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会审时度势,说的话也很是冠冕堂皇。”宫远徵对于上官浅的话是完全不相信,上官浅这人一身杀气,想来手里的人命定然不会少。
这样一个身陷囹圄的人,怎么可能有背叛无峰的心,怕是虚晃一枪保住性命。
“我说的是实话,宫门这次是想与无峰兵刃相向了吧。”宫门没有想着第一时间杀了他们,就说明他们想要利用她们这几个被送进宫门的刺客。
如此费力,自然不会只想打探无峰消息。宫门知道无峰对于攻打宫门的阴谋算计,他们想要将计就计,杀无峰一个措手不及。
让无峰设计的里应外合,成为宫门棋盘的瓮中捉鳖。
“你倒是聪明的仅。”宫尚角看向上官浅沉声来口。
“聪明不能支撑我在无峰活下去,但是仇恨…可以。”上官浅看着宫尚角的眼睛那种神情太过熟悉,他们是同一类人才是。
“仇恨?呵~你那么恨无峰还办事那么尽心尽力啊~”宫远徵见上官浅与他哥对视,上前就是毫不客气的揭开上官浅的伪善,和装出来的无害。
“自然是受制于人不能贸然行动,在我没有足够能力之前,自然是要老老实实。耐心等待才能一击致命。”上官浅知道宫远徵还未及冠,还是个年岁小的弟弟呢。心思好猜,为不会隐藏。
“无峰对你做了什么事情,让你恨之入骨。”宫尚角对于上官浅眼底的恨意太过熟悉,那是被仇恨折磨的久了,每分每秒都要想要复仇的样子,他与宫唤羽便也是如此。
“我不止是恨无峰,还怨怪宫门。
十年前无峰屠杀我孤山派满门三百五十八口人,宫门当初没有援手那个全力支持宫门而被无峰记恨的孤山派。
导致我孤山派只剩我一人,我从密道逃走被追杀跌落悬崖侥幸活下来却失去记忆,被点竹带过无峰。”
这些年,她活的忍辱负重,生不如死。还要认贼作父,沾染满手无辜之人鲜血,活成她最憎恨讨厌的模样。
如果可以她也想死,活着太过痛苦每个日日夜夜都是煎熬。
可是她没有资格死,三百五十八个亲族,用血肉给她铺出的一条活路,她怎么可以求死!怎么可以让孤山派的血脉从此在世上消失!
没有资格!
她不是为了自己活着,她是为了家族三百五十八人活着。
“你以为你这么一说一哭,我们就会相信你。无峰的人又不是傻子,他们会把仇人的孩子带回去培养成刺客,这种养虎为患的是无峰能干的出来…”
宫远徵自然感受的到上官浅身上迸发的杀意仇恨,可谁知道她恨的是不是宫门,在这里说谎话骗他。
“可有证据?”宫尚角对于女人的眼泪,不会有什么怜惜之情。他相信真凭实据,事实如何。
世人谎言可堆山砌海,真伪难辩。
“孤山一脉生来就有胎记,我后颈的胎记就是证据。”上官浅本身就是孤山派的遗孤,真的假不了。
“哥…”宫远徵戴好手套剥开上官浅的头发露出那红色胎记。
这个女人真的是孤山派的遗孤,这胎记他查看过是真的,不是后来伪造上去的。
宫尚角站在不远处自然也看到了胎记,如同书上记录的一样。
“既然有共同的敌人,那便一起灭了无峰。不知道姑娘姓名,可掌握无峰其他的信息。”宫尚角将吊拷着上官浅的锁打开,坐下来一同谈谈无峰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