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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赫没有给他答复,沾了泥,她心情不好,不想说话。

门内传出水声,时尽折远离门口回到床边,他打开泛黄的信封,里面除了信,还夹有一张身份证。

上面是一名二十六岁的年轻女性,名叫秦静雨,居住住址是市,而非邵家村。

看完身份证,时尽折又打开那封信读起来。

【本人秦静雨,现实名举报爱心公益组织及公益人邵东以慈善之名为借口,欺骗强迫未成年女性一事。

我自两年前来到邵家村进行支教活动,后自愿留下,正式成为爱心学校的一名英语老师。两年的时间里,我发现爱心公益多次以组织志愿者进行爱心活动为由侵害未成年人。

就我所知,他们对12名未成年人进行过诱导性行为和强迫性行为,而12名只是我所能确认的人数,受限于各种因素,还有更多我不知道的受害者,这些孩子里,最大的16岁,最小的11岁。

所谓的志愿者,实则都是与邵东进行金钱来往的嫖客,他们对这些女孩多次进行侵犯,对她们的身体和精神造成了无法弥补的伤害。

在这些人光鲜的表象下,更让无数好心人的捐助成为他们敛财,博取美名的工具。

身为一个有良知的人,我无法对此坐视不管。现强烈要求相关部门尽快做出惩治措施,还慈善一个清正,还这些女孩一个公道。

举报人:秦静雨。

时间:2020年9月16日。】

信纸下,还有一张女孩们遭受迫害的日期记录,里面就有林小禾的名字。

12个签了字的名字和按下的红手印,她们都是自愿出现在这封信上的证人。

信纸被时尽折捏在手里,信的出现,证实了他先前的猜测。

爱心公益是在利用慈善之名做侵害女性的事,而看上去老好人似的邵东更是推波助澜的帮凶。

林小禾的死亡不是偶然,她是被灭口的。

时尽折把信重新装好,现在还有一点需要解决,如果林小禾是被邵东或者爱心公益的人灭口,那他们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还有那本在一楼教室打开的英语书,会和秦静雨有关吗,作为举报人她又还活着吗?

时尽折坐在床边,一夜没睡让他精神有点差,在这种疲惫状态下,卫生间里忽然响起的玻璃破碎声给他提了个神。

碎玻璃噼里啪啦的砸在地上,尖锐的玻璃碎片蹭在瓷砖地上发出指甲抓黑板的刺耳声。

舍赫一尾巴甩开门,伸手穿过镜子从里掐住了一个少年的脖子。

少年脸色涨红,被掐的完全说不出话,他被从镜子后面的狭小空间拽出来,面对占满整个卫生间的蛇尾,虽震惊,却又像是早有准备,没表现的太慌乱。

与此同时,走廊里也传出杂乱的脚步声,孟城锡敲响房门,“你们醒了吗,外面出事了,昨天夜里一下死了三个人。”

时尽折一听敲门声就条件反射的脑仁疼,他回道:“稍等会儿。”

他沿着墙边走过去,问舍赫:“这是怎么回事,他就是躲在镜子后的人?”

少年看起来才十三四岁,个头不高,脸上头发上沾着灰土,看见时尽折,他挣扎的说出英语书三个字。

舍赫松开一指,让他喘出一口气,“昨天在教室的是你,为什么跑?”

少年盯着她的蛇尾,双手攥紧裤缝线,“你是不是能看见鬼…”他不断的舔嘴唇,整个人都紧张到有点发抖,“我…我想…”

不知道是不是高度紧绷的状态让少年有点情绪激动,他话还没说两句,眼睛先流下了生理性眼泪。

眼泪顺着脸颊流淌,马上要掉落在舍赫手背上时,她一下松开手,把手给收了回来。

少年扑通摔倒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地上的镜子碎片咯在皮肤上,他只缓了两下,就立马爬起来去拉舍赫。

舍赫及时避开,转身游弋到时尽折身后,拿他当防灰尘盾牌。

时尽折顺道把手牵上,对少年道:“你想要做什么?”

“我不要跟你说,我要跟她说。”少年一脸倔强。

听着门外嘈杂的议论声,时尽折心知就凭这稀烂的隔音,要是让少年在门口这里说话肯定会被外面的人听见。

他上前一步,探身看向镜子后的隔层,里面很窄,应该是修建时预留的什么管道。

少年身形瘦弱可以躲在里面,但他肯定进不去,得先换个方法审问。

他从里敲了一下门,得到门外孟城锡的回应后,时尽折打开一半门,“进来。”

孟城锡闪身一步快速入内,看见跪在地上的少年,心道里面还是真有人,刚才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时尽折把门锁上:“他是藏在镜子后面的夹层里被抓出来的,麻烦你给他绑住,然后先说下外面是怎么回事。”

“可以。”孟城锡掏出绳子,把少年提起来堵住嘴,又反翦他的双手开始绑人,捆绑的同时,他的嘴也没闲着。

“死了三个,左三屋那俩男的还有徐佳璐,死状一个比一个惨,那俩男的,一个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穿胸,整个胸腔都空了,另一个则是全身上下骨头都碎成渣渣了。”

孟城锡一脸没救的摇摇头,“你是没看见,那身上的骨头穿破皮肉扎出来,又在体外被碾碎,整个人跟进了碎纸机似的。”

时尽折:“……”

真的不必形容这么细致,这会加重他对舍赫的心理阴影,而且凶手现在就在他身边一脸平静的站着呢。

他把话题转移到下一个受害人:“那徐佳璐呢,她不是和谢曼一个房间,”

“徐佳璐就更惨了。”

昨天夜里孟城锡听见一声哀嚎,还以为就死了一个,谁知道那是只有一个人有机会叫出声。

“她死在了卫生间里,那男的起码还算是个整块,她是整个人都碎成沫,不仅如此,她身上还被人用指甲划了一身的死字。”

“…她不是碎成渣了,你怎么看到的身上的死字。”

“是人皮。”舍赫转动脖子,从床尾巡视到门口,她问时尽折:“昨晚上谁来过。”

一听她这么问,孟城锡又恍然道:“哦对,还有你这个屋子,昨晚上响了一夜,是被鬼敲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