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我都这么大年龄了,还跟你们一起来游乐园玩儿,你说说,这像话吗?”
一大妈虽然是这么一说,但是从她脸上的笑容来看,分明是十分享受的,毕竟孩子跟孙子都在一旁,这在以前哪里敢想呢?
“哈哈哈,这不是咱大娘还年轻吗?”
易小宝打趣道,几个人进了一家餐馆,点了几个菜吃完后就朝着游乐园的方向出发了。
在游乐园陪着孩子们疯玩了一下午之后,易小宝在游乐园下班之后就带领着众人朝着银行的方向走去了。
在他的挎包里,还有一张存折,也是夫妻二人昨晚就已经商量好了的,也是为了弥补这些年来,对两位老人的愧疚。
“您好同志,麻烦取一下钱。”
易小宝将存折给一位银行的同志,随后开口说道。
“取多少钱?”
工作人员也不磨叽,看向了易小宝,随即问道。
“取两千出来吧,剩下的继续存着。”
易小宝思忖了片刻后,也是直接说道,在外面,一大妈正在跟秦淮如聊着什么,只见一大妈一直在摆着手。
“不行,这事儿说啥都不行,你大爷不可能同意的。”
“大娘,我跟小宝哥都商议好了,要不然您就当做是帮我们存着行吧?您要是不收下的话,估计小宝哥肯定不乐意的。”
秦淮如解释道,目光不由得看向了正在取钱的易小宝,她知道自己男人在担心些什么,对于家人的愧疚,只能这样才能弥补了。
“这。。。这孩子,我跟他大爷从来没有怨过他啊。”
一大妈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只是一下子收了这么多钱,回家后估计还要被一大爷一顿埋怨了。
“放心吧大娘,大爷肯定不会说您的,您啊,收着就行,回头啊买些营养品啥的,咱家里都备上。”
易小宝将取好的钱留下了两百,其余的尽皆放在了一大妈的手中,1800块钱听起来挺多的,实际上确实也多,相当于一大爷一年多的工资了。
“唉,你们真是。。。”
一大妈无奈,但是实在是无可奈何,将钱收进了口袋里,随即众人也是朝着院子的方向走去了。
在院子里,易小宝陪着几个小家伙一直待了小半个月,这天轧钢厂下班后,一大爷兴冲冲的朝着院里跑了回来。
“啥事儿一大爷,今儿这么高兴?”
三大爷闫埠贵站在院门口,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一大爷。
“哈哈哈,待会儿你就知道了,我了个乖乖啊,咱是真没想到啊,老闫啊,咱们院里啊,以后也有真正当官的人了啊,哈哈哈。”
易中海模棱两可的说完话后,急忙朝着中院跑去了。
“这老易,发啥神经呢?”
闫埠贵摸了摸脑壳,有些不太理解,向来云淡风轻的一大爷这是抽了什么风。
可是很快,随着轧钢厂的工人们下班后,陆陆续续的汇聚到了中院,这下子闫埠贵也坐不住了。
“他二大爷,这究竟咋回事儿啊?咋所有人都往中院跑啊?”
三大爷仿佛成了局外人一般,急忙将二大爷刘海中拽了过来。
“你还不知道呢?别人易小宝成了厂里的工程部部长,而且每个月工资一百多呢,这不是妥妥的干部级别吗?”
二大爷满脸羡慕的开口说道,闻言,闫埠贵也惊呆了,消失七年,回来之后就是工程部的部长?
“走走走,老刘,赶紧去看看,这不得让他一大爷给摆几桌?要不然也是在说不太过去吧。”
闫埠贵瞬间激动了起来,急急忙忙的朝着中院跑去了。
“大家伙儿,大家伙儿安静一下,别搞成这样啊,屋里还有孩子呢,别给孩子吓到了。”
易中海站在门口,刚刚从易小宝的口中知道了这件事情不是厂里的失误,而是真的有这么一回事。
七年的大西北之行,让他成长了不止是一点儿。
“对对对,大家伙儿安静下,让一大爷说说话。”
二大爷背着双手,挺着个大肚子走了出来,当仁不让的站在了一大爷的身旁,小眼睛滴溜溜的转动着。
“刚才我问我家大侄子了,确实不是重名的,换句话说,易小宝是真的轧钢厂工程部的部长了,由于特殊原因,咱们也不摆酒席了,就是各家各户领点鸡蛋,也算是图个喜庆得了。”
一大爷的声音极其的响亮,盖过了众人议论的声音。
这也是刚刚商议好的,现在的风向不太对付,若是因为一顿酒席,让上面盯紧了,那就不太好了。
“一大爷,这也太寒掺了点儿吧。”
三大爷苦着一张脸,原本还想着蹭顿酒席呢。
“得了老闫,现在是跟着领导的路走,领导肯定不会出错的,你啊,是要搞腐败么?”
这顶大帽子,被刘海中直接说了出来,吓得三大爷一个哆嗦,立马不敢吭声了。
第二天早上,易小宝起了床将安安跟初雪送进了校园之后,也是去了轧钢厂报到了,休息了这么多天,也恢复了不少。
时间宛如白驹过隙一般,易小宝在工程部亦如最开始的态度,从来没有过松懈,在每个年代都开始谱写着自己的传奇。
在生命临近的最后一天,又回到了梦最开始的地方,那是一片血淋淋的战场,他抱着一枚炸弹,与敌人同归于尽了。
“原来,终归是一场梦,但是这场梦,好美。”
中年人轻声呢喃着,仿佛在眺望着祖国的大好河山,一幕幕场景在脑海中浮现,抗战会胜利的,只是多了一些跪着的奴隶,但是更多的是前仆后继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