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一诺值千金,二哥怎么会说假话欺骗妹妹你呢~”
不管是防风邶还是相柳,都被赌博害的不轻。赌博害人命,看来防风意映对于防风邶这个二哥也算有真心在的。
不然她直嫡女何苦的来做这般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不过…
“以后妹妹不要让人跟着二哥了,二哥最不喜欢被人跟着即使小妹是好意…”以相柳的能力自然可以轻易甩开防风意映派来的人手,可太过麻烦这事他还是直接说。
“放心,我自己的人手培养起来也不容易。你想要我还不可以给呢,等以后你身体好了就跟我学习打理生意培养一些自己的人手。”防风邶离开防风氏之前的生意,如今已经在防风意映的手里扩大了规模。
当然防风邶手里的产业也不全是防风意映代为打理,还有一两个防风意映交到了邶母的手里。人闲了就爱想东想西的,防风意映就给这个姨娘找些事情做。
防风邶的母亲本身就是婢女出身,没有学习过什么东西。对于做生意可以说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所以在做生意上可以说是摸着石头过河的邶母,从开始的手忙脚乱被手下人忽悠。到了后来在防风主母几次看不过眼的指导下,也慢慢懂的运作手下人和店铺。
不过邶母的能力到底有限这么多年也只能维持店铺有一点儿的盈利。有事干的邶母每天忙的不可开交,一研究这生意经就是很长时间。
不过邶母在这一行显然没有什么天赋,不过手里有了银钱的邶母日子也好过了不少。
防风意映虽然对这个姨娘多有照顾,可也不会太过在意。毕竟她自己的母亲还需要她好好孝顺,不然母亲要是心情不好不一定又给她加个什么课程呢。
今天防风意映与防风邶聊过天得到自己二哥的承诺后,心情不错的离开。
“快快快,将小妹就给我的酒拿过来。”相柳见自己这个便宜小妹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就只是下人将防风意映放在桌子上没有开封的酒水拿给他。
相柳就这下人的送到嘴边的酒杯,感觉酒香都能醉人。
一口饮下,酒水醇香后味竟然回甘带着花香。一路入腹都带着暖意让人舒服的闭眼回味。
“难怪小妹不舍得给我,馋了我好些时日…”这酒竟然是药酒,里面的灵力温和而庞大。他幼时就被卖去死斗场,身体里的暗伤这么多年都不曾好全。
如今一杯酒下去,竟然连他多年暗伤都修复些许。至于那些只剩下表面没有被他治愈的冻伤,因为这药酒的原因都修复好了。
“继续啊~公子我的酒量可不止这一杯。”当然不止这一杯,一壶酒全部进了他的肚子后。
防风邶就将伺候他的两个人赶出了屋子,说是畅饮一番他要梦上一场晚饭就不吃了。
喧昼接过手下丫头递过来的晚膳,听到这个消息后转头就告诉了自家小姐。
“妄小姐这般关心二公子,可二公子自己都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听说饮了个酒饱晚饭都没有让人领。”
喧昼偷偷看向自己家小姐,想着二公子这样的脾性怕是改不了了。不遵医嘱,带伤饮酒。这回小姐应该不会多管二公子的事情了。
“我留给二哥的是药酒,他饮了一壶自然要醉上一场的。”防风意映看着喧昼的丰富的小表情,碰到她怼二哥好的事情简直就是个小醋缸成了精一样。
浑身上下都冒着酸气,这么多年二哥就是喧昼的阴影。影响还真是…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