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阑烛点头,“她经常帮心理医生共情那些患者,有些门里的事没法解释,末荧就只能自己先感受一遍,然后在跟心理医生沟通。”
凌久石看着怀里的人,“先送她回房间吧。”
末荧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在自己屋子里说话,她睁眼就看到俩人在那翻看王小优的手机。
凌久石还在手机里看到了熊柒跟小轲,“还有熟人呢?他们怎么认识的?”
阮阑烛:“或许他们是来自同一个我们不知道的组织。”
“x?”末荧突然出声,“熊柒说的……”
凌久石看向她,“你醒了,好点没?”
阮阑烛没看末荧,而是接着跟凌久石说话,说得好像是接下来的安排,跟开会似的,末荧迷迷糊糊的又睡过去了。
凌久石指了指末荧,看向阮阑烛,阮阑烛很是淡定,“她现在不清醒,你习惯就好。”
“哦!”凌久石站起来,“那我们还是出去吧,别一直待在末荧的房间里。”
“好!”阮阑烛跟凌久石离开。
末荧睡的还算安稳,除了那个剥人皮的梦……
彻底清醒的时候,末荧看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呆,然后坐起来,“我怎么回来的?”
051把所有事都告诉了末荧,末荧揉了揉脑袋,她得感谢阮阑烛在自己半睡半醒的时间,让程千理陪了自己半个小时。
程千理满脑子都是开心的事,让末荧很快的摆脱了人皮鼓。
忽的发现自己被窝里有东西在动,她把被子掀开,发现是凌久石的猫,“栗子?”
“栗子!”凌久石在门外找栗子。
末荧喊道:“凌凌哥,栗子在我这!”
凌久石探头进来,“你醒了!好点了吗?”
末荧把栗子抱在怀里,“没事了。”
凌久石看着栗子,“分明是我养的猫……”
末荧笑出声,她把猫递给凌久石,“抱吧,不会跑的。”
凌久石把栗子抱在怀里,发现栗子真的不跑。
末荧披了一个外套下楼,凌久石接到了吴琦的电话,栗子就这么站在了末荧的肩膀上。
大厅里阮阑烛也在,凌久石挂断电话问:“那个……我能带个朋友来吗?”
“可以。”阮阑烛头都没抬,“但我建议你最好不要跟他说这件事情,如果你不想被关进精神病院的话。”
末荧也来了一通电话,是熊柒。
末荧往沙发上一趟,接通电话:“王小优是用了假道具被雷劈死的,那个老黄还是大黄的,是自己触犯了禁忌条件,被针戳死的,还有,老娘不跳槽。”
说完就给挂了。
从电话打通到挂断一句话没说的熊柒:……
然后他电话里收到一个视频,是老黄被针雨戳死的视频。
看完他扶额,幸好他的搭档是小轲。
末荧看着他们,“你们接着聊,不用管我。”
大概下午三点左右,凌久石把吴琦接了过来,末荧靠在沙发上撸着猫。
“各位,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好哥们,吴琦。”
程千理看过去,“怎么才把人带来?”
凌久石一懵,吴琦更懵,程千理站起来说道:“我们这讲究的就是发展下线。”
他滔滔不绝,程一谢揪住程千理的耳朵,“对不起,忘记把我家傻子带走了。”
“哎哎哎,哥!你轻点!”程千理就这么被薅走了。
末荧对着他做了一个手势,让他放宽心。
“弟弟年纪小,不懂事。”凌久石把吴琦拉到沙发那坐下,“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齐末荧,他是易慢慢,戴眼镜的是陈飞。”
吴琦微笑的打个招呼,然后小声问凌久石:“你们这儿平时真的不上课吗?”
凌久石无奈了:“真的不是传销……”
吴琦:“那你为什么一个多月不给我打电话?”
“我……我那不是生病静养了一段时间吗?”
“生病?”吴琦问他,“你生什么病了?不是,你还把不把我当朋友了?”
这时阮阑烛把庄如姣带进来了,末荧走过去,小声道:“我是白石。”
庄如姣眼睛睁大,她看向阮阑烛,阮阑烛解释道:“门里尽量不要说自己的真名。”
庄如姣点头,“我明白了。”
末荧看向陈飞,“你的活来了!”
“知道了……”陈飞带着庄如姣去别的地方了。
阮阑烛看向吴琦,伸手,“阮阑烛,我是凌久石的朋友。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他。如果你有空,欢迎你经常来我这里做客。”
说完收回手,上楼。
吴琦抱胸,“我算是相信你这不是搞传销的了。”
凌久石看向他,“就这,你信了?”
吴琦指了指上楼的阮阑烛,“就他那长相,放在哪个行业不是香饽饽啊!”
凌久石揽住他的肩膀,“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好看了?”
末荧躺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凌久石注意到问:“你怎么样?”
末荧摆了摆手,“你们聊,当我是空气就行,我现在,困,累,晕,都占了。”
“阮阑烛说了你需要多休息,刚好没一会就下楼,上去歇着吧。”凌久石道。
吴琦看着时间,“我该去上班了。”
“我送你!”凌久石送他出去。
末荧回到楼上待着,大概过了几天,庄如姣就受不了阮阑烛的压榨,晚上就溜了。
还是末荧开车把人送回白鹿的,下车的时候,庄如姣说:“我再也不敢坐你开的车了。”
末荧纳闷:“我开车怎么了??”
回到黑曜石都已经大半夜了,早上末荧下楼吃饭的时候,凌久石都做好一桌子饭了,“末荧早啊,庄如姣呢?”
“跑了呗!”末荧来到桌子边,“就我自己下来了。”
“啊?凌久石看向阮阑烛。
阮阑烛道:“其实她是白鹿的人,算是过来给我们打工的。”
“卧底啊?她来干什么?”
末荧指了指阮阑烛:“找阮白洁呗,蒙玉在门里一口一个大舅哥的喊着,目的多明显啊!”
凌久石和程千理忍不住笑了,凌久石问道:“你们早就知道了?”
陈飞:“这要是发现不了的话,那未免也太蠢了。所以阮哥将计就计,故意压榨她。”
末荧:可不嘛,现成的劳动力,还不要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