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宫门前,末荧和宫梓商就齐齐下车,宫梓商还想问末荧要去哪,转头发现末荧已经不见了,“这个花花,溜掉也不带着我一起。”
她自己悄悄的溜掉……
末荧下车就看到宫门的高塔的灯笼变红了,宫换羽下手了,她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来到女客院落。
推开芸为衫的房门,果然人不在屋里。
她轻轻的关门,从衣柜拿了一套芸为衫的衣服,发现自己穿她的衣服还挺合身。
然后让051整了一副芸为衫的人皮面具,末荧往脸上一戴,端坐在桌前,静等门外的动静。
从她换好衣服,戴好面具后,过了十分钟,就听到外面有人在喊,大部分女客的房间都亮起的烛光,唯独准少主夫人和芸为衫的房间没亮。
末荧淡定在漆黑的屋里喝茶,直到准少主夫人被带走去医馆,侍卫全都聚到芸为衫的房间,使劲的敲了两下门,上官潜看到蹲在房顶,来不及回去的芸为衫,示意她先去自己屋里。
刚要出声为芸为衫拖延时间,然后就看到芸为衫的房间被打开,就是她的房间未亮烛火,看不清究竟是否真的跟芸为衫一样。
上官潜回头看了一眼自己房间,芸为衫愣了一下,把她的房门关好。
侍卫还在质问‘芸为衫’为什么自己在屋里,却不开门,‘芸为衫’抬手抚摸自己的脸,“我不知道吃了什么,竟让脸上起了红疹,不敢对镜子看自己的脸,所以一直未亮烛火。”
侍卫退后一步,“出来。”
‘芸为衫’一愣,她捂着半边脸,站进月光里,她看到上官潜后,说道:“她可以为我作证的,我起疹子时,还找过她。”
上官潜来到‘芸为衫’身边,配合道,“是啊!那个时候芸为衫姐姐满脸红疹,怕会传染人,就来找我。”
侍卫又问,“既然怕传染,为何只找你?”
上官潜说道:“上官家世代名医,我们家的紫蕴祛毒膏是出了名的千金难求。”
‘芸为衫’拉着上官潜给侍卫让开位置,侍卫打量一眼房间,“搜!”
两人在门口等着,搜完了就没事了,侍卫还很贴心的让她们在屋里好好休息,没有任何通知之前,不要外出。
见人走远,‘芸为衫’变回自己的声线,“把她叫过来,你问我任何问题,我都不会说。”
上官潜眨了眨眼睛,叹气,去叫芸为衫。
芸为衫一身黑衣开门进来,看到‘芸为衫’后,开口就说出四个字,“天地玄黄。”
“我不是魑,也不是魅,那个试图帮你的才是魅,更不是魍,那可是有四个的,也对,魉也才两个。”‘芸为衫’给她倒了杯茶,“先去把衣服换了吧,别穿着夜行衣在院落里瞎逛。”
“刚才多谢。”芸为衫换好衣服,来到桌前。
末荧把茶递给她,“喝吧,没那么烫了。”
“你为何帮我,还有你的脸……”芸为衫指着她的脸,末荧摸了一下,轻笑:“是人皮面具,不用担心。”
“至于我帮你嘛……受人所托。”末荧站起来,打开了门,“上官潜小姐,进来吧。”
上官潜淡定的坐了下来,末荧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摘了下来,她没有随身带着镂空面具,就这么待着。
她敲了敲人皮面具上的疹子,“这个疹子是我画上去的,你们找个借口,还有,我不是你们的人。”
说完她就轻功飞走了,来到长老院,月长老正在调配黑色的颜料。
末荧朝三人行礼,“月长老,雪长老,花长老。”
花长老拿出一根长针,看到末荧后点头,“没事就好,过来看看执刃尸体。”
末荧简单挽了一下头发,走向那个赤着上身,坐在那里的执刃。
这时月长老出来叫她,她叹气,说道:“不必担心,宫孜羽都记得,问他就好。”
末荧走进密室,蹲在宫孜羽面前,问道:“执刃背上的字,第五行是什么?”
宫孜羽也不看她,嘴里回答,花长老看着宫孜羽背上的字,接着问,宫孜羽流利的说出来,末荧看到花长老,“老爹,刺字吧……”
末荧转身出去,后面的事,她好像不方便听,她看着羽宫正厅一点一点变成灵堂,大家都戴着白花,守着老执刃和宫换羽的灵堂。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是宫元徵,宫孜羽看他进门,直接站起来,末荧连忙把宫元徵挡在身后,对着宫孜羽说道:“执刃,跟元徵弟弟没关系。”
宫孜羽问道:“可我父兄是中毒而亡的!徵宫都在干什么?”
末荧上前一步,“执刃,我说了,跟元徵弟弟没关系。”
宫元徵捕捉了关键字,他问末荧,“执刃?”他指着宫孜羽,“他?”
“徵公子。”月长老沉声道。
花长老见自己的女儿夹在宫子羽和宫元徵中间,出声道:
“行了!现应全力安排丧仪之事,有任何争议,等尙角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