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搬山印出现,直朝六足海蟾头上压去。
六足海蟾逃跑的速度顿时变得无比缓慢,他不得不祭出自己的搬山印抵抗压下来的搬山印,这才让自己的移动速度恢复正常。
还没松口气,六足海蟾发现头顶又出现一方搬山印,沉重如山的压力再度出现,移动的速度再度变缓。
“啊!你们欺我太甚!”
六足海蟾气的大吼。
砰!
一声闷响,打断了六足海蟾的怒火,江阳抡起搬山印狠狠砸在其脑袋上,顿时汁水爆溅,不知多少鼓包被炸烂,恶臭的气息朝着周围蔓延。
江阳嫌弃的皱眉,心念一动,黑色的火焰以身体为中心爆开,那爆溅的汁水和恶臭的味道被烧了个干干净净。
黑色的焱火顺势朝六足海蟾烧去,六足海蟾直接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癞蛤蟆火球。
“孤寡,孤寡!”
六足海蟾被烧的乱叫,身体自发的喷吐毒液想要灭火,却发现效果甚微,身上的火越来越旺。
“给我停住!”
江阳甩出无形线,把六足海蟾死死捆住,那无形线若隐若现,配合压下来的搬山印让六足海蟾寸步难行。
“孤寡,孤寡!”
六足海蟾叫的更大声,声音煌急,拼命挣扎。
砰!
江阳拉开距离,施展【时针】神通,对六足海蟾的脑袋不停轰砸。
砰砰砰!
孤寡孤寡!
搬山印砸的越发威猛有力,而六足海蟾却越发的萎靡,显然已经到了极限了。
相比跟蚯蚓一样的腹虫,六足海蟾的各种神通都被江阳克制的死死的,该有的威力根本发挥不出来,被压着打。
不知过了多久,六足海蟾庞大的身体已经趴在了地上生死不知,嘴里含糊喊道,“我臣服!我愿意臣服!”
闻言,江阳连精怪图鉴都没看,抡起搬山印又是一下。
这六足海蟾,搞的他差点杀了沈佳怡,这已经触及到他的逆鳞了!
这一下,把六足海蟾的求饶声彻底砸进肚子,气若游丝。
“神右,快让强哥过来。”
江阳一边吩咐,一边观察六足海蟾,大声道,“六足海蟾,你顶住啊,一定要顶住!”
闻言,六足海蟾以为江阳接受了自己的投降,支楞起来,微微抬起头。
砰!
一声闷响,他微微抬起的脑袋再次挨了一下,搬山印势大力沉的一击,再次把他打趴在地。
六足海蟾:???
你又叫我顶住,又拿搬山印砸我,几个意思?
而江阳看到他又趴回去了,满意的点点头。
他还以为六足海蟾抬起头要跑呢,只有趴着不动的六足海蟾才是好的六足海蟾。
看着,发现六足海蟾好像真的不行了,不知道是被砸过去了,还是被气过去了,又给六足海蟾加油打气,“六足海蟾,你顶住,别死!”
六足海蟾:我谢谢你!你玩死我得了!
这次,他学乖了,趴在地上等死,不想临死前还被羞辱。
想着,紧闭的蛙眼流出眼泪。
为何他的孤寡声那么动人,因为他孤寡了一辈子。
临死了,还是孤寡一身。
堂堂山君,悲呼!
在江阳加油打气声中,光头强光速赶到,脸上尽是振奋和期待。
他远远就喊道,“老板,我来了,要我砍什么?”
江阳远远招手,指了指濒死的六足海蟾,道,“强哥,用全力。
这可是山君,哪怕只剩一口气,也不是那么容易杀死的。”
“好!”
光头强郑重起来,直接召唤出天灾领域,头顶血色雷芒蓄势待发。
手里,也出现了刑天战斧,怒吼一声朝六足海蟾怒劈。
六足海蟾感觉到致命杀机,身体本能的开始反抗,只是刚支楞起脑袋,就被江阳一搬山印砸下去。
光头强的斧头旋即就到,重重劈在那鼓包的脑袋上。
血色雷芒随之劈下,刺目的血色光芒把六足海蟾淹没。
霎时,战斧破空的声音此起彼伏,雷芒轰隆,足足响了半个小时突然停了。
只见光头强愣在原地,似乎身体发生了什么奇妙的变化似的。
江阳一看就知道他已经获得山君印记了,正在溯本归源,将体内的异力转换为本源力。
“大家散开,为强哥护法。”
江阳吩咐着,倒没必要真的护法,只是站开一些。
很快,光头强神色激动起来,似乎感应到什么。
他遥望祖地深处,猛地一跺脚,大地轰隆一声裂开,手往地脉的方向一握。
忽然间,呼啸声从地脉里传来,一柄颜色与搬山印一致的斧头出现,被光头强紧握在手里。
见状,江阳等人懵逼了。
光头强成为山君,怎么还从地脉里的来一把斧头?这啥玩意。
看那斧头的颜色和厚重如山的质感,可以断定其威力会与搬山印不相上下。
同时,一道战神虚影出现。
当这道虚影出现,地脉里涌出本源力朝虚影填充而去,随之本源力填充,虚影也随之变的真实。
到最后,已经栩栩如生,散发出顶天立地的显赫气势,仿佛下一刻就会拿起战斧厮杀一场似的。
江阳等人看着这道虚影有一种熟悉的陌生感,因为这就是光头强凝聚的战意虚影。
只是如今的战意虚影,明显更真实。
正惊奇的打量着,却见那道虚影怒吼一声,一步跨出,朝着祖地深处狂奔而去。
“?”
江阳等人懵逼了。
这特么真是个活的啊?
“强哥,咋回事啊?你战意凝聚的分身怎么跑了?”
光头强满脸惊奇说道,“他说他叫刑天,感谢我利用战意保住他本源不灭,现在又回到祖地帮他凝聚身体。
为了感谢我,他送我刑天战斧,就是我手里这东西。
而他,好像要去找天帝报仇。”
“呃?”
众人听着懵懵懂懂,江阳更是觉得离谱。
按照系统的说法,光头强,沈佳怡体内的存在是伪神,后患无穷。
但是,伪神却又是祖地真实的存在。
沈佳怡体内的是女娲,光头强体内的是刑天。
一到祖地就活了,还不约而同往祖地深处跑,太奇怪了。
他们离开祖地为什么?
回到祖地,为何那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