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蒋莺莺一脸鄙夷的看着云绾妤二人,眼神里都透露着厌恶的神色。
“你看他们都没说话,恐怕是已经吓破胆了吧。”水希希冷冽的看着她们,嘴角勾起一抹嘲弄之色。
千慈看着她们二人一唱一和,一脸无语的神色,但是她现在并不打算理会这两人,因为她的肚子已经很饿了。
云绾妤全程漠视她们,她们的言论对她也没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更何况比起她们,还是填饱肚子比较重要。
等到她们走到帐篷前,云绾妤便从空间里将之前抓到的那只灵兽拿了出来,随后又拿出了一把刀将灵兽的肉切割成了很多段,这才收住自己的手。
她将那些多余的肉全部收进了空间里,因为将肉放在她空间里肉质是不会坏掉的,但是放在储物戒里,结果却不一样的。
为了保证肉质的新鲜,她才决定将肉放进自己的空间里,不过她也是和千慈说了一遍,见她没有意见才这么做的。
毕竟这只灵兽是她们两个人一起抓的,所以她一个人是不能做决定的。
她只拿出了一大块肉,不过她们二人吃的话是绰绰有余的,说不定吃不完,还有剩的。
千慈看着这块肉连连吞咽着唾液,虽然现在这块肉还是血淋淋的,但是她肚子真的很饿,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吃了。
不过随即她想到了什么,于是面露苦色,嘴里还在念念叨叨着“这可怎么办呀?准备的水不多,若全部拿来清理肉的话,恐怕接下来就没有水可以喝了。”
千慈因为这件事情显得非常的苦恼,一边是肉,一边是水,两个他都不想舍弃,要是不清理吃的话,她又会觉得很不干净。
就是她犯难的时候,只见云绾妤从空间里面拿出了一壶水,随即将水倒在肉上,仔细清理起来。
“绾妤,现在把水用了,接下来可怎么办啊?”千慈皱了皱眉,十分担心的说道。
“没事,我不在意。”云绾妤微微抬起眸子看向她,声音淡淡的响了起来。
“可是我在意呀,其实脏一点也没有关系,只要能吃就可以了。”千慈现在也不挑了,只要能够填饱肚子就行。
“没事的。”云绾妤说完之后继续低头清洗起来,等到她将那一大块肉清洗完那一壶水都已经没了。
千慈看着那一壶水已经见底,不由有些心痛起来,毕竟那么多的水就洗这么一块肉就全部没了。
而这时云绾妤和她纠结的点完全不一样,她此时也跟着皱起眉头,一下便引起了千慈的注意。
“你是不是也意识到了接下来的困境?罢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一切都顺其自然吧,说不定明日就见到水源了。”千慈现在也想开了,甚至还宽慰起旁边的云绾妤。
“我并不是担心水的问题,而是在想我刚才洗了这么久,感觉还是没有清洗干净。”云绾妤看着这肉至少还能再清出许多的血。
“绾妤,别再清洗了,这样就将就着吃吧,我现在的这些水是接下来的水资,我们要节约,不能再用它来清洗肉了。”千慈担心云绾妤会拿所剩无几的水来清理那块肉,便开口劝慰道。
“你放心吧,没有打你水的主意。”云绾妤看着她如此紧张的样子,心里莫名的有些想笑,至于这个情绪是如何来的,她也不清楚。
说完只见云绾妤又从空间里面拿出来了一壶水,继续开始清理起肉来。
“你怎么还有水?呀,不对?不要再去洗了,有水就要节约,不然到时候没水喝,那一群人又该笑话了。”千慈指的非常清楚,她嘴里所说的那群人便是水希希和蒋莺莺。
“不用担心,我还有水,而且这肉如果不清理干净的话,吃进去只会对身体有害。”云绾妤坚持要把肉给清洗干净,毕竟身体重要。
至于水她也不缺,毕竟她空间里有一个灵心湖,那里面全都是灵水也可以喝,对于水她倒是没有千慈如此紧张。
千慈仔细想了想,觉得她说的也十分的正确,若是身体吃坏了,恐怕要耽误后面的事情,于是便轻声说道“不错,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而就在她思考的时候,云绾妤已经把肉架在临时搭好的架子上,只见她凝聚了一道火焰落在了架子下方,火便烤起了肉。
而蒋莺莺不屑的看了一眼,便抬步往李荣那边走去,随即含笑的说道“荣哥,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用了,我有。”李荣客气的拒绝了她,随即拿出了自己还剩的干粮吃了起来。
“之前的事情是我的错,连累了你,也希望你不要因为这件事与我有隔阂。”蒋莺莺一脸情真意切的说道。
“那件事情我也不怪你,只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因为其他的事情把我牵扯进来,我也没有兴趣参与其中。”李荣皱了皱眉,语气十分不善的说道。
“当时是我没有调查清楚,低估了她的实力,也害了你也害了夜哥哥,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蒋莺莺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带着愧疚与自责,看上去似乎是真的在反省自己一样。
“我并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你不用自责,我只是想说以后你们这些事情就不要牵扯到我的身上,我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管你们的事。”李荣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整个人都变了,现在也不想去招惹云绾妤,自己也是有自知之明的,能够清楚的认识到两者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但是蒋莺莺却没有看清楚这一点,她此时头微微垂下,掩去了眼里的情绪。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打扰你了,之前的事情多谢你不再计较!”蒋莺莺说完之后,便抬步离开没有再去打扰他。
李荣在她离开之后,脸上的神色才微微松和起来,因为他心里也十分清楚蒋莺莺的目的,并不像她刚开始表现的那样,说不定来找他也是另有目的,说不定又想把他当枪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