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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在现代社会,你都难想象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面对一众流氓能突然掏出伯莱塔m92半自动手枪来,更别说她枪法准得指哪打哪。

一众流氓都看傻了,不等那个公公兵发出惨叫,阿珠又是第二枪袭来,直接打穿了那家伙的头盖骨,送那家伙应声倒地。

直到这一刻,大家才反应过来,眼前看似人畜无害的女孩手里拿着的竟然是,“火铳!”

有人开始呼喊,其他兄弟扭头拔腿就跑,在他们拔腿的同时,阿珠已经开始挨个点名,站定射击是姐姐教给她最多的姿势,包括如何托枪,如何在最短时间内清空弹匣,还有如何保护自己的身体不被后坐力弄伤。

阿珠学得很好,但依旧讨厌,她讨厌的或许不是开枪,而是单纯的杀人。即便这个世界不为刀俎,就为鱼肉。

一连八发,五名本想好好享受一番的追兵全部被打翻在地,四人当场殒命,还有一人套着布面甲,挡住了后背心脏一发的致命伤,但小腿中弹也是被打翻在地,爬行着还想逃。

“别跑了,姐姐说过,见到枪的,就不能留活口。”阿珠提溜着手枪走上前去。

“小妹妹,放过我!我家上有80岁老母,下有8岁的孩子!我只是被逼的!”男人痛哭流涕的哀求着。

“放心,我也是阿公带大的,孩子都会自己长大的,没你也没什么。”阿珠轻声安慰着,举枪对着那脑袋就是两枪,她扣动扳机很及时,毕竟那家伙的手已经摸向了腰后藏着的短刀。

阿珠小心翼翼的捡起了掉落地上的子弹壳,又看向了马蛋,让它帮忙处理一下尸体,避免留下痕迹。马蛋也很懂,走上前去,用蹄子将中弹的人头和部位全部踏烂,伪装成被踩死的假象。

做完这一切,阿珠担心的看向了远处,不知道皇上那边,还有无名哥那边怎么样了?不过按照大哥的说法,那几位都绝非凡人,这种小场面,还真不至于为他们担心。

萧何这边,正挥手从一名追兵的心窝中拔出绣春刀来,杀得太激动都忘记注意圣上的位置,诚惶诚恐的他回头望去,朱棣已扯下一块尸体身上的破布,擦拭起刀锋上的鲜血。

堂堂封狼居胥的天子,可不是这么几个杂兵就能伤到的存在,更别说他那一身武装到牙齿的甲胄,蛮夷来了都要看着欲哭无泪。一仗打下来,也不过溅了他一身血,在钢片上留下了一些划痕而已。

“爷,你没事吧?”萧何担忧的快步上前,单膝跪地叩拜。

“没事,就是杀得太少,不尽兴,不是我说你,故意捅伤几个让我来结果,你在逗我玩吗?”朱棣不高兴地责问。

“卑职不敢!卑职只是……”萧何完蛋了,小心思一下就被朱棣看穿,急得汗流浃背,比面对追兵还要紧张。

“下次再这样,别说我打你板子,战场可不是欢场,能一招制敌,就别浪费气力戏耍,要在草原上你这么干,早就死了。”朱棣拍了拍萧何肩膀,把他拉了起来。萧何虽武功高强,身手了得,但毕竟属于内务的指挥使,关于真正的大战场,更多的只能想象,才会有这么多花花肠子。

至于无名这边,简直就是单方面的屠杀,不管是1对18,还是后来赶来的10名支援。在他面前都不够演的,明枪与暗箭都能躲,手中的龙泉剑硬是被他用成了大砍刀。

哪怕藏身在树后,他也能连树带人一同斩成两半,剑锋犹如热刀切黄油一般丝滑。

其他的兄弟只觉得这无名就是人形怪物,但作为内行的史淮却是看得浑身寒毛炸裂,这家伙是运劲的绝世高手,一招一式表现出的绝对暴力,堪比武学大师三十年的功力。这样的人绝不是什么普通假扮身份的毛贼,能被这种怪物保护的人,身份之尊贵又岂是一方富商可以比拟。

而在史淮胡思乱想时,身边的弟兄已经被残杀殆尽,大家唯一的作用,不过是用骨头卡断了无名手中的宝剑,只剩下了一半的龙泉剑算是废了。

“你不跑吗?”无名挥手抹去脸庞的鲜血,那缠绕手臂与剑柄的布条,都已经被鲜血浸透,湿漉漉的,稍微一攥就能滴出血水来。

“你会让我跑吗?与其被你从背后捅死,正面,我还有胜算。”史淮不愧为昔日的大明边塞总旗兵,即便害怕还是拉开了架势,托举手中长达2米的朴刀,身套锁子甲,仗着距离优势,方有一战之力。

“如你所愿。”无名深呼吸,解开了绑住手掌的布条,丢掉了手中的断剑,空手对敌。无名虽身为抱刀卫,但刀枪剑戟其实一直都不算他的强项。无名最强的功夫,就在拳脚,或者说是气劲的运用。

一般人出生开始,能调动的只有十二正经,分别为双手双足的12条阴阳经络,也可理解为,随意使用自己的双手双脚,获得行动,甚至战斗的能力。

但无名不同,从出生起,除了十二正经,奇经八脉全开,任督二脉更是强于常人百倍,督脉被称为“阳脉之海,”主管全身气劲;任脉被称为“阴脉之海”,主管全身血液循环。

在其天赋异禀下,就算是最普通的活血运气的功法,由无名来施展也能变成绝世武功。更不用说,在问天观中,作为观主的闭门大弟子,无名学到更可怕的功法——天炁。

“准备好了吗?”当无名问出此言时,一股红色的气流从脚下无风升腾,他的皮肤化为赤红,就像刚刚泡完汤的人儿,每一寸皮肤都被鲜血充满。

那恐怖的威压,甚至让史淮都不寒而栗,“拼了!”

大概因为害怕,史淮不自觉的自动冲了上去,无名根本没动,面对当头劈斩来的朴刀,单手抬起,仅用两指将其夹住,硬是将史淮的朴刀定在了半空。

“怎么可能?”史淮都看呆了。

“天炁之下,万物可破。”无名两指发力,应声折断了巴掌宽的刀口,用指捉刀,从史淮身旁走过,一阵红风舞动,史淮身体崩解出数以百计的伤口,锁子甲的碎片混合着血污喷溅,倒地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