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石指了指墙,“我之前把挂这儿的画……”又指了指柜子,“放这里了,画不见了。”
谭早早想起了什么,跑出门狂敲末荧的房门。
末荧一门心思全在画上,阮阑烛把门打开了都不知道,谭早早拉住末荧,“白石!”
末荧回神,看到自己的门口聚了一堆人,问道,“你们怎么都来了?”
凌久石见她没事松了一口气,“橘子敲了半天门你都不开,我们直接开锁了。”
进门就一直哭的姑娘,看到末荧没事眼神有了一丝变化,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你来的正好。”末荧指着画,“这画上是啥?”
凌久石看着画,“城堡啊!你怎么了?昨晚就在问这个问题。”
末荧看着画,“如果我说,在小素出事之前,我房间的画不是城堡呢?”
阮阑烛问:“那是什么?”
末荧指了指床,“我的房间。”她又指了指隔壁,“我昨晚看隔壁房间,墙上的画,画的也是隔壁房间。”
凌久石明白了,“所以你才建议我换房间,那你自己为什么不换啊?”
末荧干笑,“我好奇嘛!”
阮阑烛弹了一下末荧的脑壳,“收起你的好奇心吧。”
末荧吃痛捂着脑袋,委屈巴巴的看着谭早早,谭早早帮末荧揉了一下,说道,“你胆子是真的大。”
这时钟声响了,谭早早眼睛一亮,“开饭了,我们先去吃饭吧,看看女主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阮阑烛点头:“走吧。”
末荧揉了揉额头走在后面,小轲走过来问道:“你真没事?”
“嗯,没事,真的。”末荧笑道。
小轲抬起手,手上带着一个戒指,手腕还有一个红绳,“多亏了你,不然我可能已经死了,我的身体在医院是植物人的状态,不过有这个红绳,我可以陪着熊哥过门。”
末荧点头,小声问道:“昨天进门时一直在哭的那人你认识吗?”
小轲看了那人一眼,在末荧手下里写下三个字,杨美树。
谭早早走过来,问道:“你们聊什么呢?”
末荧看向谭早早,“在聊哪个口红色号适合我,出门给我推荐几个?”
“可以啊!我的化妆品你可以直接用的。”谭早早挽住末荧的胳膊,越过小轲,小轲看着他们,对着熊柒说道,“熊哥,蒙蒙是不是说她羡慕齐明他们过门时的相互信任。”
熊柒点头,“你也羡慕了?”
小轲点头,“对啊!我们过门时状况不断,或许我们真的该怀疑一下内部情况了,就像蒙蒙说的那样。”
熊柒:“在看看吧……”
几人到了餐厅,女主人已经在主位上吃饭了,他们刚坐下女主人就站起来离开了。
阮阑烛问道:“这就走了?”
管家:“主人应该是去顶楼的画室,有几个地方大家最好别去,一是顶楼的画室,二是六楼存放未成品画作的仓库。其他地方大家是可以随意参观的,但是请注意,主人不喜欢别人碰她的画。”
管家说完就走了,阮阑烛见凌久石不吃饭,问道:“怎么不吃啊?不合胃口吗?”
凌久石:“不想吃……”
阮阑烛给他的盘子里放了蔬菜和肉,“还是吃点吧,万一是最后一顿呢。”
末荧也给谭早早夹了菜,凌久石看向阮阑烛,“你就不能说点吉利的?”
阮阑烛一笑:“说吉利话,有什么用?”
谭早早叼着菜,“还是吃点吧。”她给末荧夹了菜,“一会儿我们要去哪儿?”
熊柒站起来,“我打算出去看看,有人跟我一起吗?”
小轲跟他出去了,一时间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就剩下了杨美树,四人淡定吃饭,杨美树走了过来,声音特别夹,“小哥哥,你们能不能带带我?我好害怕……”
末荧看着她,嘴里的黄瓜掉进盘子里,谭早早又给末荧夹了一些,阮阑烛差点被她恶心到,他放下筷子,“不能……”
杨美树依旧坚持,阮阑烛看向末荧跟谭早早,谭早早点头表示明白了,没等她说话,末荧就站起来了,“橘子,我记得我们早上的样子应该已经很明确我们是一队了。”
末荧看到杨美树,“这位朋友,你要是实在害怕呢,就老老实实在屋里待着,别四处瞎逛。”
杨美树看了她一眼,一脸失落的离开,阮阑烛重新拿起筷子,“又是老情节……”
谭早早问,“什么意思啊?”
凌久石道:“之前有个人想要跟我们组队,被我们拒绝了,后来我们发现他装成小白,就是想偷我们的钥匙。”
阮阑烛道:“主动过来跟我提合作的,有很多个人,没一个是新手。”
末荧看着杨美树下楼的背影,“她从进门开始就一直在哭,演技跟橘子比差太远了。”
阮阑烛看着末荧,又看了看谭早早,“你什么时候去探班的?”
谭早早眨了眨眼睛,笑道:“她经常来,还被导演拉着客串,要不是她眼神求助我,她估计真的就进剧组客串了。”
谭早早回归正题,问几人,“那刚刚那个女人,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末荧跟阮阑烛对视,都想到了一个可能,不过没有明说。
几人吃完往楼上走,谭早早看着墙上的画,“我们是不是不能碰这些画?”
“你没注意到管家的用词吗?”阮阑烛问,凌久石回答,“主人不喜欢。”
“对,是不喜欢,而不是绝对不能碰。”阮阑烛看着面前的画,“有些画故弄玄虚,实在是看不懂,你们呢?”
谭早早跟凌久石齐齐摇头,末荧想上手去碰,谭早早拉住她,“你要干嘛?”
“哎呀,我要碰的是画框,又不是画。”末荧把画微微抬起,什么都没看到。
“我们上去吧。”阮阑烛在前面带路,几人来到六楼的仓库,开门进去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颜料味。
满屋子黑白的画,就只有一幅扭曲的画是彩色的,谭早早说道:“这幅画好奇怪啊!”
末荧叹气,“这幅画里的人是小素。”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