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徐凌忙着穿过密林,往山脉而去之时。
另一边,方椿焰二女也总算是找到了可以暂时休整的地方。
“这个男人居然敢如此对我,我一定要报复回来。”
别看方椿焰平时表现的十分高冷,但本质还是个一点就炸的火药桶。
她疯狂的翻阅排行榜,想要找到那个敲诈她们的家伙。
哪怕她知道,想要在数万人同时存在,并且实时刷新的排行榜上找到一个人根本就是在大海捞针,没有意义。
但她心里还是咽不下那口气。
就在这时一双温暖的臂膀环住了她的腰肢。
“小焰,冷静一点,比起找到那个人更重要的还是要刷分吧,要是分数没达到,家族那边也会有意见的吧...”
杨妍娜温柔的话语犹如春天的微风,感受着搭在肩膀上的温润触感,方椿焰不知怎的心绪也平静了下来。
此时这番场景若是让外人看来定是会目瞪口呆。
因为谁也想不到那个呆萌不着调的杨妍娜居然会如此正经的安抚如同冰山般的方椿焰。
这番几乎对调的情况当真是让人不由得高呼一声倒反天罡。
但也只有真正了解二女的人才会真心感慨一句只有起错的名字,但没有起错的绰号。
‘静水美人’名不虚传。
“妍娜,你说的对...呼,这人如此神秘,定会冲入后面的比赛,到时候我们还有机会找他算账。”
和其他那些从外城来的普通人不同。
她们二女所代表的是各自家族势力和背后的投资人的利益。
要是因为她们的意气用事导致被其他势力的人给压了下去,那她们也无缘去见那些人了。
“走,我们重新回营地,若是能寻到那兽潮的踪迹,定能快速将分数刷上来。”
说着少女将她的好闺蜜杨妍娜从地上拉了起来。
“好!我辅助你。”
二女的想法如何徐凌不得而知。此时的他正对着面前高耸的断崖而发愁。
“不会要我直接这样爬上去吧...”
想想那画面,他直接就否决了这个想法。
还是先围着这边绕一下找找势头低一点的地方吧。
一边走他一边翻阅区域频道。
这过去的一个月,他可是接受了薇薇莉安几乎地狱般的特训。
每晚的睡前运动暂且不提。
就每天训练过后的姿势矫正。
还有如读书,电子设备的使用方面,他都经受了恶补一般的学习。
现在他已经学会如何使用手机来获得情报了!
虽然只是用浏览器搜索软件之类的程度。
但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好不好!
频道中众人依旧聊得火热。
说到底这小世界的地图太大了。
学生们一共也就几万人。
这种完全随机的分布下兽潮能影响到的人的确是少之又少。
频道里还是一副四海升平的模样。
该叫卖素材的卖素材,该求助的就求助。
只有少部分人发帖子去讨论兽潮的事情。
但渐渐的,徐凌发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
怎么...这个人说的是在山脉。
这个人说的又是在枯树林?
还有这个家伙,兽潮居然发生在江河中?
这么大的地方有几次兽潮虽然根本就不稀奇。
但不知怎的,有一种莫名的预感却浮现心头。
这是第六感,亦或者是心之种的预告...
“是这兽潮的源头,有什么不对的点吗...”
他想起了刚才方椿焰那女人说的话。
既然是心之种的提示,那他就不得不留一个心眼了。
“小蝴蝶,去,看看情况。”
十数只小蝴蝶飘然飞出,它们会飞往更远的地方去打探情报。
这就是他和薇薇莉安那女人不一样的点。
那女人的血蝙蝠只能覆盖几百公里而已。
但他的小蝴蝶却没有这些限制,毕竟并不需要实时将情报传回。
他是用小蝴蝶上的阵法来获取情报的。
就在他思索之时,忽然听到了不远处的动静。
“有水声,前面是河流吗?”
没有多想,他便往前方走去。
不过靠近之后,他却听到了水声之下掩盖的呼救声。
说是呼救声也不准确...
怎么说呢,还是先去看看再说吧。
想着,他几步跳上了树枝,步伐轻盈地往声音来源而去。
映入眼帘的是在溪水上有一只鳄鱼模样的魔物正不断攻击着什么。
定睛看去是一只花仙子模样的小东西。
那凄厉的惨叫声自然就是这小东西发出的。
“罢了,顺手帮一下吧。”
话虽如此,他却想起了薇薇莉安女人提醒他的,出门在外不要相信任何人。
那就不要露面算了。
‘黑暗之力·穿刺’
心念一动,只见那只不断追逐花仙子的鳄鱼腹部的背阳处忽然隐出了几枚阴影所化的尖锐之刺。
花仙子逃了许久,感觉身后不断逼近的危险不知何时已经感受不到了。
将信将疑的回过头看去,便看见那只大鳄鱼已经倒在血泊中,身上还莫名其妙的有了几个拳头大小的血窟窿。
几乎是瞬间它便明白了,是有人出手帮助了它。
心思善良的它没有多想,连忙朝着周围帮助它的人表达感谢。
不过呼喊了许久都没有人回应它,想了想,它还是决定要报这救命之恩才行。
所以他飞到了那只鳄鱼身上发动技能仔细嗅着这庞然大物身上的魔力气息。
忽然,它似乎发现了什么,连忙朝着一个方向飞去。
若是徐凌再指定能发现这小家伙判断的位置竟是丝毫不差。
不过他和这小家伙都没注意到的是。
在他们离去后不久,有一道人影缓缓从树木的阴影中走出。
这人径直走到了鳄鱼身旁,手指伸出擦了一把鳄鱼血窟窿中的血迹。
“黑暗...吗?”
这人若有所思,小手一招,整只鳄鱼尸体竟腾空飞起。
“徐凌...让我见识下你的实力吧...”
如此想着,此人一边用魔力举着鳄鱼尸体往徐凌的离去方向走去。
另一只手则把玩着脖颈上挂着的一颗平平无奇的种子吊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