阻挡了很大一部分,但是剩下的空间裂缝中,各种凶物出现,对前线进行进攻,有时还会和凶兽联合。
夜战所在的就是凶兽裂缝这条战线,这条战线被分为了三个小战区,所有人都需要清理小战区,否则小战区之中集中了过多的凶物,便会对战线发起进攻,这是裂缝爆发之外的战斗。
大裂缝真正爆发的时候会有无数凶物杀出,那个时候才是对战线的考验。
除了三大战线之外,西南这个地方邪教和黑暗组织也是盛行的,被夜战发现导致连根拔起的怪人协会之外,这里还有许多见不得光的组织。
西南之地与多国交界,又是山林地带,只要往山里一钻,想要找人就特别麻烦。
很多时候并不方便动手,加上国家根本没有足够的人手来处理这些躲在阴暗之中的老鼠,所以只能够放任这些老鼠生存了。
夜战来到这里的任务并不是防御战线,而是将这些毒瘤一一拔除,那些顶尖的天才差不多都是做着相同的事的。
其实对炎国来说,造成最大伤害并不是各大战线,而是这些躲在角落里搞风搞雨的蛀虫。
加上刚得到的一个消息,这让炎国高层开始不安起来了。
不久之前就有一个国家在对抗裂缝凶物之时被邪教和黑暗组织背刺,导致整条战线崩盘,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才将局面稳住,整个国家接近灭国。
“这该怎么找?”接到这个任务的夜战有些头疼,经过了怪人组织被连根拔起的事情之后,这些地下组织全都收敛了,很难找藏身之所。
于是夜战想到了团子,立刻联系了团子,团子很快就找到了相关的资料,将资料整理给了夜战。
资料分析的事情,夜战自然不会将花蝶拉下,花蝶没有让夜战失望,很快将资料分析好了。
黑冥教是西南之地最大的邪教,这就是夜战的目标,之前在潮村之时,夜战便与其有过接触,为了疗伤就要将整个潮村的百姓血祭,手段极度歹毒。
经过了多番打探,夜战终于确认了几个黑冥教的成员,不过为了钓鱼,夜战并没有惊动他们。
夜战不是没有想过用魔吞之法读取这些人的记忆,但是夜战没有办法确保这几人之中有黑冥教的高层,万一都是小杂鱼,啥都不知道那就有的步战傻眼了,反而打草惊蛇了。
并且魔吞之法还有限制,每吞下一个灵魂就需要数日的时间修养,吞下两三个灵魂还好说,但是一旦吞入太多就容易被别人的记忆影响到,甚至会出现神志不清的情况。
经过了几次的跟踪,夜战找到了一个黑冥教成员张亮,担心用官方的身份会惊动黑冥教,于是夜战决定利用权力找了当地的黑帮做了一次交易,让他们去绑人。
在官方大佬的帮助下,夜战成功约出了东星帮龙头高文彪。
高文彪坐在夜战面前的时候表现的十分冷静,看着眼前这个不过二十来岁的大男孩的时候十分不解,为什么自己的老友会约他出来见这个男孩。
“高老大,久仰大名。”夜战笑着与高文彪握了握手。
“这位小兄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呢?”高文彪可不敢因为眼前的少年年轻而小看他,能让自己那个老友帮忙引荐,这个小家伙绝对有不凡之处。
“冷冽。”
两人寒暄了一阵便转入了正题,夜战提出有一个交易要和高文彪谈,于是便将具体的内容说了出来。
当夜战说完交易内容之后,高文彪满头大汗,东星帮只不过是云城的一个黑帮而已,虽然在云城之中有些实力,但是要他去得罪黑冥教,这不是为难他吗?
但是高文彪知道,眼前的年轻人是不会放过他的,他已经知道了计划的内容,若是不答应,必死无疑。
别看门外有他带着两个高手当保镖,但是这个年轻人是代表官方来跟他谈的,他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好,我答应你。”高文彪满脸苦涩,点了点头,他没有选择,在国家机器面前,别说东星帮、黑冥教了,什么邪教都是过眼云烟,只能藏在臭水沟里行事。
“高老大不必如此为难,不过是抓一个人而已,事成之后,东星压倒红石,成为云城最大的社团了,日后云城地下还不是你一人说的算,这是一件好事啊!”夜战笑着说道。
“若是黑冥教报复,小友能保证上面会派人来对付吗?东星可经不起黑冥教那帮疯子报复。”高文彪再次询问夜战。
“放心,这次行动之后,黑冥教会在云城彻底消失,没有能力向你复仇的。”夜战笑着给高文彪一个保证,这一次他不仅要将云城的黑冥教拔除,还要将整个黑冥教都拔除。
“好,那就多谢小友了。”高文彪苦笑地说道。
高风险高回报,既然已经做下决定,高文彪立刻着手对付黑冥教的事宜。
对付一个小喽啰根本不需什么复杂的计划,高文彪设计了一个仙人跳等着张亮。
高文彪找了一个漂亮的女人勾引了张亮,张亮本就是一个好色之徒,自然中套。
就在两人要擦出火花的时候,一帮大汉闯了进来,把张亮吓得当场软了下去,然后这帮大汉将张亮绑了起来交到了夜战的手上。
黑冥教前来讨人,很快找到了高文彪,双方讲好了谈判地点,三日后,双方老大出来说个清楚。
趁着这个时间,行道会的审讯人员对张亮开始了严刑拷打。
经过了一番严刑拷打,张亮很快受不了,将一切都吐露了出来。
黑冥教正在策划一场大行动,但是具体是什么他不知道,他只是一个小喽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