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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女君道出白泽因 蓐收大意遭魔骗

女君闻言,道:“诸神人果然也。汝等今来此地,可有何事乎?”

祝融前行,言道:“乃遵周公所遣,欲制黑化白泽,擒其体内所藏上古魔兽黑鲲鱼。”

女君闻言,叹息道:“孤亦困惑白泽英豪性情大变,现闻镇护使如是言,方知其中所由。白泽英豪,实为可怜…可怜…。”

蓐收在旁,听女君言语,亦泪眼婆娑。女君见之,连忙问道:“谅此镇护使不当如此,孤言有误乎?”

句芒急答道:“女君陛下无是误会,白泽为此蓐收镇护使之兄,故有如此。”

女君急道:“西方镇护使何必如此,九州之人皆知豫州周公以易理治国,使周国强盛无比。且以九州之事为己任,今日周公遣汝等来此,诚为此地之幸也。”

祝融曰:“女君陛下过奖矣。”

女君乃续言:“孤见此地简陋,非久居之所,若是不弃,孤之宫殿离此不远,何不前往居焉!”

禺强闻言,心生欢喜,连忙上前道:“诸位速速准备,与女君陛下同往。”

蓐收撇下禺强,急步前行,言道:“女君陛下,余等之事关九州大计,前往陛下宫中行有诸多不便,请陛下多多包涵。”

禺强本欲再言,被蓐收狠狠地瞪了一眼,遂而一众不再做声。

女君见状无果,向众神人告别后,且率己之侍者自行返回。此时禺强气愤地对蓐收言道:“老二,汝实在是太不懂得顺从了,陛下邀请,余等不前往,岂非使女君心生寒意,故而离去。”

蓐收回道:“女君居于河中,不利于余等制伏白泽兄,故而拒绝。”

不意女君未是怒气,片刻之后,带着许多侍者,携带一切所需物品前来。侍者等迅速上了石房屋顶,搭起木架,铺上干草,再以黄土和干草混合涂抹其中,屋顶便算完工。

接着,侍者等进入房内,铺上细软,摆放桌椅。同时,于桌面摆上了丰盛美酒与食物。三星宿神将与四镇护使见此顿感意外。

此时,禺强早已垂涎欲滴,向女君道谢:“谢陛下赐予。”然后自己先行开吃。其他众神人见状,也无法再次拒绝女君好意,向女君道过谢后,纷纷进食。不久,众神人吃得饱足,又向女君连连道谢。

女君诉说道:“能助诸位神人,实是孤之荣幸。自从白泽为魔所侵,余黄河宫殿亦受其困扰,实属辛苦万分。诸位神人前来,正是为此事而来,余亦有尽地主之礼。”

蓐收急忙回答:“虽然余是白泽之义弟,却未曾见其有幻化鼍龙之本领,女君可知其中原因!”

女君听后道:“不想诸位神人竟尚未得知此事。那孤细细道来;原来,在皋兰山北面发出现一威胁当地百姓之鼍龙,白泽以金锏击败于它。因鼍龙经多年修炼,吸取了此地二十四节气之精华,故身上拥有二十四颗珍珠。当地智者将这些珍珠做为奖励赠予汝哥哥白泽,故此白泽英勇者方得以幻化为鼍龙之能。”

蓐收听之,默然颔首,遂言道:“谢女君陛下明示于我等!”

女君又问道:“西方护使何以知白泽有幻化鼍龙之能?”

蓐收即答道:“前日与白泽交战,本欲以三星宿神为其克星,使其屈服,俘获黑鲲鱼当是手到擒来,不料白泽兄幻化成鼍龙,挡于前方,令余等无计可施,尽而失败。”

女君闻言,忙对众神人言道:“白泽实亦不知此二十四颗珍珠之妙用,皆由此地老者告知,若能寻得那老者,定有制服鼍龙之法。”

一旁之禺强闻言,心中颇感失望,言道:“此地百姓皆如野兽般,即是寻得老者又有何用。”

而句芒见一旁游弋不定之白鲲鱼,恍然有所领悟。乃对众神人道:“主公曾将玩世不恭之白鲲鱼,前往梁州时化为睿智之态,或许周公有法使老者七情复归。”

蓐收闻之,连忙附和道:“四弟所言甚是,余等宜速寻觅老者。”

众神人与女君所带侍者共同寻觅老者,经过一众之努力,次日,终有侍者找得老者。

老者见众神人至,急忙摆出攻击之态。句芒则匆匆取出先前准备吃食供于老者。老者见之,瞬间平静了下来,专心吃起眼前之食。

见已寻得老者,女君便向众神人告别离去。句芒与蓐收驾起双龙坐骑,带着老者一同前往豫州周公议事堂。

周公见两位护使前来,急忙询问雍州之状。句芒连忙向周公述说雍州情况。

言讫,周公瞧见二人身后老者,只见其后肢微屈,前肢向前伸展,露出俯冲架势,两眼中透发出阴森凶光。发出一声嚎叫,顿令周公毛骨悚然。

蓐收忙上前护佑,句芒则是安抚老者。

捎带缓和,周公言道:“果如汝二人所言,如兽般野蛮,由此可知雍州之状实于严重。”

随即唤出八卦灵圜,向老者发出一道明亮之光,只见老者摇头晃脑,瞬间回复神智。

老者醒转之后,面色变幻,恐惧万分。句芒见状,上前解释道:“老人家,此乃豫州周公议事堂也,勿是害怕!”

老者缓了缓,这才言道:“老夫猛见异处,岂当是何处矣?”

句芒言道:“老人家因了解白泽幻化鼍龙之能,才将贵体携至此地,望施以援手,使白泽与其幻化之鼍龙俱能臣服。”

老者闻言,转而面露喜色,大笑道:“老夫乃凡人,焉识此等奥妙!”

蓐收急问道:“然则老人家何以知晓鼍龙鳞甲中藏有二十四颗珍珠,能幻化为鼍龙身貌?”

老者答道:“昔有神人告老夫,皋兰山所藏鼍龙,恃吸金城二十四节气精华,必成祸患于斯土之民。”老夫遂质问神人:“既知鼍龙终将害人,何不即刻以制之?”

神人回答道:“鼍龙乃天界之物,孤若将其制服,恐会带来不便。等待日后,汝可用重金犒劳,定会有英雄愿制服于它。”

老者道:“此地贫瘠,何以能有重金犒劳之资?”

神人言道:“鼍龙之鳞甲内有二十四颗珍珠,可以作为犒劳之资,且拥有这二十四颗珍珠者还能够幻化出先前鼍龙。”

周公言道:“果如老者所言,此神人必定知晓如何制服鼍龙之法。”

句芒问道:“老人家,汝是否还记得这位神人之相貌?”

老者答道:“神人高大威猛,身穿白色长袍,手持一把角尺,面容庄严肃穆。”

蓐收听后,惊呼道:“果如老人家所述,似就是余父焉!”

周公继而言道:“若果真是西方镇护使之父,则此事较易处理,蓐收、句芒可先将老者送回雍州,待后西方镇护使再亲往一重天,详细询问白帝如何对付白泽之事。”

言罢,蓐收、句芒便领着老者与周公躬身拜别。

言之分作两端,白泽亦不闲过,其体内之黑鲲鱼感知到,作为其克星之三位神将仍于蓐收处,白泽因而借助金锏与鼍龙之力,使得三神将与四象镇护使被阻挡回去,然此乃短暂之策,必须寻求长久之法。

黑鲲鱼忽然想起,白泽曾与数童子玩耍欢乐,于是便由此着手。觅得数童,彼时群童为一块兔肉争战,有如野兽相互斗争。白泽遂前行,至群童前投以一珠,珠势偏光,彩虹倏现,众童顷刻复正,急趋而至白泽之侧。

须臾间,白泽急喷一口魔气,乃复化作黑鲲鱼之傀儡。

乃谓白泽道:“大王,尊意何教?”

白泽道:“汝等速往蓐收等神人所在,谛听其讯息,若得消息,疾遣报余。”

群童闻言,即应道:“躬按诚遵,敬以告知大王。”

当时蓐收与句芒亦方归雍州,见门前一群失心孩童犹如野兽相争,不以为意也。

蓐收匆匆对诸神人言道:“果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知晓鼍龙秘密之神人正是在下家父!”

是时,一童子听此言,暗中退去,悄然至白泽前,急声道:“小者方才听到,东、西方镇护使已从周公处返回,并得知大王变化鼍龙之秘密。”

白泽疑惑问道:“究竟为何人能知晓本王变化鼍龙之秘密?”

童子急答:“西方镇护使蓐收之父也。”白泽闻言,大笑不止。

而蓐收亦在另一边饮茶起身,欲往一重天,寻问内情。未及数里,忽见其父神乘祥云而来,相向而行。

蓐收虽疑惑,但见久未谋父之面,乃迎上前。白帝先开口问道:“吾儿欲往何处矣?”

蓐收庆喜答道:“儿实欲前往一重天请教父亲。”

白帝言:“自汝去后,周公以将雍州诸事告知孤。”

听此,蓐收乃转顾,欲邀父亲只至诸神人临时营地。而白帝告道:“吾儿稍待,父有一言相告。”

遂而白帝谓道:“父所言且谈及大事,关乎九州。雍州失彩虹,百姓虽去情欲,无虞性命之忧。汝与白泽兄弟,情同手足,岂可行极端之事,而至亲情与不顾?”

此言出口,蓐收竟信父言,唯道:“儿遵父之教,不再与白泽哥哥为敌。”

白帝闻之,欣喜满心,对蓐收言道:“儿即允中其意,有如此言,亦放心矣。孤尚有他务需办,不宜久留,即刻离去也。”

蓐收拜别了父亲,遂转回营地。众神人见蓐收快速归来,满心欢喜。

祝融连忙上前道:“二弟于家父处,可否寻得制伏白泽之法?”

蓐收回道:“言来也巧,余行至半途,恰逢家父前来此地,将事情之缘由细述一番,认为雍州百姓虽失七情六欲,但并无性命之虑。遂命余回来,寻求其他处理之道。”

众神人闻言大感意外,禺强急问:“二哥,汝所言真乎?”

蓐收连忙道:“当是真矣,安能欺瞒于诸位!”

句芒匆匆上前道:“二哥向来率直,必不会言假。余思白帝此言必有其用意!”

众神人觉得再问下去亦无法明白其中原因,遂各自散去。

至半夜,诸神人皆入睡,句芒私下起身,召唤祝融,将其引至屋外。而隔壁之白鲲鱼听到动静,知二者偷偷离开,觉这二人或有新奇之事,便尾随其后。

屋外,句芒对着祝融言道:“兄长可觉二哥今日回来之速过快,其对雍州之事亦生改变,难道汝不觉此有蹊跷乎?”

祝融随即回答道:“四弟所言甚是,余亦有此感,但却不知何处出了问题。”

句芒道:“难道二哥亦被黑鲲鱼附身不成?”而此时偷听二人对话之白鲲鱼忽地浮现身形。

骂道:“禺强常笑蓐收愚笨,却不曾料到,汝二人方才是真之愚笨。”

两位镇护使惊慌失措,句芒连忙道:“前辈为何出言不逊,如此说余二人?”

白鲲鱼道:“难道汝二人忘了余以黑鲲鱼之鳞,于汝四镇护使双耳做了结界乎?”

祝融、句芒闻言顿感羞愧,白鲲鱼接着道:“汝二人未见,白天于门口争斗孩童共有七人,不多时则剩六人。”

“前辈,此又能怎样!”祝融问道。

“此又能怎样!南方镇护使,汝言易也,难道未现其中之异乎?”

“难道这群没了七情六欲之孩童会有异乎?”句芒问道。

“以余之观察,此群孩童确有问题。彼等实已恢复了七情六欲。”白鲲鱼道。

“如此,这群孩童何故仍如野兽一般?”祝融问道。

“没了七情六欲,黑鲲鱼不能控制,定是黑鲲鱼为了打探消息,将此群孩童付于七情六欲后再行魔化,以作傀儡,为己所用。”

两镇护使闻言,瞬间明白其中缘由。句芒抱怨道:“前辈何不早说也!”

白鲲鱼道:“此事乃西方镇护使蓐收走后,余感无聊,与此群孩童共玩时方见之,再者,余素来不好掺和尔等之事。”句芒听后顿觉不悦,欲上前与白鲲鱼理论。

祝融见状忙拦住句芒,待鸡唱晓云生之际。祝融与句芒仅以挥手示意,众神人虽感奇怪,然见二人不断催促,无暇多思,随二人所指,至黄河浅滩处。借水声之隐,将昨晚白鲲鱼所言告知众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