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说话的?”暴躁老哥看向末荧。
凌久石拍了拍末荧,末荧眉头一皱,凌久石手僵在半空,他忘了末荧肩膀有伤了。
那个女孩小声说,“真没礼貌。”
末荧见暴躁老哥要靠近女孩,她上前一步把女孩挡在身后,凌久石抬手拦住暴躁老哥,“没必要这么凶吧?”
暴躁老哥把凌久石的手拍下来,“上什么手啊?怎么?要打架?”
“可以啊!老娘正想试试自己的肩膀恢复到什么程度呢。”末荧出声。
“行啊!我让你三招!”暴躁老哥看向末荧。
凌久石看着架势,连忙拉住末荧,“别了吧。”
这时染着灰毛的人按住暴躁老哥的肩膀,“朋友,年纪轻轻的,火气怎么这么大啊?”
“你又是谁啊?”暴躁老哥看着他,转头又看了看凌久石和末荧,“你们一伙的。”
他看着肩膀上的手,“手拿开!”
那人笑了一声,突然用力捏他的肩膀,“我要是不拿开呢?”
暴躁老哥吃痛叫喊出声,“哎哎哎!松开,松开!”
那人松开他,暴躁老哥退到一边,那人看着他们,“我叫蒙玉,第四次过门。”
末荧笑道:“白石,跟你一样。”
凌久石:“于凌凌,第三次。”
蒙玉身边有个妇女,她笑道:“身手不错,看来我这钱没白花。”
说着看向了阮阑烛,阮阑烛咳嗽两声,末荧看向凌久石身边的女孩。
凌久石关心的问了一句,“兄弟,身体不舒服啊?还行吗?”
阮阑烛道:“我从小身体就不太好,谢谢你的关心,我叫祝盟。”
程千理:“我叫牧语。”
凌久石指着身边的女孩,“她叫徐瑾,是个新人。”
蒙玉等大家都自我介绍完了,指着门口的导游说,“外面那个女人,我找她问了点情况,她说她是一个导游,我们都是来旅游的。”
跟他们一桌的还有一个背着粉色包的姑娘,她问道:“旅游?那她有没有说过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啊?”
蒙玉:“只是说参观完所有的景点,应该有时间限制,目前还不清楚。”
程千理问:“那我们今晚住哪啊?”
他抬头看着树屋,“就在这儿吗?”
蒙玉指了指楼上,“房间在二楼,每个房间有三张床,我们分一下吧。”
徐瑾问:“为什么不一起住?一起住不是更安全吗?”
末荧开口,“住在一起,容易被一锅端。”
蒙玉身边的人喊道:“分什么房,有什么危险啊?到底有没有线索?”
末荧捂住耳朵,“你能小点声吗?我们刚进来,哪来的线索,凭空给你编出一条出来吗?”
蒙玉:“线索应该明天会出现,没什么事的话,大家早点休息吧。”
他上楼前还敲了一下妇女面前的桌子,徐瑾没跟着走,而是看着于凌凌,想跟于凌凌一个房间。
末荧问道阮阑烛:“蒙玉是谁?”
阮阑烛道:“她身边那个女人之前重金求我带她过门,我没答应,现在……”
末荧抬手打断他,“行了,我知道了。”
能花重金带人过门的地方,也就剩下白鹿了,黑曜石不收钱,只收线索纸条。
末荧想了想决定去蒙玉和他客户的房间,顺便帮一帮蒙玉,帮他拿到这个大嗓门客户的尾款。
她敲门是蒙玉开的门,两人对视几秒,同时抬手击掌,“黎东原,我没记错吧?”
“没记错,齐末荧你先进来吧。”蒙玉让末荧先选床铺,“你怎么没跟他们一块?”
“那个叫徐瑾的新人把位置占了呗。”
“你怎么突然就回黑曜石了?之前不是离开了吗?”
“啊……莫名其妙进了门,第一扇就碰到了他,就这么被他薅回去了。”
“那……你见过她吗?”黎东原把一个汉服女生照片给她看,末荧顿住,这不就是阮阑烛女装的样子吗??
“见没见过啊?”黎东原问。
末荧直接用被蒙住自己,“不知道。”
大晚上末荧听到一个怨恨的声音,一直在她耳边念叨,你在哪儿……
她坐起来看着窗户,窗外全是雾,特别大的雾。
末荧走到窗户前,试图看清雾里的东西,黎东原也坐起来了,他见末荧一直看着窗外,走过来伸手拍了拍末荧的肩膀。
疼的末荧倒吸一口凉气,“蒙玉,你有话就说,别拍我。”
黎东原皱眉:“你是带着伤进来的?”
“嗯,他说要跨门,我觉得恢复的还行就进来了。”末荧接着看着窗外。
“早点休息吧,雾这么大,你能看清什么啊。”黎东原把末荧拉到床边,“我睡的不会很死,放心。”
“行,我先睡了。”末荧不敢平躺,侧躺着看了一会窗户,然后睡着了。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们俩都醒了,末荧疑惑:“你们怎么不把我叫起来?”
大嗓门客户指了指黎东原:“他不让叫呗。”
末荧:???
几人跟着导游去展馆参观,女导游说展馆是本地最漂亮古朴的建筑。
末荧看到前面背着粉色包的女孩在偷拍阮阑烛和凌久石,女孩偷拍被发现后,就想跟阮阑烛组队,阮阑烛毫不客气的拒绝。
末荧也知道女孩的名字,王小优。
半路上大伙都听到了奇特音乐,末荧眼睛亮了,女导游说这个音乐是由村子的特殊乐器演奏的,具有很高的艺术性与独特性。
末荧点头:“是独特,不过我喜欢。”
黎东原没想到末荧对这种音乐感兴趣,但他不知道的是,末荧听了这个音乐听了一晚上,她一听前奏就知道是阿姐鼓那首歌。
走了一段路,大伙终于来到展馆,凌久石和阮阑烛在看外面挂着的旗,末荧在看着女导游说的古朴建筑。
阮阑烛摸了一下旗的质感:“这旗的材质不对劲啊。”
凌久石也上手摸了一下,“这皮这么细腻,应该不是牲畜的皮,毛孔这么小,数量还这么少,我觉得这种生物啊,在室外的冬天肯定活不下去……”
两人对视,好像知道这是什么皮了。
一旁的徐瑾脸色有些不对,不过她调整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