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
“别怕,别怕,老公不疼的。”
“只要我们软软不生气,捅几刀都可以。”
冥清看温软软哭了,干脆坐到地上,抱着温软软吻了吻女孩的眼眸。
他无奈叹了口气,被捅的是他,心疼的还是他。
“少主,刀子插的深,我们建议去下面处理比较好。”医生皱眉,天台不太适合处理。
“软软,老公可以处理伤口吗?”
冥清语气淡淡,很是不在意,大有温软软不允许他处理,他就不处理的架势。
温软软撇开眼,没说话,就在这时,天上传来了声音。
轰隆轰隆.......
几架直升机一路飞来,冥清看到直升机上的标志,眼眸缩了缩。
华国军人?
温软软看是绿色军机,不知道是不是缪慕谦,她心里一喜,赶忙站起身,就要过去,却被冥清死死拉住了手。
“软软,别过去。”
冥清紧紧盯着不远处,只见缪慕谦下来,他眼眸瞬间冷了。
他心不断下沉,慌得厉害。
缪慕谦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带了很多人。
唰唰......
华国军人瞬速把天台包围,抬着枪指着冥清。
天酒没慌,拨了个电话,暗处又哗哗出现更多人挡在冥清前面。
冥清平时出门就带了很多人,加上他前几天让人查到缪慕谦与温软软接触过,为了避免出什么意外,他昨晚又调了波人过来。
远处的楼顶上都是狙击枪,唰唰对着缪慕谦他们。
嗡嗡嗡......
不知从哪里飞来了一大堆无人机,而无人机上面的螺旋都是锋利的刀片,紧紧包围住缪慕谦带来的人。
而楼下还传来整齐的跑动声,一听就是一大批人。
“缪慕谦,今天你敢来,就别想活着离开。”
冥清拉着温软软后退,让保镖们上前。
温软软没想到冥清会准备了那么多人,她脸色瞬间白了。
“你知道我会来?”
缪慕谦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他没想到冥清会提前做了准备。
“我不知道,但我查到你接触过我家软软,挑拨我们夫妻感情。”
“所以,我提前做了防范。”
“正好,今天杀了你,也好带软软回姜国。”
冥清声音冷漠,仿佛杀人对他来说,就跟家常便饭般简单。
“冥清你要做什么?”
温软软慌了,缪慕谦是来救她的,不应该死在这里,还有他带来的军人们,更不能死在这里。
“不做什么。”
“只是把挑拨我们夫妻感情的人杀光,省的你被骗。”
冥清温柔给温软软别起发丝,仿佛说的是什么动听情话般。
“全部听我令,一个不留。”
冥清眼眸阴冷,抬抬手,拉着温软软往后撤。
“不要......”
温软软挣脱不开,只能看着天酒带着人朝着缪慕谦那边开枪。
唰......
“不准动。”
温软软抢过冥清手中的枪,抬枪指着冥清,冥清脸色铁青,眼眸一眯。
“软软,你为了外人用枪指着我?”
冥清都要气疯了,温软软站在双方人马中间,握着枪的手不断发抖。
“放他们走,也放我走。”
温软软声音哽咽,双眼发红,脸上都是泪。
“你开枪,只要我不死,我就不会放你走。”
冥清冷着脸走出来,温软软吓到了,不断后退。
“那我死!”
唰......
温软软抬枪对着自己心口,静静看向冥清。
冥清脸色阴沉,脚步一顿,抿紧唇,死死盯着温软软,呼吸沉重。
“软软别闹,我可以放他们走,但你得留下。”
冥清退了一步,诱哄着温软软。
“不,我也要走。”
“冥清,我再问你一遍,放不放我走?”
温软软轻轻摇头,她再赌,赌冥清舍不得。
“你死我陪你死,但你不能离开。”
冥清也在赌,赌温软软不敢对自己开枪。
温软软听到冥清的回答,心口一疼,眼眸发酸。
“冥清,你真的太固执了,你不懂爱,也不懂我。”
砰......
“温......软......软......”
滚烫的鲜血喷涌而出,溅到冥清脸上,冥清身子僵硬了一瞬,手不断发抖。
“冥清,原来你想我死啊!”
温软软艰难开口,心口的血不断涌出,疼得她呼吸都不敢大喘。
“我没有,我只是以为你不敢开枪。”
“我错了,我错了。”
冥清声音哽咽,刚要上前,就被温软软抬手制止。
唰......
“冥清,你真要我死吗?”
温软软的枪这次抵着自己的头,不管自己流血的胸口,她脸色发白,唇色也白了几分,额头上都是冷汗。
她温柔笑着看向冥清,只见冥清眼眸中都是泪,无奈低下头,泪珠大颗大颗砸到地上。
“软软,我真知道错了,你别吓我好不好?”
“我们先包扎,后面再好商量。”
冥清刚上前,温软软就后退到了天台边上。
冥清心都吓停了,不敢再走。
“冥清,你想我用枪刺穿我的头颅,还是从这里高空坠下去?”
温软软脸上没恐惧与害怕,反而有丝解脱。
她真是无路可退,被冥清这样的人逼到绝境。
他能伤害她家人一次,就能第二次。
她不想一辈子都在谨慎防备中度过,她要他放手。
冥清没说话,抿紧唇,却看温软软的脚还在后退,他难受闭了闭眼。
“我放你走。”
冥清不想她死,轻轻扬起头,呼吸沉沉,心口寸寸腐烂,一股辛甜涌上喉咙,没忍住吐到了地上。
温软软看到冥清吐血,眼眸晃了晃,却没说话,慢慢往缪慕谦那边走,只是她脚步虚浮少许,头脑也晕乎乎的。
咚......
“软软......”
“温软软......”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温软软最后失去意识前还在想,自己中枪了,是不是要死了?
唰......
“呼呼呼......”
温软软猛然从床上惊坐起,大口喘息着,额头上都是冷汗。
她擦了擦汗水,看向窗外,无奈叹了口气。
四年了,竟然一忘就忘了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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