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恩佐先生,你这么着急找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陆风面带微笑的开口,并没有对恩佐说出什么道谢之类的话。
因为他和恩佐的情谊早就已经超越了那种需要客套的阶段。
“当然有事,我找你过来是因为马上就要到宴会演讲环节了,我想让你上去露个面。”
“正好可以凭借这个机会扩大一下你在欧洲的影响力。”
恩佐一边说着,一边指着宴会厅那边的高台。
“啊?让我上去?”
陆风有些惊讶,怪不得之前他进入宴会厅之后,恩佐说他才是今天的主角,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
在万众瞩目的情况下登台演讲,这不是主角是什么。
“恩佐先生,这种事情不应该是您来主持的吗?”
虽然知道恩佐这样做是为了他好,但陆风并没有直接答应下来,而是反问了一句。
毕竟在这种在宴会上发表演讲的一般都是宴会的主人。
纵然他也是法拉利的股东,可这种场合明显是恩佐上去才最合理。
而面对他的措辞,恩佐似乎早有预料,轻笑一声,继续开口道:“这不是情况特殊吗?你现在可是法拉利的第三股东,可是除了极少数人知道你的身份,其他大部分都不知道。”
“所以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晚宴,让大家都认识一下你,也算是帮法拉利造一下势了。”
说完,恩佐便不再说话。
就像他说的那样,在这次晚宴上露面,可以帮陆风快速的打响在欧洲的名声,而且法拉利也可以让世人知道,它迎来了第三位股东。
可谓是一举两得。
而陆风在听到这话之后,也没有再推辞,他知道这是恩佐的一番好意,以两人的关系,他要是再推辞,那就显得有些虚伪了。
“好吧,恩佐先生,等会演讲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了。”
“好,你跟我来吧。”
恩佐点了点头,转身向演讲台旁边走去。
见状,陆风只好对着杰德和德纳芙了露出了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也跟着离开了。
“陆要开始扬名欧洲了,真是期待那些老顽固在得知陆的事迹之后,露出的那些惊讶目光,我想一定很有趣。”
杰德轻笑一声,转身也离开了原地。
至于德纳芙,他连看都没看一眼。
他是好色不假,可他也不是见到女人就走不动道,从刚才的情况来看,陆风和这个女人的关系一定不简单。
他犯不着因为一个女人就得罪陆风。
等到杰德也离开之后,座位旁就只剩下德纳芙一个人了。
不过此时的她还没有从一连串的震惊中反应回来。
从刚开始杰德站出来给陆风撑腰的时候,她的脑子就已经有点转不过来了,结果恩佐走过来,二话不说,直接打断了尼古拉的两条腿。
这更让她原本就卡顿的大脑变得更加迟钝。
“我的天呐,陆先生到底是什么人,我怎么感觉我好像遇到了一位绝世大佬。”
德纳芙摸着还有点疼痛的脸颊,呆呆的说道。
“居然和杰德少爷还有恩佐先生是朋友,而且还是法拉利的股东,这样的大人物我以前为什么没有听说过呢。”
看着站在远处演讲台旁边的陆风,德纳芙还是有点不相信,刚刚和她交流的东方年轻人居然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德纳芙,你跑哪里去了,不是在和那个东方帅哥聊天吗?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里,不会是那个东方帅哥不喜欢你吧?”
就在德纳芙走神之际,一道女声从她身后传来。
来人正是她的好闺蜜,奥尔西尼·玛索。
听到自家闺蜜的声音,德纳芙这才回过神来。
“玛索,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你不是在和那个东方帅哥......天呐,你的脸怎么了?谁打你了吗?”
看到德纳芙脸上的巴掌印,玛索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是谁打的你,告诉我,我去帮你报仇。”
玛索气呼呼的挥动着拳头,眼中满是心疼。
“我已经没事了,打我的人已经付出了代价。”
德纳芙摇了摇头,神情中没有半点伤心,有的只是幸灾乐祸。
毕竟她只是挨了一巴掌而已,而打她的尼古拉可是直接得罪了杰德和恩佐这两位大人物,并且被打断了双腿。
和尼古拉一比,她受的这点伤又算的了什么。
更何况经过这件事以后,尼古拉将不会再来骚扰她,这对于她来讲简直是天大的好事。
“你真的没事吗?不行我去跟恩佐叔叔说一下,让他帮你报仇,要知道这可是他举办的宴会。”
玛索还是有些不放心,因为德纳芙脸上的巴掌印太明显了,这摆明了是有人用力打的。
“我真的没事,刚刚恩佐先生已经来过了,打人者就是他处理的。”
德纳芙开口解释道,为了不让自家闺蜜冲动,她直接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而玛索在听到她发现的那个东方帅哥居然同时和杰德还有恩佐是朋友,最重要的是他本人还是法拉利的股东时,嘴巴张的都足以塞下一整个鸡蛋。
“德纳芙,你没开玩笑吧,那个帅哥能有这么大的能量?”
玛索有些质疑,身为奥尔西尼家族的千金,她可是太了解这两人的身份代表着什么了。
恩佐就不讲了,他的能量那是有目共睹的,哪怕是奥尔西尼家族在面对恩佐时都要保持应有的尊敬。
恩佐虽然不是贵族之人,但他一人就可以比肩一个贵族。
至于杰德,那来历就更恐怖了,身为赫恩家族继承人的他,走到哪里都是万众瞩目,想要和他交朋友的更不在少数。
就连玛索本人,都想和杰德结识一下。
可即便她身为奥尔西尼家族的千金,照样不能让杰德给予她特殊的对待。
可一个东方男人,居然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让杰德承认是他的朋友,这对玛索来讲,简直有些天方夜谭。
“德纳芙,你不会被人打坏脑子了吧?”
“又或者那个东方男人给你灌了什么迷药,居然能让你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