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好事的李剑垚觉得自己日行一善做的很成功,不如就多做点好事。
在我国亚东县西南向30多公里,有个地方叫甘托克,是哲孟雄的首府。
此时的哲孟雄正处于被阿三吞并的前夕,国王帕登顿被阿三软禁,议会里充斥着阿三扶植的势力,只等一次公投就可以把这里变成阿三的一个邦。
在一个人口只有20万左右,全是山地、没有自己的武装的君主制国家里,被自诩为第三军事强国胁迫不是一件很难理解的事情。
尤其是所谓的公投,李剑垚毫不客气的讲,自己的村里如果选举的话,那么大家在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就知道谁是大队长了。
所以这种事只有发起者愿意相信整个过程都是公正公开的,结果也会如了他们的意。
王宫,此时已经被阿三的军队控制,帕登顿拒绝了阿三提出的退位要求,此时的他已经被限制了行动范围。
李剑垚就在这个时候顶着一张黑脸如幽灵一般出现在了他面前。
“你是谁?”
“你可以理解为拯救你和哲孟雄的佛,如果你愿意相信的话。”
帕登顿的英语很流利,也曾在鹰国留学过,两人之间的对话没什么障碍。
“现在也许只有释迦牟尼能够拯救哲孟雄了,这里已经被人控制了近20年,甚至很多人都成了走狗,没人能办到拯救哲孟雄。”
帕登顿很消极,虽然以往的权力也不是那么大,但是好歹是个国王,一个没有加入联合国的落后的贫瘠的小国的国王。
要说李剑垚不对王侯将相做些什么,这个可以例外,因为在李剑垚看来,这个家伙连县长都算不上,这点人口、这点地方,要不是因为气不过以及给阿三添堵,自己一定不来。
平均海拔1500米,几乎没有平坦的地方的一个大山沟,那真是这边的山连着山外山,月光洒下的时候都有照射不到的地方。
“如果你能有那么一点号召力的话,可以在事情发生之后继续号召他们,继续行使你国王的权力。
如果我没办到,那对不住了,也许命该如此,但我保证,我一定会做些事,但事后要有人背锅,可以是你,也可以是神明。”
“我不明白你在讲什么。”
“无所谓,我成功之后你就会明白,如果失败了,明白了也没有什么意义。”
在哲孟雄,阿三有两支驻军,一支是17山地师,另外一支是27山地师,其中27山地师是用来处理这次的事情新入驻的,全部武装力量加起来大概有2万人。
李剑垚对于阿三的战斗力判断,那可以用老李的话来形容,连二流都算不上。
但是这些人不同于之前藏南那些,那是入侵者,来一个弄死一个,来一堆弄死一坨,自己不会有丝毫的负罪感。
但这里,严格来说不是神州故土,历代王朝都没有彻底把这一片山纳入自己的领土范围,除了松赞干布时期。
所以,怎么让阿三自己离开会比直接都弄死好像要好一点。
如果李剑垚是个真正的修仙者,一巴掌可以拍死一大片那种,那其实也无所谓,可惜即使是有空间在手,能力也算是有限,因果什么的先放到一边,被炮崩了也是会死的。
衡量过利弊之后,李剑垚决定还是用最古老的办法,下药。
毒死人什么的药当然有,但毒死人好像太残暴了。
于是月黑风高的时候,17山地师的营区的水源里,食物里、佐料里、都被李剑垚下了驴吃了都受不了的春天的药。
然后自己就躲在空间里反思这件事的得失以及等待结果。
早餐过后,一个个咖喱味儿的家伙们纷纷感受到了自己的燥热,结果也显而易见,作为一个连蜥蜴都不放过的民族,释放天性的时候没有什么是能够拦住他们的。
李剑垚悄咪咪的出来观察了一下,发现场面简直是自己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变态都感觉到异常的变态。
为了救赎,李剑垚又在晚上故技重施。
第二天过后,整个营地里已经没有能够站立且裤子穿的完整的咖喱味儿的人了。
就连长官部也是也是,也许是长官们资源要优先,也许是长官们吃得多,居然有连这里的驴子都没放过。
有几头驴子斜斜的躺在地上,无力的昂昂声,控诉着命运的无常和世道的不公。
17师仍然在,但是已经完全不具备任何战斗力。
他们现在甚至不敢进食,不敢饮水。
李剑垚换了个地方,这地方实在是太变态了。
换到27师附近之后,再次进行同样的操作。
要不是空间里的药材数量够多,恐怕是很难满足两万多人的用量。
相比之下,27师就分散了很多,这让李剑垚不得不多忙活了一阵,为了表达不满,用量也多了点。
然后就继续躲进空间里,距离船途径次大陆最南端应该还有几天,钱没了、金身丢了、两个师的兵力体验了男上加男,整个阿三不乱套得话,那得多坚定的民族意志?
现今的领导人是号称阿三铁娘子的英迪拉·甘地,别看她的名字中有甘地这个几乎举世皆知的名字,但她不是那个熟知的甘地的女儿,而是尼赫鲁的女儿,就是在任期间想要东大半数国土的那个家伙。
后来62年想武力实现这个梦想,但是把侵略变成了首都保卫战的那个家伙。
英迪拉嫁给了个叫费罗兹·甘地,之后才冠夫姓,被称为甘地夫人。
英迪拉此时的确是焦头烂额,从南到北依次发生让人费解的事情,钱可以再攒,但金身丢了是为不祥之兆,苦心经营的哲孟雄本来马上要得手,这个时候发生这种事情是昭示着什么吗?
天灾是绝对不可能的,没有哪个天灾是以释放天性为结果,那么就一定是人为。
如果是人为的,那么施为者明明可以用毒,也可以用其他的方式,反正都能影响到两支部队,但偏偏选择了让人释放天性。
如果强行把哲孟雄纳入阿三,那么这两万多人是不是还能活着一定要打个问号。
这种手法甚至和前些年藏南的那种方式差不多,按照谁得利谁嫌疑最大的原则,这种事一定跟东大有关系。
但是又能拿东大怎么办呢?
再打一场?
再迁都?
这种做决定的时候,向来不需要太久。
第三天,当来自北方的山风吹过撤退的两支队伍,阵阵口哨声一样响起来的时候,帕登顿得到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