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萍抱着手臂四处看着,王小优不知道什么时间走了过来,她问末荧:“你们有发现什么吗?”
末荧摊手:“男的全在上面呢,我留在这看着两位女士,你要是想知道什么线索就自己上去。”
“我可不敢……”
“那就在下面好好待着。”末荧靠着墙,感觉刘萍一直在看自己。
末荧看过去,刘萍胳膊颤抖,末荧猜想应该是自己身后有什么东西。
末荧对着她做了一个噤声手势,慢慢靠近她,“看到什么了?”
刘萍捂着自己的嘴,声音颤抖,“刚刚你身后有一个鬼影子。”
“没事,她不会无缘无故的害人,你也别大声叫喊,这里的禁忌条件是不要大声喧哗。”末荧淡定说道。
刘萍点头,徐瑾看着刚刚刘萍发现鬼影的方向,“什么也没有啊!”
末荧看着刘萍刚刚发现鬼影子的墙,上手触摸,问她:“那鬼影子是什么样的?”
“我……”刘萍不敢大声喊,“我没敢仔细看。”
她念叨着都怪蒙玉,明明是她花钱请来的,留她自己在这担惊受怕。
末荧觉得好笑,指了指自己:“刘萍大姐……姐,怎么?我不是人啊?要不是我刚刚阻止你叫出声,你早被鬼影拖走了。”
刘萍捂住嘴巴。
这时阮阑烛他们下来,看到末荧抱胸看着刘萍,问道:“下面发生什么了吗?”
末荧见刘萍看到黎东原想叫唤,直接往她嘴里丢了一个粘牙糖,确定刘萍暂时不能好好说话,回答阮阑烛:“你们在上面应该是碰到什么了,她刚刚看见一个鬼影。”
黎东原问:“什么鬼影?”
末荧摇头:“不知道,她说在我身后,可是徐瑾什么也没看到。”
她指了指那面墙,“就在那个方向。”
末荧拍了拍黎东原的肩膀:“下次别找这么不听话的客户,费粘牙糖。”
凌久石和程千理对视一眼,差点笑出声。
几人往下面走,末荧问黎东原:“你们在上面发现什么了吗?”
“就看见一面鼓,还没敢碰。”黎东原道。
说到这,凌久石问徐瑾:“你刚刚有上去敲鼓吗?”
徐瑾摇头,“我不敢,我一直跟白石她们在下面。”
末荧转头看向刘萍,刘萍抓住黎东原的胳膊,她的牙还被糖粘着,叫唤不出来。
“别怕,就是想跟你握个手。”末荧笑眯眯的握住刘萍的手,然后她进入刘萍的共情时间。
以她的视角站在了望台里,不经意一瞥看到末荧身后有个影子,刚开始还以为是徐瑾,后来一偏头看到徐瑾就在边上。
她僵硬的转着脖子,看到末荧身后那红彤彤的鬼影,随后末荧看向她。
末荧退出共情,看向阮阑烛,问:“你们在上面有看到一个红色的鬼影吗?”
阮阑烛看向凌久石:“我们没有,倒是凌凌中了幻觉。”
“对,我在幻觉里看到徐瑾敲了鼓,还说那鼓好看,然后画面一转就是我要跳下去,被祝盟叫醒了。”凌久石道。
末荧想了一会,红色鬼影会不会是姐姐呢?
黎东原凑近阮阑烛:“白洁经常过门吧?下次能不能安排我跟她一块啊?”
阮阑烛一笑:“她不喜欢脾气不好的人。”
黎东原:“我脾气哪不好了?我脾气特别好。”
外面的导游摇铃:“朋友们,今天的行程结束了!请大家下楼集合!”
晚上末荧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开门看到抱着枕头的程千理,他要跟凌久石挤一张床。
黎东原问道:“怎么了?”
“没事,牧语那孩子胆子小,跑去祝盟那屋了。”末荧关门上床。
“也是,小孩子。”
“这话可别让他听见,他会反驳你的。”末荧躺在床上,黎东原问:“你背上的伤怎么样了?”
末荧活动了一下:“没啥事了。”
大半夜听到嘎吱嘎吱的声音,末荧再次坐起来,叹气:“又来……”
不过这次声音不是从门外传来的,是从窗外。
她下床站在窗边,看到一个血人在外面走,好像是去什么地方,她盯着看了一会,就看到徐瑾走了回来。
末荧想到自己共情里看到的,徐瑾把自己的皮剥了下来,做了人皮鼓,那么昨天在了望台里看到的红色鬼影,应该就是被抢了人皮的姐姐。
“为点啥啊?”末荧想着徐瑾的共情,她记得徐瑾跟她姐姐都看到了跟凌久石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为了于凌凌吗?”
她直接靠窗站着,直到天亮,刘萍醒过来的时候被她吓了一跳,“白石你干什么啊?”
“没干什么,守夜而已。”末荧让黎东原带着刘萍下楼吃饭,她去敲门叫阮阑烛他们起床。
末荧敲门时,他们刚起来,末荧看到凌久石跟程千理的床边有一圈未干的血脚印。
她跟阮阑烛对视一眼,阮阑烛提醒凌久石。
凌久石跟程千理一看,然后凌久石就被程千理抱住了,嘴里喊哭喊着好恐怖啊!
凌久石拍着他的胳膊,“你松开,松开,松开!勒死了……”
程千理松开了凌久石,凌久石喘了一会气,“牧语,既然它没想要杀我,说明它没想要我的命。”
程千理缩在床上,“还好我昨天晚上,没爬起来看是谁在走路。”
末荧和阮阑烛同时看了徐瑾一眼,都没说话,徐瑾一直跟着他们,末荧没法跟他们说自己的发现。
楼下传来导游的摇铃声,末荧开口:“先下去吧。”
几人吃完早饭被导游带着来到了展馆,王小优问道:“怎么又是这儿?难道要一天展馆,一天了望台地循环?”
黎东原:“没找到钥匙之前,估计会一直重复。”
黎东原让王小优别在试探他的,就算王小优是高手,两人还是有差距的。
王小优说道:“这禁忌条件跟人皮鼓到底有什么关系。”
线索是人皮鼓……
末荧想起上一扇门的菲尔夏鸟,钥匙就在童话书里。
这个门,会不会钥匙就在了望台的小号人皮鼓里,而门就藏在展馆这个大号人皮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