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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谁了,这么惊讶?”江宴南一把拉住坐起身的女人,直接按进怀里,“小心感冒了。”
江月初将医院里看到的事情和他说了一遍。
最后强调,肯定和他们公司的事情有关。
林菲雪那人,她太了解。
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她都没少干,更何况这种对自己有好处的事。
那人,做人可没什么底线,可不管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成功了,升官发财,失败了,有娘家做后盾,她次次能逃脱。
不过,常在河边走,总有湿鞋的时候。
江宴南收起漫不经心的态度,他虽不能说多了解林菲雪这个人,但对她的死缠烂打深有体会,对她这个人没有任何的好感,非常厌恶。
但汪丰年和他同学四年,宿友四年,他还是比较了解的。
虽然没什么魄力,但能力还是有的。
而且不喜交际,人际关系简单,心性也最单纯。
但,这种人,也最容易被骗,特别是像林菲雪那种长得漂亮,又会甜言蜜语的女人。
江宴南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但面上不显。只露出笑容,亲了亲女人的额头,“这次真的要感谢媳妇,给我提供了一个这么重要的线索。”
江月初斜睨他一眼:“只是口头感谢?”
江宴南翻身压上:“怎么会?我向来是个行动派,今天晚上,就让我好好伺候媳妇……”
江月初:……
这是奖励还是惩罚?!
她两手抵住男人紧实的胸膛。
“不行,最近太频繁,对孩子不好。”
男人像是没听见似的,炽热的吻像雨点般砸下来,密集而猛烈。
江月初感觉江宴南最近有点不对劲。
似乎只要两个人独处,她什么都不做,就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像是积压已久的渴望,想要得到宣泄和释放,止都止不住。
她捧住江宴南的脸,直视着他的眼睛。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江宴南身形微僵,只一瞬间又恢复常态,语气如常。
“怎么这么问?”
“你最近不太对劲。”
两个人从幼时就相依相伴,可以说,他们对彼此的了解可能比自己还要清楚。
一点点的变化,都能让人感受得到。
江宴南的心脏颤了颤。垂下眼睑,长而浓密的睫毛,遮住眼中的神色。低沉暗哑的嗓音压住声音中的涩意,听不出一丝异样。
“可能,是工作上的压力太大。媳妇说出来,我立马改正。”
江月初决定实话实说,和自己的切身利益相关,她绝不惯着他。
“你最近要得频繁,而且不管不顾,我有点受不了,孩子更受不了。我决定,从明天开始,我们分房睡。”
江宴南脸色一僵,他没想到竟然是这个问题。有点后悔刚才答应得太痛快。这种失误,男人都会犯,不能一棒子打死。
男人觉定有疑问就要当场解决。“那,到底是你受不了,还是孩子受不了?”
江月初:“有区别吗?”
“当然有,如果是你受不了,那我轻点,如果是那小子受不了,我会让他知道,他老子是谁。”
江月初使劲瞪着他,孩子还没生出来,就被老子威胁,这是当老子该有的态度吗?
江宴南:……
也没见当儿子的态度有多好,还没出来,竟然就开始让老子当和尚吃素了。
“反正你之前说了,有问题立马改正。”
江宴南觉得,男人有时候也不一定非要一诺千金。“天太冷,你一个人睡,没人替你捂被窝。”
“你可以捂好了再出去。”江月初不为所动。
男人再接再厉。“你半夜手脚会变冷。”
江月初见招拆招,就是不松口。“我现在怀着孩子,身上火气很大,被你抱着嫌热。”
江宴南:……
感情那小子还没出来,就跟他争宠了。
他甚至还没享受到二人世界,孩子就来了。
江宴南有点泄气。
不过,该有的福利还是要争取一下。
“那,犯人上刑场之前,还能有一顿豪华大餐。看在后面几个月我要吃素的份上,今天晚上你要喂饱我……”
男人话音还没结束,手已经去解她睡衣的扣子。
江月初:……
有点无语。
他是上刑场的犯人吗,还要让他饱餐一顿?
“啪”的一声,灯被关上,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男人的吻劈天铺天盖地地落在女人柔然的唇上,渐渐变得用力,失控。
因为怕伤到孩子,江宴南一只手与她的手掌十指交缠,深深压在柔软的衾被之中,另一只手臂撑在她的身侧,结实的小臂因用力,青筋勃起,支撑着男人整个身体的重量,以防压在她的肚子上。
他低垂着头,与她唇齿相贴,慢慢地吮吸舔舐,研磨欺压,温柔中又带着急切的渴望,一路向下,来到她的下巴,脖颈,锁骨……
江月初在男人的不断挑逗下,早已经陷入欲望的浪潮中不可自拔。
但江月初感觉,自己似乎还遗漏了什么。只是在男人似带着惩罚一般的耕耘下,她已经忘了那一闪而过的到底是什么。
漫长的一夜,里面只传来女人娇软的呻吟,和男人压抑的喘息声,还有那大半夜都不曾停歇的“吱呀”声。
……
早上醒来,不出意外,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算他跑得快。
江月初扶了扶被折腾得快要断了的腰肢。
幸好小家伙乖巧又安静。
没和他老子一起来折腾她。
江月初来到厨房,锅里面温着稀饭和包子,还有一个白水蛋。
炉子上放着一只瓦罐。
江月初打开一看,毫不意外的又是一罐鸡汤。
江月初有点无语,晚上使劲折腾,白天天天炖鸡汤,他以为,这消耗的体力一顿鸡汤就能补回来?
【江宴南:一顿不行就两顿。】
这几天,天天喝鸡汤,她都快喝吐了。
幸好她将鸡汤都送到医院,送进了姥爷的肚子里。
江月初确实饿了,昨天晚上做了大半晚上的运动,昨晚吃的那点东西,早就消化完了。
她将锅里的早饭很快消灭干净。那罐鸡汤分毫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