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何雨柱还觉得娄志轩“欠收拾”,现在反而有点儿同情他了。
“柱子,今天中午咱爹妈咋没来啊?”
“我那老岳父岳母怕他们来了小两口会不自在,二来也是怕老曹干妈他们多想。”
娄晓鹅一想也是这么回事儿。
“那你回家还是去制衣厂?”
“媳妇儿,咱们回家吧,估计家里面的老人们都快等急了。”
回到家,果然如同何雨柱想的那般家里几位老人早就翘首以待了。
看着俩人一进门,虽然没一窝蜂的围上来,但整整齐齐的坐在那儿,期待程度不言而喻。
今天心情超好的娄晓鹅就去给老人们分享了起来,听的他们直乐呵,直言:“何晓,有眼光,当赏~”
只不过当事人不在,这赏只能回来以后再说了。
事后,何晓看着手里厚厚的一大摞红包,很是“懊恼”的感慨道:“原来领对象回来,这么挣钱啊~”
很不巧钢铁直男的感慨被一旁的娄晓鹅给听到了,又额外赏了一巴掌。
“莫非你小子还想多带几个回来?”
吓得何晓一激灵,赶忙认错,看自家老妈欢气以后,赶忙换了个位置。
就这娄晓鹅晚上还跟何雨柱说呢:“你说咱家何晓以前多沉稳的一个孩子啊,怎么谈了个对象儿就好像解开了封印一样,越来越不着调了呢?”
何雨柱把娄晓鹅搂在怀里,解释道:“媳妇儿,以前你还不是嫌弃咱儿子太闷了吗?现在这个样子我看挺好,毕竟人冉冉在这么善解人意,也不喜欢跟一跟木头长期的生活吧。”
“也对,生活总得有点儿情调,要不然耽误咱们抱孙子。”
何雨柱心想:“媳妇儿,你确定咱俩说的是一个意思?”
“媳妇儿,你说的对。”
一想到自己年纪轻轻就要当爷爷,何雨柱突然感觉压力好大。
“柱子~柱哥哥~”
看着娄晓鹅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魅力。
“肾兄,对不住了,又要让您全力运转了~”
从完胜到互有胜负,到现在的输多赢少,为了不让形势持续恶化,事后何雨柱也是抓了一把黑枸杞扔进嘴里,美其名曰:“缺啥补啥。”
翌日,一大早,抱着炉子烤火的何雨柱,总觉得遗忘了点儿什么,仔细一想,这才想起,这段时间一直忙碌,从石先生离去,自家老岳父又病了,自己还没来得及请刘洋两口子吃顿饭啊。
打电话一联系,才知道为了不给何雨柱添麻烦,小两口在京城待了几天后,就又返回沪市了。
对此何雨柱心里很是亏欠,他知道沪市虽繁华,但刘洋的压力也不小,那里商业氛围浓厚,腾飞制衣厂沪市要面临许多小企业小作坊得竞争。
特别是世界的义务,永不过时的温州皮革厂,在配上永远都在跑路的老板跟小舅子,这让刘洋压力很大。
为了能打好最后的收官战,何雨柱又把孟旭辉还有在京城避嫌的李家豪都派到了沪市,给刘洋增加底气的同时,也让李家豪感受一下八零年代充满江湖气息的商战。
“年底分红时,自己私下还是多给刘洋儿吧,这小子值得。”
“柱子,你在这儿卖什么呆呢?”
不知何时出现在何雨柱身后的娄晓明一开口,吓了何雨柱一大跳。
“大哥,你走路咋没动静啊?”
“我都喊了你三遍了,是你想事情太认真了。”
何雨柱赶忙看了一下锅里的粥,还好粥没事儿。
“大哥,不好意思,刚才想事情太入迷了,没听到你喊我。”
娄晓明摆摆手也不介意,只是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拿出一份厚厚的报告递给了何雨柱。
“柱子,这是这些年根据你当年给我留的投资大纲我替你理财的收获,你待会儿好好看看,有疑惑趁我这几天还在,我抓紧给你解答。”
何雨柱一下子抓住了重点。
“大哥,你什么意思?马上快过年了,你这是又要回去?”
“柱子,没办法,昨晚上头派人联系我,说是有一批重要的机械还有资料到了香江,让我帮忙周转一下,顺利运出来。”
“风险大吗?”
“不知道,柱子,这次是我自己回去,既然决定在京城生活,我总得交一份“投名状”不是?”
“大哥,那你注意安全,待会儿我跟军舰家里联系一下,必要时让他们帮帮忙。”
娄晓明对于何家的关系网也了解的差不多了,卫家在海军可是根深蒂固的存在,有他们的协助,压力小了很多。
“柱子,谢了~”
何雨柱抬了抬手里的账本,“大哥,要说谢谢,那也是我谢谢你,要不然我也不能得到这么多财富。”
“柱子,你别给我戴高帽,你哥我可是个无良商人,最后的数字是我扣除我那应得的那一份后最终数字,哥的能力就这样了,希望你不要失望就好。”
“我去陪陪爹妈,我告诉他们我要回去处理生意上的事儿,你可别给我说漏嘴了。”
看着越来越适应京城生活的娄晓明,何雨柱感到很开心,他希望有大舅哥一家的陪伴,娄父娄母能更加长寿一些。
最后何雨柱直接略过了过程,直接翻到最后一页。
“我去,老子这么有钱了?那我还这么努力干啥?直接躺平不好吗?”
小编悄悄看了一眼,也是馋的不行。
因为账本最终数字是十亿美元还多一点儿。
激动过后,何雨柱又冷静下来,自己还真是“泥腿子”出身管事儿,他容易满足了。
不行,我还年轻,我还得折腾,在国内自己可以挣良心钱,但外国佬那边自己要是不在狠狠的咬几口,自己都对不起百年近代史,还要分上下两册。
大宝的到来让何雨柱心里有了新想法,就是拿外国佬的钱扶贫,自己也不是什么圣人,准备自己弄个基金就-何氏基金,以后何氏基金捐的每一笔钱都是自家后人的保命符。
正所谓,雁过留声,人过留名,从某种意义上说自己也是一介俗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