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那张白皙透着几分风情的脸正缓缓向我贴近,她微微撅起的红唇也在一点一点地朝我袭来,她脸上原本就挂着的笑容变得越发灿烂起来。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我下意识地想要避开,但李婶显然早有准备,只见她迅速伸出两只手,牢牢地捧住了我的脸颊。
李婶轻声说道:“阿时,你就让我亲一下嘛,就只亲一小下可以吗?”
我听到李婶这话,我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拜托!你到底还要不要点脸啦!你一个老女人对我这么一个小青年。
我让你亲个屁啊!你能不能别这么无耻啊!
李婶的嘴唇在即将碰触到我的嘴唇时,我歪头一口咬上李婶的耳朵。
“哎吆……”
随着一声惊叫,李婶吃痛地迅速抽离我的大腿,并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耳朵。鲜红的血液正从她的指甲缝中缓缓流淌而出,同时一股咸腥的味道在我的口腔中弥漫开来。
我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丝异样的情绪,我竟微微有一丝心疼李婶。
李婶的目光在了我身上,漂亮的眼眸中透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幽怨之情,就像是被深闺怨妇抛弃一般凄凉哀怨。
那张原本带着笑意的面庞此刻也变得扭曲起来,似乎隐藏着无尽的痛苦和愤恨。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我们两个人默默对视着。
周围的空气异常沉重压抑,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惊恐地看着李婶,颤声道:“你......你离我远点......”
李婶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用力地跺了一下脚,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
李婶的声音变得沙哑而低沉:“陆时,你......”
李婶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说出口,但最终却化为一声叹息。
我紧紧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我轻声说道:“李姐,你不要这样,我......我心里只有沈清怡。”
无论时光如何流转,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沈清怡始终是我最爱的女人,沈清怡在我内心的位置无人可以替代。
李婶凝视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怒火。
李婶突然猛地伸手将身旁的椅子一把推翻在地,发出一阵刺耳的撞击声。
李婶怒不可遏地吼道:“你就那么爱她吗?”
我挺直了背脊,坚定地说道:“对,我爱她,可以为她去死的那种爱。”
李婶听到我的回答,她的脸上出现一抹苦涩的笑容。
李婶的声音带着丝丝凉意:“陆时,既然我得不到你,别人也别想得到你,你就在这个地下室过一辈子吧!”
无论我走到哪里,沈清怡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找到我,这次沈清怡依然可以找到我。
李婶怒目圆睁,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李婶气呼呼地转过身去,迈着沉重的步伐沿着楼梯向上走去。
我望着李婶渐行渐远的背影,我不禁感到一丝恐惧,她该不会是要对沈清怡出手吧?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女人就这么走了,我现在可是又饿又渴啊!谁来救救我啊?
我紧紧地盯着李婶渐行渐远的背影,喉咙里不自觉地咽下一口唾液,轻声喊道:“我的肚子好饿啊,您能不能给我弄点吃的东西......”
李婶听到我的请求,他缓缓转过身来,目光与我相对。
李婶那双美丽的眼眸中,忽地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狡黠光芒。
李婶微笑着对我说:“哦,你肚子饿了?那你稍稍等一下,我这就上去给你拿些吃的和喝的......”
李婶说完这话便迅速离开地下室。
我目送着李婶匆匆离开地下室,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周围的环境上。
我注意到地下室与一楼之间隔着一块板,它突兀地矗立在那里。
等待的时间过得异常漫长,每一秒都像是被拉伸成了数倍。几分钟之后,李婶端着一个瓷盘缓步下来。
我满心期待地望向那个瓷盘,但当我看清盘中之物时.
我的眉头微微皱起,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李婶,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到一些端倪,轻声问道:“你该不会是在这里面下了毒吧?”
李婶的嘴角微微上扬:“放心吧,这个盘子里可没有放什么迷药......”
我恍然大悟,昨天晚上的那些蝗虫真的有问题!
可是这到底该如何下口呢?我的双臂被紧紧缚于后背,丝毫动弹不得。
李婶慢慢蹲下身来,用筷子夹住一只蝗虫慢慢地怼在我的嘴边,她的脸上带着笑意柔声说道:\"啊......张开嘴巴......\"
我心中一阵抵触,实在不愿接受这样的喂食方式,但腹中传来的阵阵饥饿感却让我无法抗拒。
沈清怡啊,求求你快点来解救我吧!
犹豫再三,我还是艰难地张开了嘴,一口将那只蝗虫吞入腹中。
李婶见状,追问一句:\"味道如何?\"
我佯装出满意的神情回答道:\"味道很好......\"
李婶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她用嘴唇含住一个蝗虫慢慢地靠向我,脸上的笑意越发地浓郁。
我真是服了这个老女人了!
李婶见我迟迟不愿意吃她嘴上的蝗虫,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委屈之情。
我:“我渴了,你可以给我拿点水喝吗?”
李婶伸手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脑袋:“真是一个小淘气,那你乖乖等着我……”
我乖乖等着你?我等你个大头鬼!
李婶将那瓷盘放在我前面的桌上,她起身缓步离开地下室。
我缓缓地移动着身躯,动作有些迟缓,整个姿势看起来非常怪异,但我还是坚持着向前挪动。
我来到了餐桌前微微俯身低头,用嘴巴咬起一个蝗虫吞进肚子里。
幸运的是,这把椅子并不高,让我能够相对轻松地够到桌面;同样庆幸的是,桌子的高度也恰到好处,使得我不必过度费力就能吃到餐盘里蝗虫。
我趁着李婶还没回来,我抓紧时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蝗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