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兹想了想,“如果做黄金的话,可能会面临单边走势和横盘波动走势。跟汇率政策关联太紧密了……”
“没事儿,不急。慢慢来,机会是等出来的。
外汇做局没有几年的时间做不完,咱们不用太过紧张。
不过如果碰上单边行情,那就好办多了。”
陈平安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爱德华兹点点头,也不说话了。
……
“安娜,你是说,你老公这几个月都不在?”霍诗筠一脸的震惊,“你们不是刚回来吗?”
布莉安娜现在也放松了,不再顾忌别人看到她脸上的伤了。
此时她和霍诗筠,还有身边的小姑娘德尔玛正在吃西餐。
“嗯,我对男人的事业只有支持,从来不会多问一句的。”布莉安娜笑吟吟的,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
爱德华兹已经把所有关于霍诗筠和老板的事情告诉她了。
但这次,她的确是真不知道丈夫去哪儿了。
下午接了一个电话,他甚至都没有回来拿行李,就这么走了。
她看了一眼乖巧的女儿,正熟练地用叉着一块牛眼肉。
霍诗筠对她和女儿的确很客气也很好,但她知道,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孩子身世显赫,而且极为聪明。
尽管丈夫说她和陈先生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但她能感觉到,这个女孩子大概是喜欢陈先生的。
昨天下午,她还收到了丈夫转过来的50万,也说是老板给的未来三个月的生活费。
这让她在应付霍诗筠的时候又有些为自己的男人担心。
如果是在国内还好,至少安全没有任何问题,如果是出国了呢?
不对,他的护照还在家里……
霍诗筠亲自给她倒了一杯果汁,然后继续问道:
“安娜,我有一个好闺蜜,跟我是同学,如果她也想来的话,你看能不能让她也来帮忙?
哦,对了,她家里也不缺钱。”
这是她给董婉婉说了之后,董婉婉提出来的。
虽然感觉有些怪,但董婉婉说了,舍不得她被资本家剥削,过来看看情况,如果真的被欺负了,也有人帮忙骂架不是?
布莉安娜笑着点了点头,“没问题的,不过我不清楚你们的时间,最好是能确定下来每次来的时间。
这样才不会打乱公司正常的工作……”
“嗯嗯,放心吧安娜,”霍诗筠连声答应,“就把她当作实习生就好。”
“能跟霍小姐你成为闺蜜的,一定也是同样家世的女孩子,想来一定也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吧。
再过几天你们就开学了,到时候你跟她一起来就行了,我这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布莉安娜说的很轻松。
事实上也是如此,她公司的主要经营范围实际上并不小,但她做的主要还是小而精,附加值高的产品。
原本计划是今年开始争取看能不能做精密五金件的进口生意,只是因为脸上有伤,她不方便出差了,所以只能暂时放弃。
但如果霍小姐加上她那个家里不缺钱的闺蜜,如果能给公司带来生意的话,她当然不介意了。
德尔玛自己给自己倒了果汁,端起来主动走到霍诗筠身边跟她要 碰一下,这让布莉安娜和霍诗筠都感到很惊喜。
因为从回来到现在,德尔玛都还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
只是在夜里会哭,这让布莉安娜也很担心。
“谢谢德尔玛,来,干杯!”
霍诗筠笑着跟她碰了一下,然后喝了一口。
德尔玛虽然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但这个举动本身就意味着变化,对所有关心她的人来说都是好事。
看着小姑娘穿着雪白的毛衣,举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后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霍诗筠叹了口气问道:“陈平安没有帮忙找医生吗?”
布莉安娜摇摇头,“陈先生很忙。”
霍诗筠哼了一声,“这事儿交给我吧,我以为你们已经联系好了医生了呢。
回头我帮你联系医生,还有……”
她犹豫地看着布莉安娜,放低了声音说道:“我知道瑞士不是有很高的去疤痕水平吗?你去看过没有?”
布莉安娜笑了笑,坦然说道:“当时没有时间,现在则是更没有时间了。
不过陈先生说过会帮我联系中医进行调理,我现在已经开始戒酒了。”
她抬起手,在脸上轻轻摸了摸。
霍诗筠看着她轻轻抚过伤痕,但眼底却没有难过的神情,心里对布莉安娜的评价又高了几分,同时也对陈平安更加不满意了。
这家伙,既然说了给人家找中医,怎么这都好几天了都没有动静呢?
“安娜,你需要我帮你催催陈平安吗?我发现他办事儿总是拖拖拉拉的。”
“谢谢你了,真的不用。我对陈先生的安排很满意的。
虽然女人对自己的容貌都非常在意,我也一样,但是我对陈先生很有信心。”
布莉安娜温和地笑着拒绝了,随手轻轻摸了摸德尔玛的头顶说道:“我的德尔玛,再过几个月你就要上学了,如果不能让你开口的话,妈妈会很难过的。”
霍诗筠便没在做声。
吃完饭送母女俩回房间的时候,她又问了一句,“安娜,你知道你丈夫去哪儿了吗?”
布莉安娜摇头道:“不清楚,他没说,我也没问。应该是有事情去办了吧。”
霍诗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两人分开各自回房。
一进门,霍诗筠掏出手机就给陈平安打了过去。
退房的时候一声不吭,去哪儿了也不说,我在安娜公司的情况也不过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在干什么?
手机里传来一个很好听的女声,“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霍诗筠更加好奇了。
这家伙,好像还是第一次关机吧!
不信邪的她这一晚上一共分了好几个时段给陈平安一共打了八个电话,但无一例外都是陈平安没有开机。
陈平安和爱德华兹一直忙到深夜三点,两人一直在对比过去一周时间里各种指数的日内分时成交细节,试图从中间寻找到蛛丝马迹。
直到两人都有些疲惫了的时候,陈平安说道:“做局的痕迹几乎看不到,但并不代表没有。
暂时往最坏的方向假设吧。
现在看来,新加坡的数据最有问题,我的看法是,找一个专业人士来帮忙盯着,然后该干啥干啥。
当务之急还是要先设计一下咱们这100多亿怎么布局的问题。”
“嗯,我明白。”爱德华兹答应道。
陈平安一挥手,“行了,不用收拾,就这么放着。
你也回房间休息吧。明天早上一起吃早饭?”
爱德华兹笑了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