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我们好歹也是兄弟,大哥何必对我这么冷漠!”
楚泽冷哼一声,直接选择了无视。
楚萧也不生气,继而又道:“我今日来是想要恭喜大皇兄,如愿当了王爷,还有自己的实权封地!”
“看来这次大周这一遭,大哥收获颇丰、只是可惜了我那好皇妹,竟然成为自己兄长的牺牲品。”
“好好的名声毁了不说,下半辈子也注定见不得光,而你,造成这一切的恶人,却还装好人给她求情,妄想榨干皇妹最后一点价值,大皇兄,你可真是好狠的心啊,为了权势,连自己的亲妹妹都能如此对待。”
“真是可惜了,清清还把你当成哥哥,你根本就不配。”
拳头紧握在一起,骨节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面对楚萧的羞辱,他却连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
因为他刚才在楚皇面前给楚清清求情,的确不是发自真心。
他的确是想给自己博个好名声,毕竟楚清清是跟他去大周才出事的,如果他什么也不管,传出去也不好听。
且楚皇最爱面上功夫,他面上做得好,自然也就深的楚皇的心意,这也是楚泽为何宁愿不要赏赐,也要给楚清清求情的缘故。
只是他没有想到,楚萧竟毫不留情的拆穿了他的心思。
这让楚泽既气又不能拿楚萧如何,那种感觉就像一拳头锤打在棉花上,很是无力。
“二弟那么为清清鸣不平,那清清被关起来时,怎么不见你站出来帮她求情?”
“清清同样是你的妹妹,二弟这个当哥哥的,做的貌似也很不称职!”
原本还在嘲讽楚泽的楚萧,瞬间黑脸。
他怒斥着楚泽:“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不过是册封为王而已,又不是太子,储君,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楚萧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在路过楚泽时,不忘用肩膀撞了他一些,仅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
“父皇最看中身份地位,即便你再怎么出色,楚国的储君也绝对不会是你。”
“要怪就怪你母妃奴籍出身,即便你是长子,也不可能是太子!”
手臂上的血管青筋暴跳,楚泽怒斥着楚萧远去的背影,周身散发着浓烈的杀意。
身份一直都是楚泽的逆鳞,也正是因为母妃出身的缘故,导致他即便是长子,也不受宠、也没办法继承皇权。
更是因为母亲是奴籍的身份,导致楚泽即便是皇家血脉,也仍旧不受人待见,被人嘲笑,羞辱。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才养成这阴霾的性子。
楚泽周身散发着阴冷的寒意:“楚萧,你给我等着,我定会让你笑不出来!”
“即便身份卑贱又如何,我定能逆天改命,成为楚国的君王,届时,我看谁还敢笑话,瞧不起我!”
大周。
御花园!
秦羽今日难得清闲,在南宫婉儿的邀请之下,与她一起来御花园闲逛。
魏忠贤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说道:“陛下不好了,出事了!”
秦羽皱眉:“魏忠贤,你真是愈发的没有规矩了,天塌下来了吗?这般慌张!”
魏忠贤大口的吞着唾沫,想要说话,但碍于秦羽的威压却不敢。
南宫婉儿无奈的摇了摇头,她道:“陛下,正事要紧,至于游湖赏花,我们随时都可以。”
秦羽这才不慢地看向魏忠贤:“说,出什么事了。”
魏忠贤松了一口气,忙道:“赵嬷嬷死了。”
秦羽上去一脚踹在魏忠贤的皮肤上:“她死了不是很正常,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
“你是耳朵塞驴毛了吗?朕说要杀人的时候,你是没听见还是灵魂出窍了?”
魏忠贤顿时委屈极了,他忙道:“不是的陛下!”
“那赵嬷嬷不是被我们的人杀了。”魏忠贤哭丧着一张脸,尽力的为自己解释。
秦羽皱眉,脸色一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是我们的人杀的,那是谁杀的?”
魏忠贤忙道:“今日午时,就在我们准备施行动手时,有人使用暗器,先我们一步杀了赵嬷嬷。”
秦羽脸色愈发的阴沉,光天化日敢在天子眼皮子底下动手,那幕后之人不仅胆子大,且具有一定的实力。
“可有查出凶手是谁?”
魏忠贤摇头:“还不曾!”
“什么不曾,你明明已经查到了!”说着,秦羽在魏忠贤脑袋上打了一下。
魏忠贤疼的直跳脚,心里更加委屈了:“陛下,老奴真的没有抓到凶手。”
“不过陛下放心,老奴已经派人在京城大肆搜索,想来要不了多久的时间,就能抓到那凶手了。”
秦羽抬手又要打,魏忠贤下意识的护住脑袋,可怜巴巴的望着秦羽。
“陛下别打了,再打就傻了!”
噗嗤!
一旁的南宫婉儿见此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魏忠贤顿时感觉脸上一阵火辣,想想他堂堂锦衣卫首领,御前太监大总管,何时这般丢人过。
“老奴已经够惨了,娘娘就莫要再嘲笑老奴了。”
南宫婉儿收敛笑容,道:“魏公公应该没理解陛下的意思。”
“请皇后娘娘赐教!”魏忠贤虚心请教道。
南宫婉儿道:“陛下的意思是,凶手是谁,由他来定。”
魏忠贤猛然抬头去看秦羽,却遭来了嫌弃。
“连皇后的万分之一都不及,你跟在朕身边这么久,竟还如此蠢笨。”
“看来朕,是不是应该培养一个聪明伶俐的小太监了。”
秦羽没好气的敲打着。
魏忠贤一个激灵,吓得忙的跪倒在地上。
“陛下,这次是老奴愚钝、老奴一定悉心学习,恳请陛下不要抛弃老奴啊。”
南宫婉儿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魏忠贤道:“快起来吧,陛下开玩笑呢!”
魏忠贤擦了擦冷汗,他知道秦羽重情,也知道是玩笑,但这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说着,将视线转向秦羽:“不知陛下打算让谁让这个替罪羔羊!”
“晋国太子,崔晋,这个替罪羔羊,他当再合适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