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眼里出西施,我觉得沈清怡漂亮身材好,但这个女人自己就好像不知道自己的魅力在哪里一样。
沈清怡会刻意地去减肥,出门戴隐形眼镜,觉得自己不够漂亮,偶尔还会想去整容。
我不明白,这家伙又不想出门勾引男人,她干嘛要在乎那么多呢?
最重要地是,我又不会觉得她胖,更不会觉得她丑。
酒店浴室洗澡的我生着闷气,用力地搓着自己的身体。
我生气不是并不是沈清怡晚餐吃了那么一点东西,也不是因为她戴着隐形眼镜,更不是因为她说了她想要整容的话。
我生气是因为我觉得她不懂爱护自己,晚餐吃了那么两口,那餐厅里的猫都比她吃得多,明明戴着隐形眼镜难受还要戴着……
本来人生就苦短,怎么舒服怎么来呗!
这或许是我与沈清怡最大的区别,我属于那种无为而治顺其自然,她则是属于凡事都要争凡事都要抢的性格。
我希望沈清怡可以漂漂亮亮,但比起漂漂亮亮我更希望她能健健康康快快乐乐。
她减肥我没有意见,只要她的身体健康不受影响,她戴隐形眼镜我也没有意见,只要她戴着舒服不会难受,她整容我有意见,她要是敢去整容我就打断她的腿。
半个小时的时间,我轻手轻脚地走出浴室,我手里拿着酒店特有白色的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躺在床上的沈清怡看到我走出浴室,她的脸上露出笑容,伸手掀开被子轻轻拍着自己身边的褥子:“快点过来……”
我望着沈清怡粉红色的睡裙,瞬间全身血脉躁动口干舌燥。
我能拒绝上这张床吗?
我要不要再去开个房间呢?
我看着卧室的门,有熊心没有熊胆,只能慢慢悠悠地向床的方向走去。
沈清怡有些幽怨地说道:“你作为一个男人洗澡洗了半个小时,我觉得时间有点过长哦!”
我脚在走路脑回路快速旋转,我特别想找一个合适的理由逃离这间卧室。
沈清怡望着磨磨唧唧的我,起身伸手抓住我的胳膊用力一拽将我拽到床:“磨磨唧唧的,你是不是想找揍?”
我上床以后,快速翻身背对着沈清怡,伸手快速关掉自己这边的床头射灯。
房间里非常安静,安静地两个人能听见各自的呼吸声。
沈清怡侧过身脑袋探过来,伸手打开我的床头射灯,嘴巴俯在我的耳边轻吹一口气轻语道:“我想要要抱抱……”
我望着沈清怡,我特别想说,你……你都多大了?你还想要抱抱?
当然这些话,我没有说出口。
我可不想莫名其妙挨一顿打。
我直接拒绝道:“我不想抱!”
沈清怡的眉头微微皱起:“为什么?”
我故作委屈地说道:“胳膊疼。”
汗蒸室里,沈清怡这个二货一直握着我的手,她时不时地就会突然拽一下我的胳膊。
好几次,我都听见自己的胳膊骨头响。
沈清怡抿着嘴唇,伸手拿起我的胳膊轻轻地按摩起来,小声说道:“你以后能不能不要惹我生气?”
我特别想要反驳一句,我什么时候惹你生气了?
沈清怡伸出手指戳着我的鼻尖:“你说说,你为什么总盯着美女的腿看?”
那萌姐距离我那么近,简语距离我那么近,除非我眼瞎,不然怎么可能不看?
我从小与沈清怡朝夕相处,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要解释,俗话说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我:“以后不看了。”
沈清怡听到我这话,脸上露出笑容,她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温柔。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沈清怡的按摩。
沈清怡按摩的动作还算专业。
两分钟后,沈清怡再次俯脸贴过来,轻语道:“宝贝老公,我的按摩技术怎么样?”
我:“技术不错。”
沈清怡的脸上瞬间洋溢出笑容:“那我要抱抱。”
我见沈清怡脸上的笑容,我突然有一种逗逗她的想法。
我故作严肃地说道:“不抱。”
沈清怡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双手抓着我的手:“为什么?”
我轻声说道:“因为你……因为你身上有点臭。”
沈清怡听到我的话,抬起胳膊吸了吸鼻子,轻声说道:“臭吗?我怎么没有闻到?”
我的嘴角微微翘起,我家这位大总裁有时候智商堪忧。
沈清怡将胳膊伸到我的嘴边:“你再闻闻,真的没有味道。”
我捂住自己的鼻子,故作嫌弃地说:“味道那么重,你都没有闻到?”
沈清怡见我如此认真,她又抬起袖子吸了吸鼻子,眉头微微皱起:“我真没有闻出没有什么味道呀!”
我又翻过身不去看沈清怡,双眸紧紧闭上,脸上的笑意有些忍不住。
沈清怡见我侧过身不搭理她,她快速揽上我的腰,不悦道:“我就是臭了,我也是你的臭宝。”
我翻身将沈清怡推开,说道:“你别碰我,我可不想和臭宝呆在一起。”
沈清怡嘴角微微翘起:“是吗?”
我非常严肃地说道:“是!”
沈清怡翻身压在我的身上,双手捏住我的脸:“你在是不是有其他女人了?”
我懒得搭理沈清怡,疯女人又在胡言乱语了。
沈清怡见我没有反应,伸手揪住我的耳朵:“你该不会真有其他女人了吧?”
我上哪找女人啊?我在家睡了好几个月,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耳朵吃痛,伸手握住沈清怡的手:“没有。”
这种问题的答案可是沈清怡的底线,如果我承认自己有了别的女人,估计我今天夜里要死在这个床上。
沈清怡的手轻轻抚摸上我的嘴唇,嘴角露出妖孽般的笑容:“我觉得也是,外面的女人哪有我漂亮!”
我望着沈清怡,这女人在某些方面还真是自信,但她有自信的资本。
我伸手将沈清怡自己身上推下来,然后双手将她紧紧揽入怀中,双手固定在她的腰部不许她胡乱扭动身体。
我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哪能允许一个女人在我的身上胡乱地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