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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

“父王。”敖敦要出去的时候遇见了乌拉什郡王。

准确的说,是有人禀告了乌拉什郡王,敖敦要外出的消息。

“这个是和静公主的画像,你看看,下次宴会你知道该怎么办的......”

敖敦嗤笑了一声,冷冷的看着乌拉什郡王。

“怎么?你还想我用美人计?”敖敦只觉得可笑,其实他和乌拉什郡王的关系一直都不太好。

只是各有目的而保持着明面上的亲密。

自从他的母亲被乌拉什郡王间接害死之后,他们之间的父子之情就彻底断裂了。

乌拉什郡王显然是被桀骜不驯的敖敦气坏了,胸膛上下起伏,眼睛都快冒火星子了。

“敖敦,你要知道,我是你父王!”

“是啊,我也想不是呢。”敖敦向来知道怎么才是戳痛乌拉什郡王最好的方式。

敖敦不想搭理气急败坏的乌拉什郡王,反正他想让他娶谁就娶谁。

对他来说,不是她就没有任何差别的。

敖敦走出去想让自己冷静一下,其实都做好了心理准备的,但还是一下子没控制好。

小不忍则乱大谋。

但看着仇人一直在眼前蹦哒属实是一种折磨。

敖敦试图让自己暂时忘记这些不愉快,反正乌拉什郡王也只能无能狂怒。

走着走着,突然有一个打扮怪异的人撞了他一下。

别看敖敦看上去并没有五大三粗,但身体素质很好,反倒把这人给撞倒了。

“抱歉,你......”敖敦刚想拉起那人,结果那人急匆匆地摇摇头,然后迅速消失在他的面前。

敖敦奇怪地看着那人的身影,想起了那个道士说的话。

难道是......

思及此,敖敦的眼睛立马发光,想都不想地追了上去。

巴特尔看着摊子上那些精致的手工艺品,想着买些回去给他的娘亲。

结果听见莫日根的呼喊以及毫不留情的当头一掌。

“傻大个,还看呢!主子都走了。”

“老狐狸,谁让你打我的!”

“欸?主子呢?”巴特尔困惑地看着周围,他那么大一个主子呢?

莫日根摇了摇头,决定单方面屏蔽巴特尔。

“欸,等等我!”

***

那人看上去很熟悉这里的地形,在小巷胡同里七拐八拐。

要不是敖敦武艺高强,只怕早就跟丢了。

很快,那人消失在一处民房里。

敖敦看着眼前破烂不堪的民房,觉得十分的不对劲。

那人的神色太过慌张了,一定有问题。

他也没有多想,径直走进了民房。

民房共有两层,上面还有一层阁楼。

敖敦小心翼翼地凑上去,阁楼上依稀有声响传来。

“古拉哗啦......‰*·*%#”

敖敦一整个问号脸,他们在说什么东西呢?

接着那人说话了,说的是汉语,敖敦正好能听懂。

“记得,只是他说他需要时间。”

“但我觉得......”

“没用的东西!”

“要是不行,就别想拿到了。”

“但公主那边......”

“你以为公主会在意他?”

后面的话压低了声音,敖敦听不清楚。

有几个词语倒是听懂了,公主?

能被称为公主的可不算多呢。

他可以肯定那群人说的不是他认识的语言。

既不是蒙古语也不是汉语,甚至也和满语不像。

到底是什么人?又想做什么呢?

和他调查的事情又有什么样的联系呢?

敖敦敏锐地察觉到他们交谈结束准备离开,他一个侧身藏进了死角处。

接着他看见几个身材不算高大的人离开,还特意隔开距离和时间,分开走。

敖敦暗暗记住了那几人的穿着打扮,走出去时撞见了正在寻找他的莫日根和巴特尔。

刚刚一个错眼,他们两人都没跟上。

“呼呼呼——”

巴特尔气喘吁吁的,旁边的莫日根也是。

“主子,您如何了?”

“没事。”敖敦不打算跟他们说他刚刚遇到的事情。

巴特尔完全没有察觉,主子说没事那就没事,倒是莫日根侧目看了好几眼。

过两天,乾隆在宫里举行宫宴,乌拉什郡王和敖敦自然是座上宾。

不仅如此,乾隆的公主们也会出席。

这在乌拉什郡王的眼中无疑是一个很好的讯号。

敖敦对乌拉什郡王的盘算没有任何一点兴趣。

要不是迎娶公主有利于他后面的谋划,他也不会......

但既然已经做了选择,就不要后悔。

敖敦一直这样对自己说。

和静也被通知来参加宫宴了。她知道这是乾隆的意思。

但她不能忤逆乾隆的旨意,硬着头皮去赴宴。

可以说如果不是还顾忌着公主的身份,和静连笑都笑不出来。

在宫里踩低捧高的人多了去了,和静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敖敦百般聊赖地在位置上喝着闷酒,看着场上舞姬在跳舞。

乌拉什郡王还在和乾隆交谈,看上去交谈得很愉快。

和静走了进来,向乾隆请安。

敖敦微微低着头,似乎一点也不在意。

“免礼。”

“谢皇阿玛。”

“哈哈,这是朕的七女儿和静。”

“皇上,您这女儿真是国色天香,美轮美奂啊!”

乌拉什郡王操着蹩脚的汉语艰难的夸着和静,却词不达意。

美轮美奂?

乾隆只当没听见,对于乌拉什郡王的夸赞照单全收。

和静看向敖敦的方向,她大概知道那人是乌拉什郡王这次带过来的儿子。

和静心里满满的不情愿,但她又无能为力。

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向来由不得她。

更何况乾隆是至高无上的帝王,她没有任何拒绝的资本。

和静悲哀的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件被待价而沽的商品,纵使有公主的名号,却不过是精致一些罢了。

“皇上,我的儿子敖敦是难得的天生神力。”乌拉什郡王开始夸起了敖敦。

“是嘛?朕也略有耳闻呐,果然是青年才俊啊!”

乾隆面目欣赏,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敖敦的条件并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