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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秋霜等下把我院中所有不能带的金银首饰和绫罗绸缎都送去玲珑阁,记住不要让王姨娘母女二人看见。”

“大小姐,老爷难道不会回京了吗?”秋霜问道。

“回不回京我不知道,不过我走后我可不想给这母女二人留下些什么,雅韵院我是带不走,可我能带走这里所有值钱的东西。”于云馨说道。

秋霜一听点头道:“是的,要是小姐不带走的话王姨娘母女进了雅韵院后恐怕以后这里所有的东西都归她们的了,等下我来安排吧,小姐我们带些什么去望山县呢?”

“带几件这云萝衣裳夏天穿还是很不错的,你再去玲珑阁找些各季的细布棉衣吧,这里的绫罗绸缎都送去玲珑阁给泗姨处理吧!”于云馨说着看着屋中的摆设:“这些小的香炉,和我的琴茶壶都带走,不要留,家具就留下吧!”

“行我回将军府上和老将军和老太君说一声。”连翘端了一碗鸽子汤递给了于云馨说道。

于云馨接过连翘煮的鸽子汤坐一边的椅子上喝了起来,着汤没有什么味道连盐都放的很少。

“连翘着汤也太淡了吧!”于云馨喝了一口问道。

“大小姐这汤是我特地放了少许盐,这几日你就熬着吧!清淡些对你身上的结痂有好处。”连翘说道。

于云馨无奈的看着这鸽子汤摇了摇头直接一口气喝光了,这和喝茶水没有区别。也不知道还有几日可以恢复,每日喝着清淡的饮食太难熬,等以后她可要吃烧烤和炸鸡。

三日后于云馨和父亲坐上了离开京城的马车,于庭海对王元香说道:“念思你放心他在很安全的地方,你不要去找他,要是被我知道后以后你就不要再看见念思了,我会安排人每月的月底让人带他回来住三天的,还有这个于府的房契你保管好了,要是我五年内没有回京你们母女二人就将这宅子卖了吧。”

“老爷放心,我会把于府和云萱照顾好的,我在这里等你回来,我相信老爷你会再次受皇上重用的。”王元香说道。

“老何你就留在府上吧!这管家还是你来当。”于庭海看着站在一边的老管家道。

“大人你还是带上我吧!我也只比老爷大十岁而已,我在都在大人身边照顾了三十多年了离开了大人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何伯说道。

“何伯你赶紧收拾一下跟着老爷去吧,于林山一个毛头小子怎么会照顾好老爷呢?”王元香看了一眼何伯说道。

何伯一听立马转身去准备了。

“老爷你还是带上何伯吧,你放心我会照看好于府的。”王元香看着于庭海道。

“行吧老何你准备一下就上车吧。”于庭海看着不想留下的何伯道。

何伯一听立马转身回了自己的屋中,于府仆从和管家的仆子都在一进院子中很快背上了一个包裹就走了出来。

于云馨和连翘春雨秋霜是坐在了另一个马车上,于庭海的马车只有一张坐榻和一张小茶桌。多余的空间都放了些书籍。里面也只能容纳两人,于林山虽然年龄不大,但他会功夫和赶车所以他坐在了车夫旁。

于云馨是林府的一位有二十年驾龄的车夫,也是林老太君特地交待的。

于庭海见何伯上车后立马让于林山驾车就离开了,于云馨的马车也一起跟了上去。

城门口有一位黄衫女子是一身掌柜打扮,手中捧着一个檀木盒子,身后有一辆马车,这马车是她亲自定做的,里面挂了一个冰鉴,还有一张竹藤躺椅藤椅上铺着一层特制的棉席,刚好还能腾出两个人进出的位置。

看见了于庭海的马车就立马迎了上去道:“于大人,云馨你们等下。”

于庭海一见到这女子就立刻让于林山停下了马车,掀开马车车帘看了一眼站在眼前的女子问道:“泗娘你怎么来了?”

“于大人这些是夫人留下的铺子的房契和盈利,我昨夜让账房都算出来了,南陵郡那边山高路远这些碎银子也可以让大人在路上打点,还有云馨她的伤势还没有好我特地给她定做了这辆马。”泗娘说完将檀木盒子递给了于庭海。

于庭海想将盒子塞回泗娘的手中,只听泗娘接着道:“于大人你还是拿去吧我怕你走后王姨娘会来我铺子闹事,这些银票和房契放在你那里最安全。”

“泗娘我夫人走后的这些年这几家铺子都是你一个人在打理,每年你都将账目和银钱算的一目了然,每年府中除了云馨的服饰开支外你连王元香和她一对儿女的服装开销都是你负责的,我走后你就不要管王元香她们母女二人了,好好的找个人嫁了吧。”于府海说道。

“我答应过景昭,会将她留下的这三家店铺打理到云馨出嫁的,再说了我也有我要等的人此生非他莫嫁,于大人你就不要担心我了,这些是玲珑阁和胭脂铺今年的盈利,你拿好了,对了我南陵郡我也有一家胭脂铺子以后我会将京城和江南所有分号铺子的盈利都放在南陵郡的交给大人。”泗娘说完就来到了于云馨的马车边上。

于云馨一见到泗娘就不由的叫了她一声:“泗姨。”她印象中这个泗娘是一个非常有韵味的女人,不仅绣工出挑,主要她设计的衣服很多名门世家都会争抢,要是没有穿上玲珑阁的衣服都不算京城名门望族,她的梳妆也是一流。在京城中也算的上是京城第一女大掌柜了。

“云馨这是我给你定坐的马车这次去望山县也要一个月左右,你就身上的伤势还没有好,长途跋涉不好,有了这个马车我保证你一路能舒服的到望山县。”泗娘看于云馨都是满脸宠溺的眼神。

“那我就谢过泗姨了。”于云馨说完就从原来的马车上跳了下来走到了泗娘身后的马车上掀开一看外表朴实无华,里面可以说是一个舒适。

泗娘又将一些换季的衣被都和一些糕点让自己带过来的丫鬟放在了另一辆马车后道:“秋霜春雨你们好好照顾你家小姐,时候不早了你们早点动身吧,一路顺风。”

“泗姨我娘的嫁妆就劳烦你保管了。”于云馨说道。

这几日她让秋霜偷偷把她雅韵院的珠宝首饰都偷偷的拿去了玲珑阁。没有任何人知道。

“放心吧!不用你说我也会帮你保管好的。”泗娘说完便骑上马拜别了于庭海和于云馨潇洒离去只留下了她的一抹淡黄色背影。

于庭海看着泗娘送来的东西独自一人捧了两个箱子来到了于云馨的新马车中,让车队开始行驶。

“云馨这两个箱子是你母亲留下的铺子,这些年的盈利分成我都给你保存好了,这次去望山县也不知道要多久才回京,里面有六万多两银票你收好。”于庭海将两个锦盒都交给了于云馨。

于云馨一听六万两那要是换成现代的人民币是多少呀!一千五百万呀!妥妥的千万富翁呀!于云馨想退回去可于庭海坚持的要交给于云馨。

“馨儿去了望山县我也不知道怎么处理那边的事情,穷山恶水出刁民,皇上是让我去查二十万赈灾银子的去向的,那里山匪众多馨儿到了那里你要小心些,这两个锦盒放在这马车的暗阁中最安全。”于庭海说完将两个锦盒都放进了车厢的一个暗阁中这个车厢设计的很是精巧,谁都没有想到暗阁中还放了四把宝剑,和两把刀,还有一把精巧的小匕首。

于庭海拿出了一把剑将剑打开,露出了几道锋芒道:“这把剑还是京城前欧家家主亲自打造的,真没有想到泗娘会舍得拿出这把剑来给我防身。”

“爹这剑有什么特别吗?”于云馨看着自己父亲手中的剑问道。

“这是欧沧雷铸的剑,只要行走在江湖上一些剑客看见了欧沧雷铸的剑后便会退避三舍,虽然没有欧沧雷长佩的沧澜剑和惊雷剑好,可要是有一把欧阳沧雷铸的剑,剑客身份就会升好几个等级,我都好久没有出过剑了。”于庭海道。

“爹你也会武功?”于云馨问道。

我从小就和青衣楼二长老学剑术,十五岁那年我考上了探花,后师父就消失在了江湖上,不见踪影,连他的剑也一起消失了,后来我才知道,是我考中后他一直在暗中保护我,直到我坐上刑部尚书的位置后,我办了一个大案得罪了一个世家子弟,师父为救我也让这个世家不要再与我为敌,,一人杀光了这个世家所有人,最后以死谢罪在刑部大堂中,我也从此封剑在用剑了。”于庭海边回忆边眼中威严不愿意再说什么么了对当年的事也隐瞒了几分。

于云馨一听原来自己的父亲还有这么一个故事。

“有些人的死,注定是为另一个人铺路的,他死前和我说过让我做一个对的起天下公道的好官,所以我一直都听他的话,可现在我也贬官了,云馨既然你和林山跟着我去望山县路上,空了我将青衣长老的剑法教给你和林山,保护好自己。”

于庭海说完拿起了四把剑接着道:“这里有四把剑,秋霜也是一个连家子等会儿出了官道后我们在原地休息片刻,我开始教你们三人第一剑招,这样一路上也可以打发一下时间。”

于云馨心想自己穿越过来虽然没有母亲送了一个文武双全的金主父亲,这也太感谢老天了,让她重活一次开局虽然惨可这几天她超过了好几部小说的女主了,是不是以后要给自己弄个王妃当当。

车队再次上路可有一群身穿粗布百姓前来相送,那老汉是一个左瘸子,走起路来一瘸一拐捧着一袋粗布袋子来到了马车前道:“于大人,去年我惹上了杀人的罪行,是你相信我不是杀人犯,为我平反冤屈的这些是今年我们种的玉米,我听说南陵郡那边今年大旱,老夫也没有什么相送的。”说完将粗布袋塞进了于庭海的手上转身一瘸一拐走的速度还快。

于庭海刚想去追可又被一个头发发白的老婆子给拦了下来,她手拿着一个瓷罐道:“于大人,这个是我去山上摘的野山茶,不成敬意。”

于云馨看着一个个送别的百姓看着春雨问道:“这些是父亲曾经救过的百姓吗?”

小姐那个拿茶罐的是茶婆,她在京城摆茶摊,她前年遇上了侯府夫人,候府夫人很喜欢喝她的野山茶,可惜后来被毒死了,所以所有人都说凶手是她,可你不知道吧凶手是候爷,是他在自己的夫人茶中下毒,原因是正夫人三年无所出,候爷看上了兵部尚书的庶女想抬兵部尚书庶女为正室,茶婆就被那些权贵变成了替罪羊,是我们家大人找出真相为茶婆脱罪的。

这时上来的是一个走江湖的戏班前来送行,于云馨又问道:“这戏班是怎么回事。”

“小姐你忘了吗,那是三年前轰动全京城的画中仙案子,是有一个戏子为了报复崔勇伯爷,强抢自己的妻子杀了崔勇伯爷结果差点害了整个戏班的人性命,也是大人找出了画中杀人的秘密找到了真凶救了这个戏班。”春雨眉飞色舞的说道。

感情她的父亲还真是一个神探呀!看着一个个前来送别的普通百姓她们送的礼都堆满了于庭海的脚下,很快于林山将百姓们送的礼物都搬进了车厢,将前来送别的百姓行了一个礼,后让于庭海上了马车,三驾马车开始远离了京城,马车后是不少百姓前来送行,有的没有带什么礼直接对着马车离去的方向行了一个礼,直到马车消失在送别人的眼睛,哪些送行的百姓才散去。

京城于府中,王元香和于云萱露出了喜色,她将府中所有,有卖身契的下人都卖去了人牙子,没有卖身契的也都赶出了于府。两人首先来到了于庭海的卧房中找了一大圈,只在枕头下找到了五十两银子,和一件刑部官袍。还有几套茶具什么也没有。

“娘父亲是不是把你要的东西带走了呀!我们去于云馨的院子中看看,我以后就住在她的院子中了。”于云萱也一起帮着王元香翻箱倒柜的找,可没有找到什么。

“他把玲珑阁和胭脂铺首饰楼的房契难道都带走了吗,这些年我可看见那些铺子的盈利可不少能少说也有上万两银子呢。”王元香边找边说道。

“反正爹走了,我们直接去问那个泗娘要过来不行吗?”于云萱嘀咕道。

“你懂什么?那个泗娘只认房契,没有房契恐怕泗娘是不会认的。” 王元香翻找了好一会儿叉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