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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问这些还有用吗?

无非就是……腻了嘛。

或者说,是一开始就对她不感兴趣,只是利益驱使。

现在没了利用价值,当然要毫不留情地抛弃啊。

最后帮她一次,已经是讲了情分了。

“你想怎么做?”电话那头,谢修屿的眼神里闪过一道精光。

“让聂十安,再也笑不出来。”

刚上高一那时候,钟娇娇和聂十安有过几面之缘,大老远一看,感觉这男的外貌出挑,只是表情总是一脸淡漠,还带着颓丧感,看上去有种不符合少年气质的感觉。

怎么,和钟乐谈了个恋爱,整个人气质都变了,容光焕发了?

啧。

碍眼。

太碍眼了。

听到钟娇娇这句话,谢修屿也是微微一怔,随后爆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

“你啊,怎么天天顶着一张清纯天真的脸,说着这么狠心的话呢?”

还好,这小丫头的弱点也很明显,现在年龄也小城府不深,很好掌控。

“呵,你也别说这话,这不都是你设的局吗?”

谢修屿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回事?怎么感觉自己刚才要被看穿了?

是……错觉吧?

这小丫头还没这个能耐,能看透他的计划吧?

“在下只是依照小姐的吩咐办事罢了。”他微微调整了一下,语气透露不出情绪。

“能让你给我办事,还真是我的福气啊。”钟娇娇伸出手掌指向天空,张开五指停顿了一会儿。

看天空蔚蓝无比,云,大大小小、形状多样,也在一刻不停地变化着,以各种各样的姿态漂浮而过。

“今天的天空真好看,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和你一起看呢?行了,再见。”

“期待再次再见。”

两人的语气都很轻松,就好像并不是在商议伤人的坏事,像在平常聊天。

挂断电话,谢修屿接着阅读剧本,听见自己老爸有些不满地问:“事到如今,你怎么还要帮她?”

“爸,这不是帮她,是在帮咱们自己。”谢修屿笑了,“那聂十安的身份,可不一般,若是他出了事儿……呵呵。”

把剧本放到旁边,他凑到父亲耳边,低声说了一阵。

“啊?那你……要亲自动手?这能行吗?”

“不不不……爸你听我说……”

“真不愧是我的儿子。”听了他的一番叙述,谢修屿爸爸满脸欣慰地点点头,看向自己儿子的眼神多了一丝赞赏。

先前帮着钟娇娇调查钟乐的时候,谢修屿连着聂十安一起调查了。

派出去的这帮私家侦探还真挺有本事,竟然连这能深埋的陈年往事都能挖出来。

真没想到,这位衣着朴素、远离市区居住的少年,是大名鼎鼎的蒋家总裁的儿子。

当年蒋家把这点事情隐藏得可是滴水不漏,甚至这夫妇俩结婚的消息都没多少人知道。

对付蒋家公子,肯定不能亲自动手啊。

借刀杀人、渔翁得利,谢家想要就此翻身,只需要用好这两招即可。

谢修屿拨通了一个号码,简单交代了一下情况,在听到对面语气里隐隐透露的焦急,谢修屿强压着想笑的冲动,聊完后挂断。

“等着吧,好戏马上开场。”

谢修屿对着窗户打了个响指,已经迫不及待等着这场闹剧开演了。

与此同时,云岚中学高二七班。

冯碌莹激动地拿着金灿灿的奖牌走进教室,把聂十安喊上台,在一众学生艳羡的目光里,把奖牌颁发给他。

讲台下掌声雷动,赞美声不绝于耳。

“小同桌,你说……我把奖牌带回家里,我妈会不会激动得落泪?”

“那必须的啊!”钟乐一拍大腿,“我靠,快让我看看,这就是第一名的奖牌……欸,你都冠军了,那top2的大学不得抢着要你?最近有没有给你打电话?”

“嗯……打了,只是……”

如果答应高二就保送去少年班,岂不是要和小同桌分别了?

钟乐太了解聂十安了,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人心里在想什么。

美目顿时严肃起来:“哥,你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你不会想要放弃这个机会吧?”

聂十安:……

对聂大佬来讲,沉默表示默认。钟乐叹了口气:“你这人犟的很,可别不听人劝啊!这个机会,千载难得!可别为了儿女情长放弃好吗?”

虽然自己也确实很舍不得和聂十安分开吧……

“可是,如果我留下来参加高考,以我现在的成绩,我也可以去top2啊。”

这把换钟乐沉默了。

这就是大佬的自信吗?

钟乐虽然能在物生地组合排年级第二,但说实话水平还是和聂十安差上一截。

尤其是拉胯的数学物理……之前全省联考,她看了一下排名,大概能去top2的末流专业。

唉……

“你先回家和阿姨商量一下好吗?听听家长的意见,可千万别一意孤行。”

钟乐觉得,聂十安应该对自己的人生负责任,每一个选择都要深思熟虑。

“好。”

聂十安拿着全国一等奖的奖牌和证书,走在放学归家的路上,整个人都是轻快的。

奇怪,怎么感觉今天天气这样好呢?空气好像都变香甜了。

要赶紧回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结果拐进转角,远远看到自家店门口围了一帮人探头往里看,还议论起来了。

聂十安下意识感到不妙,加快脚步。

“妈,我回来……”

聂十安愣在原地。

店内的景象让人心碎。桌子东倒西歪,破碎的碗散落一地,妈妈的身上都是血迹,衣衫凌乱地倒在地上。她闭着眼,看起来陷入了昏迷,领口被撕开,上面有明显的牙印和淤青。

看到这一幕,聂十安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的愤怒和无助交织在一起。他的拳头紧握,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他的心被无尽的痛苦和愤怒撕裂。

聂十安站在原地,紧握双拳,指甲都深陷在皮肉里,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涌到头部。

“啊……”

突然,他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咆哮,声音在店内回荡。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抖,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此时此刻,钟娇娇待在住的酒店房间。

突然发现放在桌上的玻璃杯毫无征兆地炸了。

“呐,该来的还是来了啊……”

她一直坐在桌前,默默转身看向窗外。

她其实早有预感。

谢修屿帮她,肯定也不是发好心,必定有新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