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时候,云绾妤坐在房间里出神,很快一道带着笑意的嗓音响了起来“在想什么?”
她抬头望了过去,便看见了一个紫衣男子站在窗边。
云绾妤看了一眼,这才后知后觉的将灯给点亮,随即说道“你的事情解决完了?”
“嗯,已经解决完了,不过本尊的话,你可得好好想想。”君玄澈此时走到了她的对面坐了下来,一脸若有所思的说道。
她原本神色就有些不自然,现在听见君玄澈的话,更是垂下头沉默了。
“好了,你现在休息吧,本尊先走了。”君玄澈也看出来了,也没有逼她,而是开口说道。
待他走了之后,云绾妤这才走到窗边,吹着夜风,头脑也清醒多了。
接下来的几天,她都没有看见君玄澈的人影,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干什么。
而她每日都在过着按部就班的生活,天极宗几乎也都修炼完毕。
一天中午,她刚从尹遮渊那里出来,走了一小段路,便遇见了季禾湘和水希希。
不过她也懒得理她们,于是便抬步往旁边走,谁知道对方存心和她作对,她走到哪里,对方也走到哪里。
云绾妤本来这几天心情都有些不好,谁知道她们二人偏偏往枪口上撞了。
“你干什么?放着这么宽的路不走,非要和我们作对!”季禾湘此时声音拔高,还未等到云绾妤说话便开始指责她。
云绾妤一抹冷笑“就你们,也配?”
随即只见她手心的灵力流露出来,紧接一根藤蔓直接将二人给抽飞了,同时也给她腾出了路。
云绾妤无视倒在一旁的二人,就那么从她们的身边走了过去。
不过她没有下狠手,毕竟在天极宗,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情,她还得应付各种麻烦。
就在云绾妤走了之后,季禾湘皱了皱眉,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件事情不能这么算了,我一定要她付出代价!”
水希希点了点头,她早就已经恨透了她了,甚至巴不得等她倒霉,所以十分认可季禾湘的话。
“你想怎么做?”水希希在纸上写了一句,便抬眼看向她。
“她刚才可是动手打了我们,所以这就是机会。”季禾湘此时脸上的笑容笑得更深了,于是便开口说道。
“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直说无妨。”水希希有些不理解,于是又写道。
“希希,我给你说……”季禾湘此时凑近了不少,低声对着她说道。
水希希听见她的话后,顿时笑了,似乎也很赞成她的主意。
下午的时候,便有人找到了云绾妤,此人正是水秉祠。
他此时沉着一张脸,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尤其是看云绾妤的目光仿佛她欠了他钱一般。
“水师兄,你有事吗?”云绾妤很少和他接触,更别说他来找自己,所以见到他来了,第一反应就是和水希希有关系。
结果事情和她想象中的差不多,只是对方一副很不想和她搭理的样子。
“将人带走。”他并未理会云绾妤,而是对着自己带过来的那些人吩咐道。
云绾妤此时笑乐了,于是就站在原地不动了,而那些靠近她的人,都被她的灵力逼退了。
那些人的修为才在金丹期,哪里是自己的对手,她现在若是不想走,那几个人也没有办法奈何她。
“你到底要干什么?”水秉祠顿时火气上来了,于是便开口问道。
“这句话还是我想问你呢,你到底要干什么?”云绾妤此时冷着脸,之前所保持的那一抹尊重之色,现在都已经荡然无存了。
“带你走。”水秉祠这才开口说道,但是语气却是十分的豪横。
“水师兄,虽然我叫你一声师兄,并不代表我事事都要顺着你,你若是没有别的事情,慢走不送。”云绾妤现在脾气也上来了,她并不会因为水秉祠是师兄就礼让三分。
对方既然不给自己留有面子自己何必给他面子呢?
“云绾妤,你的态度不是一般的嚣张,你可知道得罪我的后果是什么吗?”水秉祠此时笑了,眼神却变得凶狠起来,言语中还有威胁的意味。
“得罪你的后果?到底是什么我并不感兴趣,但是呢,现在我一点都不想和你说话,请你现在立马离开!”云绾妤挑了挑眉,不以为然的说道。
“今日我偏要带你走了!”水秉祠打算用强的,在他看来,不过是对付师妹而已,根本不需要给她说那么多,能动手的时候尽量不动嘴。
“那还得看你够不够格!”云绾妤此时就靠在门口,一动不动,就连水秉祠说的话,都没有让她皱起眉头。
水秉祠此时已经被她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只见她手心里凝聚着一团灵力,随即便朝着她的面前打了过去。
他是掌握了力度的,这样不但可以给她一个教训,还不会违背天极宗的规矩。
云绾妤看着打过来的灵力,于是便伸出了手,同样打出了一道,将即将要过来的灵力给击碎了。
“这不可能,你一定是搞了什么花招!”水秉祠此时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觉得她之所以能够击碎他的灵力,肯定是因为她使用了什么法宝,所以才会这样。
而这时他才意识到之前云绾妤打出来的灵力在将他的灵力击碎之后,并未消失不见,而是朝着他的方向飞去。
水秉祠连忙使用了灵力,但是晚了,灵力直接打在了他的右肩上,他忍着疼痛感看着她。
他现在心里十分的不满意,他继续维持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说道“你现在最好跟我走,趁着我现在还没有生气之前,否则的话,我可不敢保证你的生命安全!”
“是吗?生命安全,你真是可笑,你觉得你现在这话说的有一点信服力吗?抱歉,还真没有。”云绾妤看不惯他的态度,总认为自己高人一等,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水秉祠做梦都没有想到今日自己遇见了一个这么倔的人,以往的话,其他的弟子但凡是听见了他的话,没有一个不老老实实的跟在后面走,而她却竟然和自己作对,也不配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