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荧当天晚上就回了后山,可到了花宫没找到花公子,“人呢?”
『宿主,小少爷在商宫呢……』
末荧:“……”
行行行,玩去吧,一直以来都是她在前山,这小子估计是太闷了。
希望商宫的屋顶,能保得住。
在宫孜羽要进后山的这一天,末荧来到密道这,在密道外的还有一个人,“月长老?”
月长老提着灯笼,末荧哎呀出声,“有月长老在,我还操什么心啊!执刃就交给您啦!”
“你这丫头……”月长老进入密道,末荧接着飘雪,等着宫孜羽过来。
身后传来月长老的声音,“孜羽,你可以摘下黑布,睁开眼睛看看了。”
末荧转头就看到了两人,尤其是宫孜羽身后那半人高的行李,“你是打算住在后山吗?”
月长老笑出声,“花小姐啊,记得照顾着点。”
“可别,他有的是人照顾,只要自己用心试炼,绝对不会死在后山。”末荧指了指前面,“前面就是雪宫,带厚衣服没?”
“剩下就让花小姐带着你吧,我就不送了,孜羽,保重。”月长老离开,密道口就剩下了末荧跟宫孜羽,末荧看月长老离去的背影。
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吧……
末荧见宫孜羽不换外衣,问道:“你不是怕冷吗?前面就是雪宫了,很冷的。”
“你怎么不穿厚点?”宫孜羽默默拿出披风给自己披上。
末荧抱胸:“我早就习惯了,穿好了就跟我走。”
两人走进雪宫,宫孜羽看到眼前的风景一愣,“我好像来过这里。”
你当然来过,小时候来的,还答应带雪重子去前山玩呢。
雪重子在煮水,雪公子在独自下棋,“羽公子,或者说,我应该称呼你为执刃大人。”
宫孜羽跟雪公子说话,末荧坐在雪重子身边,顺便玩了一会湖水。
雪重子见他们聊完了,自顾自的拿起宫孜羽的箱子,那箱子都快有他高了,他就这么背起来了。
末荧十分好奇,“你那箱子都是什么啊?”
“就是一些用品……”
“你还站着干什么?跟上啊!”末荧推了宫子羽一把,让他跟上雪重子,雪公子看着末荧,“花小姐,需要给你备一个房间吗?”
末荧想了一会,“不用,花宫跟雪宫离的又不远。”
第二天一早,末荧就来的雪宫,雪重子让雪公子拿一株雪莲过来,雪公子看着雪莲:“今年的雪莲越来越少了,看来这后山的瘴气愈发严重。”
末荧手里拿着一个冰溜子,在边上比划刀法,“今年好像是最严重的一次。”
雪重子把雪莲就进煮水里,“你们看好他?”
雪公子问:“你不期待吗?”
“死不了就行。”末荧的要求不高。
雪重子跟雪公子去找宫孜羽,开始试炼,末荧就在外面看雪练刀,忽然发现,后山虽然闲得慌,但比起前山,还是后山清静。
两人出来时,末荧已经喝上茶了,雪重子淡定坐下,末荧给他倒茶,“他进去了?”
“嗯。”
“希望不会冻死在里面。”
晚上雪公子没看到末荧,“花小姐呢?”
“她去看密道里抓住的人了。”雪重子喝了一杯茶,“药材就不要煎成汤药了,太苦,煮药粥吧,顺便加一朵雪莲进去。”
雪公子一愣,“看来你对他印象不错啊!”
“我是怕他死在雪宫。”
末荧靠着墙,闭目养神,等着芸为衫苏醒,榻上的人呼吸一变,末荧出声:“你在不醒,我都要睡着了。”
“花小姐……这是哪儿?”芸为衫看了一眼周围,问道。
“随时会丧命的地方。”末荧没有在芸为衫的眼中看到恐惧,“也对,无锋的本意就是让你们进来送死的,还说什么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末荧递给她一碗药,“密道里的蜡烛和火把是用了特殊灯油的,是轻毒,不会危害性命。”
芸为衫接过药碗,仰头喝下。
“金繁可真是给你找事情干啊,还给你找了一身夜行黑衣。”末荧想了想,“也是,金繁发誓不是说后山的事,更不会进入后山,那么只能由你进来了。”
末荧拿起地上的冰溜子,“来吧,打一场。”
“什么?”
“试试你,看看你会不会被雪重子给打死。”末荧说完就出手,雪重子听到打斗声出来一看,两个黑影在雪地里过招。
芸为衫手里只有木棒,宫孜羽也出来了,他惊呼一声,“芸姑娘!”
雪公子拉住他,“花小姐有分寸。”
末荧用的是花宫刀法,芸为衫是清风派剑法,末荧竟跟她的打出了默契,这时芸为衫皱眉,木棒一时间拿不稳,末荧打掉她的木棒,抬手拍向她的肩膀,芸为衫撞在墙上滑落。
半月之蝇发作的芸为衫还在紧张,挨了末荧一掌后,发现半月之蝇没有效果了,不疼了。
末荧朝她伸手,“起来吧,刚刚给你输了一点内力。”
“原来如此。”芸为衫拉着他的手站起来。
宫孜羽紧张的跑过来,“你没事吧?”
芸为衫摇头,雪重子问了她几个问题后,让芸为衫照顾宫孜羽了,就连煮药粥的活都扔给她了。
末荧看着密道,月长老就是在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