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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对那些宴会不感兴趣。”

“诸多贵家公子身高七尺,容貌甚伟。”

“下次可不可以带我去,谢谢你,我的好朋友。”

阮梓清猛的看向陆玄钰,眼中放光。

准确找到阮梓清喜好的陆玄钰很是愉悦。

“祁良府的美男不仅有一副好容貌,身材亦是不错,改日我可以为梓清寻些过来。”

闻言,阮梓清心下一慌,连连摇头:“算了算了,光看府上这些已经很养眼了,也没必要再搞些过来,免得传出什么不好的来。”

听得阮梓清为自己的名声着想,陆玄钰心下微微触动,随即道:“无妨,梓清不必如此言。”

钱财都是小事,不过是举办个宴会罢了,不会传出铺张浪费的话来的。

阮梓清本意是怕自己被传出了不好的名声,这会儿听到陆玄钰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也不敢挑明,便道:“不必不必,我若有瞧上眼的,还是想靠自己得来,就不必强用了,强扭的瓜不甜。”

“我只是想举办宴会,请他们过来,梓清不要误解了。”

阮梓清一愣,察觉是自己多想了,顿时脸上燥热。

瞧见阮梓清出丑,陆玄钰不免发笑。

被陆玄钰取笑了,阮梓清连雪梅也不想赏了,转身就跑,陆玄钰见状就要追去:“诶,你当心迷路……”

腹部传来疼痛,陆玄钰的声音虚弱下去,铺满雪的罗伞掉落在地,陆玄钰双手捂腹部缓缓躬身。

跑了十几步的阮梓清被一阵寒风打得脸疼,雪迷了眼,阮梓清只好停步。

待风势弱下来,阮梓清揉了揉眼,也想起来自己不认路,便回头想喊陆玄钰。

结果回头只见落在不远处的罗伞,陆玄钰不见了人影。

阮梓清心下一个咯噔,茶杯落地。

阮梓清跑去捡起罗伞,又注意到雪地上凌乱的步伐后,一个不好的预感产生:陆玄钰该不会被拐了吧!

这也就三分钟不到的事情吧,怎么人就被拐走了!

这下阮梓清慌了,赶忙跑去寻找陆澈等人。

但她不知晓陆澈在哪里,几乎是在江府里乱跑,面色焦急。

而在暗处中,一位暗卫默默凑近了身旁一起值守的人:“咱要不要去给她指点指点?”

“可是我们不能随便暴露公子。”

“要不告诉她陆澈他们在哪吧,不然她像个无头苍蝇一样。”

“她跑远了,别处的弟兄应该会现身给她点路的,我们还是在这守着吧。”

“好吧。”

望着拐弯后消失的身影,暗卫便也放下了心思。

只是他们不知道,暗中值守的暗卫和他们二人的想法竟是出奇的一致,都在商讨中看到阮梓清跑远后放弃了提醒的念头,指望别的弟兄。

而此时的陆玄钰靠躺在床榻之上歇息,腹部尚有些微痛,但已经好多了。

玉生和蓝田也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看着床边蹲着替自己把脉的玉生,陆玄钰叹了口气。

她快倒地的时候,影卫出现了,她本想拦着去给蓝田玉生报信的影卫,但她疼得说不出话来。

“应是公子刚喝了药不久便食用了辣锅,二者相冲,药效虚了,这才引发腹痛。”

玉生收回把脉的手,出声。

“嗯,以往未曾试过这般,这才忽视了。”

陆玄钰本想让玉生和蓝田回去继续吃喝,但她太了解这二人了,便也不白费口舌了。

“对了,公子,方才我来的时候,听到沿路的暗卫谈论,阮姑娘好像得失心疯了,正在乱跑,陆澈便先去处理了。”

言罢,玉生不免心生疑惑,道出口:“阮姑娘怎突然得了失心疯呢?”

听此,陆玄钰这才记起她忘了什么:她将梓清忘了,梓清该是发现她不见了,顾着寻人,不识路才闹了这个笑话。

“方才我同她在园林里散心,她走在前头,我离开得突然,该是让她误会了,你派人去解释一番,便言我突然闹了肚子。”

“是,公子。”

蓝田退去,玉生留下来,脸色有些不自然。

“梓清如今算是我好友,你们也不必太为难于她。”

屋内不止一人,但现身的只有玉生一人。

陆玄钰深知身边这群人私底下什么样的,所以她便直言了,她相信过了今日,这话便在府上的暗卫里传遍了。

不一会儿,陆澈带着阮梓清来求见陆玄钰。

见到陆玄钰安然无恙后,阮梓清松了口气。

“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被贼人掳走了。”

陆玄钰回以微笑:“怎会,贼人近不了我的身。”

听到陆玄钰的话,阮梓清下意识想抬杠:要是你身边的人是贼人怎么办?

不过这话欲出口时,阮梓清紧急刹车,她见识过陆玄钰身边人的疯样。

在他们眼里,敢诬陷他们对陆玄钰的忠诚,恐怕比要他们的命还严重。

就在这时,屋外的蓝田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在征得陆玄钰许可后,开声:“上官府的人在煽动流民,知州也派人挑火,他们打算带着流民来江府施压。”

“什么!那帮龟孙太不要脸了,那帮流民是不是傻蛋,谁说两句跟谁走。”

阮梓清有些惊讶又有些无语。

陆玄钰面带笑容看向阮梓清,询问:“梓清如何作想?”

阮梓清没想到陆玄钰会问自己,便如实道:“我没什么很好的解决办法,我更想揍一顿这群不识好歹的家伙。”

阮梓清将自己心中所想道出,本以为陆玄钰会一笑了之,怎料陆玄钰竟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见此,阮梓清面色微变,不等她心中所想成型,陆玄钰便直接说了出来:“那就依梓清所言吧。”

“什么!”

阮梓清很是吃惊,吓得看向周围人,但除去陆澈眼中浮现惊讶之外,玉生和蓝田竟是声色不动,仿佛陆玄钰的话他们早便知晓一样。

“梓清不必惊慌,我只是觉得梓清所言,有几分道理,颇为可行。”

言罢,陆玄钰便让玉生去取来轮椅。

“你坐轮椅做什么?”

“当然是去迎接他们,毕竟我现在尚且有伤在身。”

瞧见陆玄钰笑眯眯的模样,陆澈摸了摸鼻头,无视了身旁阮梓清传来的眼神信号。

看着陆玄钰起身走到轮椅上坐下,阮梓清嘴角微抽:“我有理由怀疑你就是懒得走。”

“嗯。”

陆玄钰轻应一声,随后便让玉生推自己出去。

阮梓清立刻瞪向陆澈,陆澈这才敢回视,凑近了阮梓清,低声:“自从公子对城外的流民失望后便玩心大发了,不必见怪,毕竟公子以往在洛都城装纨绔模样也是乐在其中的。”

陆澈这番话让阮梓清醍醐灌顶:感情某种意义上讲,陆玄钰是真纨绔。

“其实公子已经挺久没有起玩性了,这回对百姓和流民失望才激发了玩心。”

陆澈又偷偷补了句话,随后便赶忙出屋跟上陆玄钰,阮梓清还想知道更多的八卦,便一直凑在陆澈身边打听。

陆澈的话让阮梓清再次刷新了对陆玄钰的认识,恍惚之中,她方才发觉:原来,从始至终多情的是她,陆玄钰是可以自己想开的。

玉生推着陆玄钰走得慢,陆玄钰还时不时要停下赏雪景,又一时兴起作了雪诗。

阮梓清虽然有些喜诗赋,但她没那天赋,品味不来,也没听明白诗的意思,只好跟着陆澈胡乱拍了几句马屁。

途中又小品了送来的香茶,待陆玄钰等人临近府门时,外头已经叫流民包围。

靠近了府门,江北和众人争吵之声入耳。

“江北一个人骂一群,真厉害。”

阮梓清听出江北的话中夹杂了民间粗俗的话,便猜测这次流民是真来势汹汹。

“嗯,我们这也就他最好出面做这种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