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一看,屋里还挺大,黎东原看到一边的大床,”这床够大的,咱们四个躺一块都行了。“
吴琦看着油灯,油灯上还有一个罩子,“这油灯虽然小,但亮度还挺高的啊!”
末荧看着屋子,整个屋子里就只有油灯亮着。
“你们待着吧,我另外一间。”末荧开门出去。
黎东原愣了一会,问凌久石,“她是不是还有伤来着?”
凌久石反应了一下,点头,黎东原开门,“我去陪她。”
吴琦歪头,“什么情况?”
凌久石耸肩,“可能是怕白石一个女孩危险吧。”
末荧在屋里看着油灯,没一会外面传来敲门声,末荧瞬间警惕一起来,走到门边问。“谁?”
“是我,蒙玉。”
末荧疑惑把门打开,“你怎么过来了,你不是得护着于凌凌吗?”
“要是放任你自己在房间,祝盟估计会克扣我的线索纸条。”黎东原往床上一坐,“更何况,你身上还有伤。”
末荧歪头,“你还真信我身上有伤啊?”
黎东原:“……”
末荧笑了,“行了,我伤早好了,倒是你的白鹿,内部好像不太安分。”
黎东原:“还行,明面上挑事的我能压住,暗里的我还没揪出来。”
“出门后演一场戏吧,把他们揪出来,你的下一扇是第九扇,危险系数可不低,尽量在进门之前把他们揪出来。”末荧往床上一躺,“你睡外面。”
黎东原躺在外面,看着天花板,“你的下一扇是第几扇?”
“第六。”
“祝盟陪你吗?”
“表哥只会陪着于凌凌。”
“不能吧,我看他挺宠你的。”
“你哪只眼睛看到祝盟宠我了,他不是一直宠着于凌凌吗?”
“也是……”黎东原觉得有道理,从阮阑烛那拿纸条的条件,居然是陪凌久石过第三扇这么简单的事。
晚上末荧听到打更人的声音,她坐起来看着门,黎东原还在睡。
末荧来到门边开门,凌久石拉着吴琦从房间里跑了出来,末荧走过去问道:“怎么了?”
凌久石指着娃娃,“它在排斥我们的房间。”
末荧拉着他们来到自己的房间,“试试。”
凌久石试了一下,娃娃不排斥这里,反而笑出了声。
“你们的房间,没问题。”凌久石看着娃娃。
黎东原坐起来,看着凌久石手里娃娃,“你还挺有收获的。”
吴琦直接瘫在床上,“可以睡了吗?”
凌久石:“睡吧……”
黎东原看着末荧:“你怎么办?”
末荧指着椅子,凌久石指着床,“要不你睡床?”
末荧不听,往椅子上一坐,凌久石只好坐在床上,黎东原跟吴琦已经睡着了,末荧靠着墙闭目。
突然她跟凌久石听到门外有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凑到门边把门打开一道缝。
于付氏领着头小猪在巡视,她捅破了其中一间的窗户纸,朝里面看了一眼,示意小猪开门进去。
小猪们用它们的猪爪子伸进去开锁,直接进门,于付氏并没有进去,然后就听到一声尖叫。
末荧及时捂住凌久石的嘴,然后把门关上。
两人坐在地上,凌久石捂着自己的嘴,末荧指着上面,做了一个噤声手势,凌久石点头。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两人抬头看到两根手指捅破了窗户纸,原本以为她看完就会走,没想到她杀了个回马枪,在另外一扇窗户那,又捅了一次。
确定于付氏走了,两人才敢喘气,两人都挺佩服黎东原跟吴琦的。
这口气憋的,她差点过度呼吸就犯了。
这一晚上,一个盯着油灯看了一晚上,一个抱着枕头坐在床边一晚上。
吴琦跟黎东原醒的时候都懵了,凌久石跟他们讲了昨晚的事,吴琦看着窗户上被捅破的地方,转头问凌久石:“你是认真的吗?”
凌久石:“当然是认真的,我能骗你吗?”
吴琦问黎东原:“你没察觉到危险吗?”
黎东原叼着自己的项链,他有点怀疑自己了,“我居然没醒?”
末荧看着灯,“这油灯里放东西了,具体是啥,我也不清楚。”
末荧打了个哈欠,“反正,这个油灯挺安神的。”
黎东原把末荧拉起来,“心真大,离它远点吧。”
末荧伸了个懒腰,“反正昨晚于付氏带着猪先是看了你们原来的房间,没看到什么又绕到了东南的房间,也门口看了一会,不知道里面的人触犯了什么禁忌条件,她直接让猪进去了。”
“猪?”黎东原问,“会不会跟献祭有关?”
凌久石:“我们去找找其他线索吧。”
几人来到正厅,严师河跟小浅在吃饭,突然一个男的大喊死人了。
末荧被吓了一跳,直接抓住了黎东原的衣袖,黎东原条件反射把末荧往身后拽,末荧看到一个男的跑进来,“死人了!有人死了!”
她深吸一口气,“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黎东原转头安慰她,“没事,就是他嗓门太大了。”
小浅站起来,“昨天死人了?我没听见动静啊?”
严师河也站了起来,他带着小浅去看看,出门时还朝凌久石他们笑了笑。
凌久石脸上挂着职业假笑,黎东原小声道:“咱们还真是命大。”
末荧转了转脖子,“果然又是他们。”
吴琦:“啥意思?”
黎东原:“走吧,找线索去!”
吴琦看着他们又出去了,“你们都不吃东西的吗?都不饿?”
四人来到出事的房间门外,严师河笑嘻嘻的问,“你们昨晚都有听见什么吗?”
“有啊!”末荧靠在栏杆上,黎东原看向他,抬手把她拉起来,“你在掉下去。”
末荧看着黎东原,“你能不能盼着点我好?”
小浅问:“你都看到什么了?”
末荧看着她,“说了你会信吗?”
小浅:“那你要是说啊!”
严师河拍了她一下,笑着说:“请讲。”
末荧笑着看向小浅:“妹妹,学学你身边这位有胡子的大叔,要讲礼貌。”
严师河:“……”她在说谁?我吗?我是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