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缈熹此时心里非常的愤怒,她死死的盯着季蕊的方向,认为她是装的,本来好想要再说什么的,结果接收到了闻浔楚的警告。
她现在还是不敢在闻浔楚的面前造次,毕竟她可打不过他,只能死死的盯着正在打坐调息的季蕊。
云绾妤现在已经到了一间房间里,这里面摆放着不少的武器,都是依次分类好的,有剑,有刀,有弓箭,看上去种类非常的繁多。
在她后面进来的则是天极宗的第二名,楼闵舟,以及飞羽宗的盛临繁。
他们已经来自然是注意到了云绾妤,当然房间里的这些武器自然也看在了眼里,眼里也闪过了一抹惊艳,不过并没有开口说话,但是眼神里却带着提防。
没过一会,无间宗的第三单戊惟以及穿月宗的管译也进来了,他们也看见了,最开始说话的却是无间宗的单戊惟“现在谁都别动,等人来了再说。”
毕竟在这里他可是第三,若是真的抢起来的话,根本就抢不过他们。
另外三人听见之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站在原地等待后面的人进来。
云绾妤自然不管他们到底如何,若是此时这里只有她一个人的话,她自然是一下全部扫进空间里,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想必是不太可能。
毕竟这里再怎么说也是有二十几人,若是真的起冲突了,她肯定是第一个遭殃的,现在却不说她如何应付一群人,可能单拎出来一个,就够她打很久的了。
既然不能全部带走,她自然是打算那几件,她漫不经心的走着,而这时穿月宗的李泗看见了,于是便喝叱一声的说道“你在干什么呢?我有没有说过,不要轻举妄动!你该不会是真的想要将这些据为己有吧。”
李泗一说完,其他在场的人都将视线落在了云绾妤的身上,发现她此时离武器最近,脸色自然就不太好看了。
“这位姑娘,若是你现在识趣的话,就赶紧离开,我们也不会和你计较的,我也会看在轻喻的面子,帮你说几句好话。”单戊惟眼神也不好起来,若不是想起之前洛轻喻的话,他也不会如此好脾气的说。
“就是,这些都归我们四大宗门所有,你还是想办法尽快出去吧。”管译此时也开口说了一句,可想而知他的想法和单戊惟一样。
云绾妤看着他们一阵冷笑,顺着自己打开的门进来,还如此理直气壮,真是毫无道理可言。
不过她也知道在这个世界说道理和公平本就不是一个现实的事情,只有你有足够的实力才有资格讲道理讲实力。
“看什么看!你是不是不服?”李泗看着他们在说云绾妤,顿时乐了,也来插了一嘴说道。
不过他话说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听见了旁边的人说了一句“你流鼻血了。”
紧接着还有人说了一句“你的耳朵怎么也出血了?”
紧接着李泗看见眼前一片血红色,似有温热的液体从他的眼眶落了出来,他伸手一摸发现手指都被染红了,他心里不由有些恐慌,而此时腹部微微刺痛,一股血腥味涌上喉间,随即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这一幕将其他人都给吓坏了,因为从刚才他一直都是好好的,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七窍流血。
而且还是刚进入这间房间不久,难道说是因为这间房间有问题,想到这里一点的人都纷纷往后退了几步。
“李泗,你到底怎么样了?”穿月宗的管译看着他此时已经半蹲着在那里,身体还在瑟瑟发抖,看上去很冷的样子。
“冷。”李泗现在不但觉得冷,还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不流通,甚至还时不时的刺痛一下。
“你都碰了什么东西?”管译怀疑他是因为碰了一些不该碰的东西才这样的,于是便开口问道。
“我进来、之后、什么都、都没碰。”李泗此时上牙和下牙正在打架,他磕磕绊绊的说道。
“你先试试看,能不能使用灵力缓解一下。”管译皱了皱眉头,看着他的样子,很痛苦的样子,于是便开口说道。
“没有、办法,我现在感觉经,经脉已经被凝固了,根本就、没有办法、调动体内的灵力。”李泗脸色一白,他此时已经感觉到自己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而他的身体温度也开始在下降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泗的问题自然是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毕竟他们看着李泗之前一点事情都没有,现在到这里之后就出问题了,有的人心里都有些害怕了。
“现在大家都别慌,目前还有没有感到不舒服?”天极宗的楼闵舟此时开口说道,也希望他们别慌。
“到底怎么回事?”蒋玥一进来的时候,发现周围都是闹哄哄的,于是便走了过来问道。
这话刚出便看见了原本蹲在地上的李泗现在已经倒在了地上,身体还在不停的抽搐着,嘴里还呢喃着“好冷。”
“啊?他怎么了?”蒋玥看到了这一幕立即改变了之前要说的措辞,于是便问道。
“不知道啊!”旁边站着的这人一脸茫然,毕竟李泗现在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不知道,说是中毒呢?但是嘴唇红润,也不像是中毒的样子。
而在另一边的的人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是依稀间听见了一些吵闹的声音,杨柯不由皱起眉头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里面这么吵?”
“一会进去就知道了,里面有他们在,应该会没事的。”闻浔楚想了想,这才开口回答道。
而这时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转眼间只剩下了他们四个,以及一旁的辛缈熹还有已经打坐调息好的季蕊。
“现在先过去吧。”叶渲栖此时淡淡的说了一句便抬步要走,而这时却发现后面又出现了几人,定眼一看都是四大宗门的人。
辛缈熹此时眼神也变了,毕竟她在这里看见了许浅,这个女人她现在是十分不愿意看见的,毕竟她顶撞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