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荧自己用内力压毒,手腕的毒纹会下降,而李莲花一旦帮她,这毒纹就会不降反升。
他用一内力就压不住毒,现在他感觉自己身体好的差不多了,却帮不了乔婉荧……
果然他体内的东西把毒引到阿荧身上的,不然也不会所有的毒发迹象全在她身上出现。
“就这么希望我能活下去啊……”李莲花坐在一边帮她护法,知道乔婉荧专心压毒,听不见他说话。
乔婉荧醒过来的时候,莲花楼已经被李莲花开到镇子里了。
李莲花大概是跑去摆摊行医了,她坐在门前,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气。
就在靠着门快要睡着的时候,方哆病把她晃醒了,“阿荧,李莲花呢?”
乔婉荧看了他一眼,指了一个方向,方哆病直接跑过去找人,她叹气接着闭目养神。
然后脑子炸开小六的声音,“小姐!那肖渣男给大小姐求婚了!”
乔婉荧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什么?”
苏小慵和关河梦听到这个喊声连忙看过来,“阿荧!”
乔婉荧看到来人,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关神医,在下乔婉荧。”
“我听义妹说过。”
乔婉荧指了个方向,“你们两个也是来找莲花儿的吧,他在那边摆摊行医,去吧。”
苏小慵:“你去哪啊?”
“慕娩山庄。”乔婉荧说着就用轻功飞走了。
她来到山庄,看着乔婉娩正在打理自己的衣服,听到开门声就知道这么火急火燎的脚步是乔婉荧,“你放心吧,我没同意嫁他。”
乔婉荧松了一口气,“没有就好。”
“二小姐!”小六直接扑了过来,“你是不知道,我和小四拦那个姓肖的,拦的可苦了。”
小四靠在一旁叹气,“终究还是没拦住,让他求了亲。”
“我不会嫁他的。”乔婉娩站在窗边,“是他开口提出解散四顾门,与纪汉坲一起说是他一意孤行,可当初就是他们支持他去东海的。”
她闭上眼睛,“阿荧,狮魂你们找到了?”
乔婉荧:“已经死了十年了,不过单孤叨似乎还活着,被狮魂藏起来的尸骨不是单孤叨的。”
“他不是……”乔婉娩想了一下当时李相夷抱着单孤叨尸体痛苦的样子,“难道……”
“对,我猜这一切都跟单孤叨有关。”乔婉荧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你们身在局内,被布局的人算计了,察觉不出来很正常。
但我从一开始就不是四顾门的,单孤叨的尸体失踪,四顾门和金鸢盟同时受创,一个叫万圣道的崛起,这完全不像是一个巧合。”
“能把四顾门所有人的性格抓的这么准,定是单孤叨了。”乔婉娩叹气,“竟是这样……”
这时苏小慵带着李莲花和方哆病走了进来,苏小慵知道乔婉娩拒婚了,所以来找她说说话。
李莲花:“那我就四处逛逛。”
乔婉娩笑道:“李神医请便,阿荧,陪着他吧。”
她怕肖紫衿会对李莲花动手。
“我知道。”乔婉荧拿着剑跟着师徒俩溜达,这么的走到李相夷住的地方,方哆病在门外守着,李莲花从他放东西的盒子里,拿出半截香。
苏小慵与乔婉娩聊完,就跑过来找他们了,李莲花把残香交给了苏小慵,乔婉荧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到屋顶去了。
这次方哆病能从天机山庄出来,应该是知道自己是单孤叨的儿子而并非外甥了。
这次只是过来看看乔婉娩的,并没有什么大婚之事,姐妹俩还是住在一起,第二天姐妹俩都察觉到屋外有人。
乔婉荧拿出青云剑,让姐姐在屋里待着,自己戴上面具开门出去。
不出所料,来的正是角丽樵。
那是不是代表着,笛飞殸也来找李莲花了?
“白老虎,你果然在这里。”角丽樵摘掉自己的面具,“我来赴约了,东西呢?”
乔婉荧拔剑佯装跟角丽樵打,实际上是小声让她跟着自己,远离乔婉娩的院子。
乔婉娩见两人飞走,才走出来,她拿着剑想着去找李莲花,可是李莲花现在自己都未必能自保,她又不想看着妹妹独自涉险。
苏小慵推门进来,发现乔婉娩拿着剑,“乔姐姐,你这是……”
“刚刚角丽樵来了,阿荧去追了。”就在她打算追过去的时候,乔婉荧回来了。
“阿荧!你怎么样?”乔婉娩围着她检查了一圈。
“放心姐,我没事。”乔婉荧笑道,看到苏小慵后,她摘掉面具,“我是江湖上五年前突然冒出来的白老虎,你们俩不惊讶?”
乔婉娩:“你是我妹妹,我自然是了解你的。”
苏小慵:“我相信阿荧啊!”
慕娩山庄后院,乔婉荧完全不压自己的功力,两招之内就限制住了角丽樵,“角大美女,我有办法让你家盟主,十分信任你。”
“哦?”角丽樵低头看着脖子上的剑,“白老虎是打算这么跟我谈吗?”
“抱歉哈,不压着你我不安心。”乔婉荧轻声道,“谁知道你身上,有没有随身带着毒呢?”
角丽樵笑出声,“居然这么快就被看穿了。”她问乔婉荧,“白老虎有什么方法呢?”
“前段时间你应当收到过一封信,方法便写在那封信里。”乔婉荧把天冰给了她,“至于万圣道的那位,还是帮一帮他吧,更希望看到一切都成熟,主角却不是他的时候,他一脸崩溃的表情。”
角丽樵目送乔婉荧离开,从袖口拿出未拆开的信,她拆开看了里面的内容。
写的是万圣道的道主根本就不是什么血脉高贵的人,当初四顾门和金鸢盟大战就是这个道主挑事。上面还写了如何帮笛飞殸破瓶颈,切莫打李相夷的主意,只要她想杀李相夷,笛飞殸就会越烦她。
“原来,李相夷还活着。”角丽樵看着手里的罗摩天冰,“罢了,还是顺着盟主的意思吧,碧茶之毒可没那么容易解。”
乔婉荧没有告诉她忘川花能解毒,她怕这疯女人把花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