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黄应宗怕打草惊蛇,一直没敢轻举妄动,门缝里的东西看不清楚脸,但眼睛的位置给他的感觉很像人。

楼下的门板轻微晃动,它似乎是想进来,但一直没成功。

察觉到他的沉默,林舒放慢脚步,眼珠一转,也看见了那东西。

气氛由于两人短暂的停顿而陷入异样,时尽折和舍赫没去看,他们一直知道外面有东西。

先前它只在外面绕圈,但从钱畅讲故事开始就不断靠近门口,现在还大胆的贴上木门。

“它进不来,继续走。”

舍赫没受影响,她脑中的指令告诉她,这群人今天必须上到六层才算走完剧情。

进不来三个字宛如安神补脑液,黄应宗不再去看,跟着众人往上走。

没人乱讲话,门板晃动的声音就显得格外大,好在如舍赫所说,外面的东西确实进不来。

主要是时尽折的金藤把门从里锁死了。

在没人发现的时候,他已经给住在塔里的那个东西抄家了,只要时尽折想,这塔还能枯木生花。

舍赫看的远,瞅见几根漆黑的手指往门缝里努力的扒,空气里有一股土腥气,还有淡淡的腐臭味。

落在最后的黄应宗和林舒全神贯注,思考他们一会儿该怎么出去。

沉思中,众人发现门口的声音消失了。

姚姝踏上六楼台阶,艰难的从道具背包里拿出一只手镯戴在手上,并询问后面的人:“那东西是走了吗?”

“不清楚……诶,你在干嘛?”

借由黄应宗手中蜡烛的光芒,钱畅和后面的蒋小晚看见姚姝竟然在打开那支红包。

那里头是厚厚的一沓冥币,她全部抽出来,走向六楼的许愿箱。

空间太窄,六楼只站的下三个人,余下的人就分散在四楼和五楼楼梯上,得益于木塔的中空结构,所有人都能看清姚姝的举动。

她仿佛是一个提线木偶,手指快速翻飞,手里的冥币被当成折纸,叠出一个心型,做这一切的时候,姚姝嘴里还念念有词。

“请您帮帮我,让我喜欢的人也喜欢我,我真的想和他在一起,这次出门,我就是因为他在才报了这个夏令营。”

姚姝跪在地上,手里还在叠,不一会儿,地上就积了好几个爱心冥币。

这些钱被她和没叠的一起投进箱子,语气执拗,着魔一般重复,“我必须得到他,我好喜欢他,为什么不和我在一起,我比他那个女朋友差在哪儿了!”

这话一出来,在场人员目光齐刷刷的投向黄应宗和林舒。

舍赫扶着楼梯扶手,想起亡妻副本里,张经理的父亲和章安国两人姓氏同音都是zhang。

林舒,姚姝,都是shu,能问出差在哪里这句话,说明有对比之心。

这个恐怖故事里,明确男女朋友关系的只有黄林对假情侣,看来是姚姝的角色喜欢黄应宗,也许还包含她对林舒的少量嫉妒。

不愧是以青春少年为主角的题材,爱恨纠葛,三角之恋,堪称活力版燃冬。

目光流转之间,两个年轻女孩隔空对望。

林舒冷哼,“就凭你?你拿什么插入我们之间的感情,阿宗不会喜欢你的。”

鸡皮疙瘩落一地的黄阿宗:……

太可怕了。

这不是恐怖故事吗,怎么还有二女争一男的狗血剧情啊,难不成这还是个校园爱情故事…?

生死攸关的时候还能想着谈恋爱,作者用脚写的剧情吧?

“你们……”

黄应宗张嘴想改剧情,但发现自己没有发言权利,只能看着。

服了。

敢情他这角色还是个不作为的性格。

他身前,林舒按住胸口,身体不太舒服的模样干呕两声,给姚姝来了个大的,“你别想了,我怀了阿宗的孩子。”

???

这回时尽折也看过去,林舒这动作神态,怎么跟电视剧里演怀孕的人似的?

姚姝大声厉呵:“别想骗我,你已经打了!你根本就不配,那是一条生命,是阿宗的孩子!”

……更离谱了。

时尽折眉头蹙起来,他们的情绪很激动,看着和有仇一样。

舍赫转头,在他手心写下流产两字,作为给自己这个聋哑老公的爱心提醒。

流产?

时尽折意识到不对劲。

这段剧情开始前,这三人没有表现出任何认识的样子,姚姝,黄应宗还有林舒完全就是陌生人。

这段二女争一男,小小年纪就堕胎的青春疼痛文学来的太突然了,仿佛是生搬硬套强塞进来的,观感极度不和谐。

“嗒。”

时尽折蓦地仰头看头顶,上面有集中的生命能量在移动。

舍赫随他视线,一齐抬头。

房顶的有脚步走动的痕迹,瓦片声一磕一碰,声音清脆极了。

黄应宗被剧情禁言,姚林两人绝望的走戏,察觉走动声,他们三个很期望有人能来说明一下,外头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特别是姚姝,又拿红包又叠冥币许愿,给自己插满了旗子,要再来点危险,她凶多吉少。

“是刚才守在门外想进来的东西。”

傅观在绣在衣服上的弯月闪烁,用直觉识别外面的怪物,告知众人。

“刚刚有人不是说…进不来吗?”叶詹左右巡视,一抓到机会就想搞事。

他兴奋的左右晃头,很像一种脖子下头是弹簧的陶瓷摆饰,一碰就小幅度晃个没完

“姐姐,这是怎么回事啊~”

叶詹明知故问,剧情能把他限制为乖巧少年,自然也能限制住舍赫,她伤不了自己,没有什么可惧的。

谗言副本里碎掉他镰刀这事,他可记着呢。

土腥味随踩踏声越来越明显,天花板一直在掉灰,几个人吸进去。嗓子痒死了都不敢咳嗽,只好重复咽唾沫缓解。

叶詹不爱管别人,一心一意寻找头顶怪物的行动轨迹,认真辨别后,确认脚步声不止一个。

手举天空,他讽道:“好一个怪物没进来,原来是它跟着里头的人在墙外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