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条情话九条骗,还有一条待考验。
往往越是动听的话语,越是具有欺骗性。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脱去衣。
罪过罪过,这条要考的话,不要这么填,是只叫人生死相许。
两人在战场上边打边唠嗑,视战场如无物。
在刘斌的花言巧语,魏延的好感度蹭蹭蹭的往上长。
魏延看着谈笑风生的刘斌,很是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
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两人出手招式大同小异,配合起来默契异常。
魏延从小因为性子孤傲,还从未体验过与人如此的合拍。
看着场中打情卖俏的某个不良人,廉三连忙掏出小本本记下来,不肯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今天的重点有些多,回头和薛老大好好讨论一下。
刘斌和魏延不知不觉间,就已经杀到了主阵中。
文聘品尝到了朱隽看到黄忠背叛时的心情,
“跳反的都这么猛?这就是所谓的黑化强十倍嘛!”
“正愁没办法接近你,你反而自己送上门来了”蔡家人这时候又跳了出来,指手画脚的指挥部众围上去。
文聘略感欣慰,“总算还有点用”
只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蔡家人冲上去的快,退的更快,很快就把文聘给让了出来。
“尼玛,再相信蔡家,我就是白痴”
文聘伸手一抄,没有。
这一生气,都忘记武器送给魏延了。
只好拿过亲卫的一杆长枪,带头冲了上去。
文聘冲向的是刘斌,迎接他的却是魏延。
“大胆魏延,拿着本将送你的武器对付我,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哼,我的良心都给了主公,决不会喂狗”
魏延的话彻底刺痛了文聘的心,同时还有他的胸口。
“你这么牛逼怎么不早说,这是要有预谋啊”
刘斌检测到有boss残血,瞬间触发红怒状态。
一点寒芒先到,随后枪出如龙。
“呔呔呔”
浓郁到化不开的杀气弥漫,来自灵魂深处死亡前的预警,疯狂的发着警报。
就连旁边的魏延都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出手的时机掌握的恰到好处,三条枪影,分别封住文聘的双眼和嘴巴。
文聘知道,他自己躲不开!
索性眼睛一闭,嘴巴一张,
“投降啦!!!”
面子哪有命重要,脸都快要被戳烂了,哪里来的面子!
“恭喜你,收服历史四星武将文聘,奖励潜能点加4”
提示音及时出现,算是救了文聘一命。
此时的枪尖就指在他的左眼皮上,头顶冷汗蹭蹭往外冒,却是一动不敢动。
眼皮子更是眨都不敢眨一下,双手高高举起,手指头都不敢乱动。
生怕让对方误以为他要结印,再给他突突喽。
“文长你立大功了,这次就算你赢了,回去让浦大师给你锻造一柄百二十炼的神兵利器。”
“至于这戟,就送与文将军吧。”
“堂堂领兵大将,连把像样的武器都没有,我黄巾军可丢不起这个人”
文聘听到这里,委屈的都要哭出来了。
可他总不能说,这大戟原本就是自己的。
为了让魏延捅死你,才把自己的大戟拿给魏延使用的。
文聘心里苦,嘴里不会说,身体却还是麻利的下马施礼叩谢道。
“多谢主公,多谢主公”
“好了,让你手下的人都停手吧”
“额,属下可以掌控的部队都在这了,其他的都是各大世家的私兵。”
文聘说这话也感到比较尴尬,但是如果一会招降人家不听他的,岂不是更尴尬。
忽然一道,熟悉得身影划过他的视线。
文聘眼睛一亮,立功的机会来了。
“大人,此人是蔡家嫡系,有一半的人马都归此人指挥。”
“属下愿替主公擒下此人”
刘斌摆摆手,刚刚也就是随口一说,
“既然不投降,那杀掉就是了。”
“传令,全部包围起来,全歼敌军”
命令很快传达下去,包括敌军后方的徐庶部队,也开始变换阵营。
很快以防止逃脱为主的十面埋伏阵形成,部队里外三层的困住剩余的荆州兵。
“敌军冥顽不灵,拒不投降。”
“大帅有令,全歼敌军,放箭”
听到声音的蔡家人十分懵逼,“你问都不问一下,怎么知道我不会降?”
荆州军可没有黄巾军这样的军事素质,人员还处于群龙无首的阶段,更不要说组成完整的阵营防御了。
一时间箭如飞蝗,站立的荆州兵被一茬一茬的收割。
很快场中只剩下几处防守较为严密的地方,还在苦苦支撑。
“停止射击”刘斌下令。
“停止射击…”命令通过喊声和旗语很快传递下去。
刘斌胯下赤兔马如风一般疾驰而出,冲到敌人持盾的阵前,直接一招神龙摆尾加宝马大蹬踢。
被踢倒的士兵倒飞而起,不知道撞死撞伤多少人后才停下。
随即头一歪,眼瞅着是不活了。
赤兔马接着连踩带咬,在敌阵中清空出高大一片。
接着嘶鸣一声,再次加速前奔。
“卧槽,老哥不要如此暴躁啊!回头给你找几匹母马泄泄火~”
刘斌原本挺枪还想前刺,大杀四方,结果差点被甩下马去。
赤兔不满的打了几个响鼻,“心说谁杀不是杀,你想要就动手呗,我又没拦着你”
忽然刘斌留意到一个细节,他发现赤兔马踢死的士卒,竟然算在他的头上,而且是百分百分享经验值。
“驾驾驾,上上上”
刘斌一改刚才的姿态,叫嚣着让赤兔马继续。
赤兔马再次嘶鸣一声,开始冲杀起来。
刘斌这次有了准备,夹紧马腹,胸前贴近马背,使得自己保持稳定。
这才有时间找准时机刺出两枪,将一些漏网之鱼扎个透心凉。
“太猛了”
“好凶残”
“我说的是马”
“我说的也是马”
此次出兵,刘斌还带上了董卓那里挖来得华雄,樊稠,还有小将张绣。
至于他叔张济,就留在益州看家护院,反正也只是和添头,他那漂亮媳妇都还没有捞到手。
“你看这像不像董大人的那匹赤兔吗?”
“斯,还真是!这董大人还真是够舍得”
“一匹马算得了什么,咱们几个不是被送出来了”
华雄,樊稠齐齐看向这个拿着红缨枪的小家伙,心说,
“希望你打架的本事,不要和你的口气一样臭,不然容易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