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的怒火,携带那位萨卡兹君王的怨恨与愤怒,燃烧在阿米娅的手中,变为了一把恐怖的长剑
“阿米娅……你这剑,怎么和我的赤霄,几乎一模一样?”
陈有些发愣,这是什么情况,凭空变出武器,路泽也就算了,为什么这招连阿米娅都会,自己是不是落伍了什么?
“这不重要,陈长官,我们现在需要解决眼下的敌人”
“不不不,这很重要,这关乎尊严问题……好吧,阿米娅,之后再说吧,我的剑法你会了几成?还有,已经不需要继续称呼我长官了”
“好……陈小姐,你的剑术,在我的剑里流淌,我想我已经完全学会了”
“很好,那么现在就全部忘记了吧”
“诶?!为什么”
“魏彦吾曾经说过,赤霄剑法是一种心境而绝不是一种招式,虽然这家伙跟你谈合作的时候你可以把他的话全部当放屁就好了,但是论剑术心得,我这辈子估计都比不上”
两个人互相聊着天,路泽挠了挠后脑勺,看着自己的技能时间,这都要过去了啊,你们两个好了没啊
似乎也知道路泽的持久力的塔露拉也没有打破两个人的对话,而是静静的看着
阿米娅与陈两人各持一剑,身上的气势俨然如同剑豪一般令人感觉到惊悚
“看来的确不能继续拖着了,不过也该到此为止了……我让你们产生了太多错觉,我的身体从心底不想与你们为敌才让我的攻击束手束脚……不过不会了,从现在开始,不会了”
烈火再次滚滚燃起
…………
“你想拦住我?”
此时的龙门一场战斗也在开始,魏彦吾站在一位和蔼的老人面前
“不用赤霄剑,光凭借手指头就能施展赤霄剑法……你的剑意已经到了这种境地了吗”老人咳嗽着鲜血,显然被打伤了
“林!你还拦不住我,我魏彦吾想做的事情你一个可拦不住,你别让你自己后悔!”
“我后悔?我只怕你会后悔”
“那又如何,你要我亲眼看着塔露拉和陈晖洁手足相杀,然后无动于衷吗!”
“为何不能信任一次?”
“你要我信任一家感染者公司对付感染者?还是要我信任一个年轻的警官杀死她的姐姐?”
魏彦吾越说声音越大,他的杀意已经完全没有隐藏的意思
“这是年轻人的时代,我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魏彦吾,你去了,只能坏事”
“老林,你觉得我杀人会犹豫吗?”
“呵,那你可犹豫太多次了”
魏彦吾沉默了,他不明白眼前的老朋友居然如此决断,势必要拦截在他面前
“林舸瑞!你不要挑战我的忍耐度!”
“你要我看着你和二公子一样去送死?那不如让我先死,那样还舒坦一些!”
就在两者的对峙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一个情报被影卫传了过来
“魏公,核心城,被停下来了”
…………
路泽站在了两个女人的背后,听起来确实挺羞耻的,但是也无可奈何
“42秒,好长啊,怎么这么长啊”
路泽靠在墙壁上,他很担心烈火会波及到自己
玛恩纳你这个技能这么吊长,感觉还不如撤了换我的黑骑士啊?
有道理
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傻傻的等技能回转?
路泽目光看向了塔露拉与阿米娅和陈的战斗
干员撤退,再次部署
黑骑士
“你们无法战胜我……你们不过是一群旁观者,一群没有见证过冻土的温室花朵……整活运动们的死亡绝非没有意义,因为这片土地在爱着他们”
“那些腐朽的达官贵人,我也爱他们,感染矿石病的感染者,我同样也爱,碌碌无为的农夫,我一样爱着”
“这片土地永远爱着他的子民,这片土地对他们的爱是等价的,是普通的,是仁慈的……千年来,都不曾变”
随着塔露拉,不,黑蛇挥出利刃,更多烈火流淌了过来,二人同时挥出剑招,烈火就被破开
“你绝不是塔露拉”
“你根本不是她”
以乌萨斯的土地自称,能说出千年的词汇,眼前的人阅历恐怕长久到一个恐怖的地步
此人又怎么可能是塔露拉
“我见证了这个国家千年,我为了这个悠久的国家而战,你们呢?不过是一群因为小事就抱头痛哭的聋哑人”
“先皇带来了战争,为乌萨斯带来了繁荣与昌盛,他是乌萨斯最需要的皇帝,而我……我将要把乌萨斯从大叛乱后的僵持中解救出来”
“至于你们感染者……”
黑蛇微微一笑,更多火焰如倾盆的大雨落下,灼烧大地上的一切
“你们不被大地接受,你们只能作为奴隶苟且,但是我不一样,我的爱同样给予感染者,只是上任的皇帝还没有将恩惠给予感染者就已经失败”
“战争会让乌萨斯的感染者与普通人同仇敌忾,会让乌萨斯走向统一,他们一直在犹豫,而我,则是要将他们立刻明白战争将至,统一必然!”
“你们渺小的目光,又怎么能理解我的想法?你们只知道战争带来的苦厄,却不懂战争将为乌萨斯带来新生!!!”
“你们见识太短小,你们不曾见可汗踏破大地,令万物颤抖!你们不曾见梦魇的军队用弯刀划破头盖骨!你们不曾见无数源石炮满天挥舞,不可一世的高卢如日中天!你们的阅历……太短了”
“如果你们真的打算阻止这一切……击败我吧,试着击败我吧,击败这个”
“乌萨斯的化身吧”
………
“这些是乌萨斯的集团军”盾卫们也发觉了混合在整活运动中的乌萨斯军人
“很多,恐怕,塔露拉,早已知道”
但是那又如何,爱国者的一声吼叫就能惊天动地,让所有振奋无比
“解决,所有,不能让,他们,打搅,指挥塔”
下面的战斗依然在延续,迷迭香可是卯足了劲让大家都认识到了这个小菲林可不仅仅是小,挥舞的武器可恐怖如斯
“天知道,那把武器把大楼劈开的样子,反正我觉得不可思议到极致了,她又不是大尉”
来自一个盾卫的自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