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玉楼春让宾客都去休息,她看着辛护院用机巧把玉楼春送上寝宅。
碧凰为了不侍奉东方皓,被玉楼春罚了,还在夜色下跳舞。
她要想进入玉楼春的寝宅,怕是得让碧凰看见。
干脆她站在这里,让碧凰看见。
碧凰看到了她,她听玉楼春说过,白虎面具是五年前新闯出来的白老虎,有一次邀请他,他没来,这次怕是来杀人的,她借着舞姿给乔婉荧指了一条路。
乔婉荧微微行礼,她轻功飞身上去,轻声推门进去玉楼春的寝宅,发现玉楼春已经倒地上了。
她蹲下来检查了一下,发现一旁的鼓破了个洞,剧情里他就是被蛇咬死的,蛇呢?
这时几名女子推门进来,与乔婉荧撞个正着。
其中一人认出了乔婉荧脸上的面具,“你是白老虎!”
乔婉荧点头,“我收到刺杀令,来杀玉楼春,发现他已经死了。”她看向几人,“你们要怎么善后,不必脏了自己的手,反正我不是什么好人,可以为姑娘们代劳。”
她们集体指着玄铁书架,乔婉荧看过去,这个书架有一个井子口被磨的不是很锋利,她拔出自己用来噶人的武器,给这个书架加工了一下。
“接下来的画面会比较血腥,各位可以先出去。”乔婉荧温和一笑。
她们纷纷摇头,乔婉荧叹气:“行吧,那你们离尸体远一点。”
她先是砍了玉楼春的四肢,后用内力把玄铁架震倒,替姑娘们完成分尸。
“接下来,姑娘们准备如何?”乔婉荧问道。
“抛尸。”姑娘们纷纷对视,乔婉荧笑出声,“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说吧,我来。”
她帮姑娘们把玉楼春的尸体扔的到处都是,还按照姑娘们的吩咐往石壁上留了字,反正黑灯瞎火的,她一通写,第二天自己都未必认识自己的字。
完事后十分疲倦的往树边靠,笛飞殸走了过来,“天快亮了,你才回来。”
“有人把我的任务截胡了,我总得干点什么证明一下我来了吧?”乔婉荧看着他,“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白天笛飞殸把睡得特别好的乔婉荧晃醒,“他们顺着尸块找过来了。”
“找过来就找过来呗。”乔婉荧还没彻底清醒,就被笛飞殸薅出来,站在李莲花面前。
乔婉荧看到公主一身男装的站在方哆病面前,瞬间清醒,“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她上前打量公主的衣服,“我不是说了吗?我会带你出去,你不用自己跑。”她用袖子擦了一下公主脸上的灰,“没伤到哪吧?”
公主摇头,她看向乔婉荧,“没有,听说玉楼春出事了。”
乔婉荧看了看一旁的一堆护院,“看样子是了。”
公主说道:“死的不止他一个,还有一个侍卫长。”
“哪呢?”乔婉荧问道。
公主正要指位置,李一甫问道:“你们是怎么上来的?”
笛飞殸:“轻功啊!”
方哆病:“你们一直跟着我们啊?”
乔婉荧:“不然呢?”
李莲花:“你们俩出现的可真是时候。”
乔婉荧:“怎么说?”
方哆病:“刚刚辛护院怀疑是清儿杀人分尸,李莲花辩解说这个山峰这么高,她上不去,除非有绝好的轻功,然后你俩就出现了。”
笛飞殸:“……”
乔婉荧笑出声:“在下前四顾门乔婉荧,身边这位是南海派的阿飞,他是莲花儿的仆从,我是受我姐姐的命前来调查,我们俩可都是未得到允许,不能出手的。”
“阿飞背上背的是什么?”辛护院问道。
笛飞殸:“刀啊。”
李莲花说道:“你们俩用自己的武器对着树砍一刀,让他们看看,证明不是你们分的尸。”
笛飞殸:“不砍。”
李莲花看向他,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话,笛飞殸立即拔刀砍树。
人家都是象征性的砍一刀,他倒好,直接把一根粗树枝砍下来了。
乔婉荧也拔出自己的青云剑,释放一道剑气,砍中东方皓旁边的树,吓的他连忙往慕容腰身后躲。
她笑出声:“你躲什么啊?我又不是砍你。”
李莲花让铁甲门的施文绝看看这两个痕迹,施文绝断定这两个武器不是分尸的兵器。
辛护院喊道:“到底是谁,难道就没有线索了吗?”
李莲花指着断腿,“线索不是一直都在吗?”
辛护院让人把侍卫长的尸块拼起来,一个人发现是井字切,方哆病注意到一个护院在发抖,询问情况。
护院:“我……好像想起一个传闻,香山之前惨死过一个刀客,他化成了厉鬼……”
“停!你说的是鬼王刀吧?”乔婉荧看向他,“别想了,要真是鬼,他犯不着抢兵器分尸,你见过鬼杀人用兵器的吗?你家在地府开兵器铺了?”
陆剑池道:“确有其人,不过他七年前就失去音讯了。”
他看着尸块,“你们在看这个切口,虽然粗糙,但确实像极了鬼王刀的常用刀法井字切。”
辛护院看着尸体,满脑子都在想自己什么时候杀的人?
“要是玉楼春也是被井字切断了手脚,怕是活不成了。”陆剑池道。
“只是一手一脚而已,主人未必会死。”辛护院道。
乔婉荧&笛飞殸:“死了。”
乔婉荧:“死的透透的,跟我来。”
她带着几人来到她抛尸的地方,指了指地上的尸块,“你们看。”
陆剑池看着尸块,基本断定就是井字切,东方皓指着石壁:”是鬼王刀!“
乔婉荧看过去,在漆黑状态下,她随手乱划的字,原来这么抽象。
方哆病读出上面的字:“刀斩奸恶,鬼王索命。”
辛护院愣住了,他是真的没出手啊!
乔婉荧看向东方皓,“你慌什么?地府兵器铺要是你家开的,这个鬼王刀还得谢谢你呢!”
最后案子还是交给李莲花和方哆病去探,方哆病上来就洗脱了姑娘们的嫌疑。
原因是姑娘们不能出门,没法把尸块抛的那么远。
乔婉荧:当然,我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