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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世根轻轻掀起嘴角,笑容中有苦意:“我只是想跟你吃一餐饭,你不放心,可以打电话给刘亮杰,在这里他绝对有能力保护你。来这个市之前,我就查过你的资料,本来过两天去见你,想不到会提前遇到。”

刘景泽语气中还是带着冷淡:“让你的人让开,我不想我跟我爸爸说话的内容,被其他人听到。”

沈世根挥挥手,几个保镖在沈世根的示意下退开,刘景泽路过贺一源身边时将饭盒交给彭见越,然后问:“贺总,你说我应该去哪里打电话?”

贺一源说:“在这一层有几个独立的会客室,田田姐知道的。”

苏田田点头。

看着两人向会客室走去,贺一源说:“沈总,不如先到那边坐一下,等一下景泽哥。”

公司一楼的大厅本来就有舒适的会客区,于是数人移步过去,沈世根说:“那个女人是小景的老婆吧?怀孕了?”

贺一源说:“是的。”

另一边的刘景泽一直牵着苏田田的手,来到会客室,关上门,直到坐下来,才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

苏田田当然能看出刘景泽的担忧,问道:“景哥,发生什么事了?”

刘景泽说:“任家和沈家一直关系不好,不过我不姓任,沈世根对沈家的人也没有好感,沈家的人早就将他开除族谱,他应该不是来找我麻烦的,我先打一个电话给爸爸。”

苏田田说:“原来如此,我也是第一次见这位沈总,听说是公司的大客户,可是还没有确切的下单意向,财务部的同事听业务部的人说,这大客户挺难搞。”

刘景泽问:“田田,这里有监控吗?”

苏田田说:“这一间会客室门口有,里面没有。”

于是苏田田就听到刘景泽在打电话。

“爸爸,我遇到沈世根,他坚持要请我吃饭。”

“在田田上班的公司遇到的,他看上去挺风光,他不叫我,我认不出他。”

“好,这到底怎么一回事?你以前也没有跟我详细说过。”

“我想带田田一起去。”

“知道了,我还可以让贺一源一起去。”

挂断电话后,刘景泽说:“田田不用怕,爸爸说沈世根应该不会伤害我的,妈妈是他的白月光,在他眼里是特别的存在。”

“白月光?”苏田田是真的惊讶。

刘景泽说:“上一辈的事,我其实只知道一部份,我迟一点再问一下爸爸和小舅父,看他们肯不肯全部告诉我。我叫上贺一源一起去,他估计也想跟沈世根多接触。”

终究是沈世根如愿了,他约到刘景泽一起吃饭。

贺一源也如愿了,他约到沈世根一起吃饭,只不过是似乎哪哪都不对,他不明白情况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看着苏田田吃得正欢,真是有点感慨。

他们来到言新酒店的中西餐厅的包厢,还没有点菜,而苏田田吃的是刘景泽带来的饭盒里装的饭菜,孕妇实在饿了。

什么?本餐厅不能自带饭菜,叫你们总经理过来吧,总经理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人,来得很快,对刘景泽的态度是相当热情,边伸出手边说:“景泽,你每次过来都不提前说一声。”

刘景泽握住他的手:“彬哥,你看我今天的装扮,都不太好意思叫你。”

被刘景泽黎为彬哥的总经理哈哈大笑,倒是对刘景泽这身不符合平时身份的衣服视而不见:“听说你最近失宠了,我现在相信了,大堂经理已经跟我说了发生什么事,你家刘太太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刘景泽说:“彬哥,谢谢你,是临时过来这里吃饭,我的太太最近胃口不太好,都是家里专门准备一些饭菜。”

彬哥说:“明白,那你们慢慢用餐,有什么需要,就吩咐服务员,当然,打电话给我也行,下次找个时间,我们带上各自的太太,一起吃饭。”

刘景泽客气地说:“好,我很久没有见过嫂子了。”

贺一源不是第一次来这间言新酒店,上次贺朗行过来也是住在这间酒店,现在他才知道刘景泽居然认识这间酒店的总经理。

贺一源心里不禁想,刘景泽到底认识多少人,怪不得都说附近的人一般会给刘家两分面子。

贺世根也觉得好笑:“刚才对我还避之不及又防备至深,现在带着怀孕的刘太太,在我面前一点都不拘谨了,想吃就吃。”

刘景泽不惊不喜地说:“那你到底想我用什么态度对你,你说,我照做,你站在我的立场,我刚开始能不防备你吗?我的刘太太现在真的挨不了饿,她怀的是双胞胎,今天因为你,已经推迟吃饭了。”

沈世根的脸上带着思念:“双胞胎?如果你妈妈还在,知道儿媳妇怀了双胞胎,肯定很高兴。”

刘景泽轻轻搂着苏田田的腰说:“我的刘太太,我妈妈早就认识,看着她读完小学,早就说过要她当儿媳妇,我给你看看照片。”

沈世根接过刘景泽递过来的手机仔细看,这是一张黑白的照片,穿旗袍的女人,穿旗袍的女孩,还有穿着西服的男孩子。

沈世根羡慕了:“原来是这样,你们是青梅竹马,这是你几岁时拍的照片?我跟你妈妈也算是青梅竹马,不过那时连光明正大一起玩也不行,不止会挨骂,还会挨打,两个家族都看对方不顺眼。”

刘景泽:“那一年田田8岁,我11岁,照片是去镇上的照相馆拍的。现在看你的样子,同以前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有实力有话语权了,你有什么打算?”

沈世根的眼里染上凉薄戾色:“任家的人不喜欢我,沈家的人也不喜欢我,我想回到让我伤心的地方看看,小景要跟我一起回去看戏吗?”

刘景泽面带苦涩:“任家的人很少提起你,沈家的人估计也不想提起你,任家和沈家这么多年来,关系还是不友好,其实妈妈去世后,我每年都回去,时间还不短,你看我的阔山话说得不错,就是因为这样,但是舅父都有严肃吩咐我,尽量避开沈家的人。”

沈世根说:“刘亮杰有本事,你也有本事,你们两父子加起来有五丰水产集团13%的股份,也难怪你几位舅父那么宠你,沈家哪有任家那么团结。”

刘景泽面色淡淡的:“我不姓任,哪怕我的几位舅父再宠我,任家的事我也干涉不了,其实任家也有人不喜欢我,沈家也有人不喜欢我,因为在沈家人眼中,我身上也是留着任家人的血,沈总想做什么事与我无关。”

沈世根有点苦闷地说:“你以前是叫我沈伯伯的。”话中的抱怨之意非常明显。

刘景泽站起来,给沈世根的杯子添了添茶,然后走到他身边,拿起他的杯子,欠身后双手递给他:“沈伯伯请喝茶。”

沈世根一脸惊喜地接过茶杯,说道:“好,好,任迈路说刘亮杰不止宠你,也教得你很好,果然是真的,那你为什么刚才不肯叫我沈伯伯。”

刘景泽回到座位坐下,眼里带着阴冷:“除了今天,我记得我最后一次见你,是我16岁那一年,在阔山市,是小舅父带我去见你,我叫你沈伯伯,然后任家同辈中有人知道了,他们打我,要教我做人的道理,说我一身反骨,认贼作父。”

苏田田听到这里,一脸恐慌,抓着刘景泽的手臂问:“景哥,你当时有没有事呀?”

刘景泽说:“没有什么大事。”

沈世根生气了,大声说:“是任家的谁做的,太过分了,你有受伤吗?刘亮杰和任家四兄弟就不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