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军旗虽然也想看看这日新月异的深市,奈何身为军人的他还是喜爱他的“大宝贝”,何雨柱也有所耳闻,那就是某款新型舰艇下水了,卫军旗成为了首任艇长。
但由于还没交付,卫军旗这才能挤出时间陪何雨柱跟许大茂走一趟,临别之际。
“军旗哥,你的新的大玩具会有惊喜嗷~”
卫军旗也是秒懂,顿时就乐了。
“柱子,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事儿打我办公室电话就成,还有这是我战友的电话,他是老爷子的第一任秘书,现在是深市警备区一把手。”
何雨柱目送卫军旗离开后,看了一眼手里写有电话的纸条,顿时底气又增加了一分。
“果然是上面有人好做官啊,古人诚不欺我~”
习惯了平房的许大茂看着拔地而起的高楼也是啧啧称奇,这么大个人了还就像个宝宝似的问东问西的。
“柱子,你说盖这么多楼能住的过来吗?”
“能~”
“柱子,你说这么高的楼他们是怎么盖的啊~”
“用钢筋水泥啊~”
“柱子,这么高的楼他们怎么往上爬啊~”
“有电梯~”
“柱子,……”
……
何雨柱自认为自己是个耐性很好的人,第一次发现许大茂原来也是个碎嘴子啊~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十万个为什么~
工地恢宏的场面俩人过过眼瘾后,也就那么回事儿了,于是何雨柱在路边交了点儿智商税后,拿着地图,按图索骥边走边问往边境口岸走去。
现在的深市也就边境口岸能有点儿好东西,待真正繁华起来,怎么也得五年以后了。
走着,走着,何雨柱就发现许大茂这厮迈不动步了~
下一秒~
“同志,要不要住宿啊,每人每晚只需要两块钱,不需要介绍信,还有乐子哦~”
何雨柱一听也是眉头一皱,这不就是后世火车站附近拉客大妈的开山鼻祖嘛,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会充满了三教九流啊。
“同志,我们先去办事情,住宿的事情先不急,大茂走了~”
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得道心乱了啊~
那妇人还想在推荐一番,毕竟最近生意不好,高价请来的姑娘在接不到活儿,都快跑干净了~
奈何何雨柱浑身散发着“王霸”之气,那妇人也只得悻悻的松开了手,任俩人离开。
走出一段距离后。
“大茂,我劝你还是收起那些小心思,淮茹嫂子这么些年对你咋样你心里应该有数,别图一时快乐,染一身病回去害人害己,对了你要是因为找暗门子被抓了,可别指望我去保你,我这身份丢不起这个人~”
自知理亏的许大茂也是讪讪的笑了笑。
“柱子,我是那样的人嘛,我许大茂发誓此生与黄赌毒必不共戴天。”
何雨柱闻言,心想自己该说的也说了,许大茂看着也不像是说着玩儿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至于许大茂说的真不真的,且随他去吧,要是屡教不改,自己会让他知道花儿是为何这么红的。
许大茂此刻内心想的确是自己媳妇儿的大肉馒馒了~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俩人没走多大一会儿就来到了边境口岸。
何雨柱看着那孤零零的铁丝网,估计这是上面刻意这么弄的吧,这是鼓励那些胆子大的人先来试试水,看看这条路子能否可行,如果可以的话上面很快就会官方下水了。
到了地方,俩人也饿了,先找个地方暂时住下,事情不是一天就能办成的。
俩人就在口岸附近的官方的招待所开了相邻的两个房间,倒不是何雨柱铺张浪费,只是单纯的受不了许大茂的打鼾声~
俩人在招待所的食堂狼吞虎咽的吃了碗面,就准备回房间休息一会儿,何雨柱还不忘把自己带来的充饥的肉干之类的给了许大茂一份儿,让其饿的时候充饥。
“柱子,咱走的急,淮茹没来得及给我准备吃的~那我就拿着了啊。”
“矫情~”
回到房间,想起刚才许大茂那矫情样儿,何雨柱就忍不住想笑,秦淮茹最近忙着学业呢,她底子差,不努力怎么跟的上进度啊,因此对于许大茂的关心可能就少了点儿。
有得必有失,忍过这几年就好了。
何雨柱正躺在床上假寐呢。
“当~当~”
何雨柱还以为是许大茂敲门,就把打开了。
开门后才发现门外站着的是一个尖耳猴腮的年轻人,何雨柱顿时警惕了起来,心里直呼:“大意了哇~怎么就能觉得住在官方招待所就能安稳呢~”
“同志,我叫刘洋,无论你是找人还是找货我都可以给你办理~”
何雨柱一听这不就是最早的黄牛嘛,聪明人不少啊。
何雨柱也想试试眼前之人的能力,只要有能力,何雨柱不介意让他挣该挣的钱。
“你就不怕我去招待所举报你?”何雨柱饶有兴趣的问道。
“同志,我刘洋虽然文化不高,但我知道能住官方招待所的人都是大人物,他们都是为了办大事儿而来,不像那些倒爷会住那些烟柳之地。”
且不说刘洋的能力咋样,就他刚才这一番清晰的认知,这马屁拍的何雨柱很是舒服。
“怎么收费?香江那边的人你也能找得到?”
“香江找人五十,但凡是有点儿名号的人都能找到。”
刘洋这人也很圆滑,并没有大包大揽说自己无所不能,这让何雨柱对他的可信度又多了一分。
“刘洋兄弟是吧,咱俩有缘,这样吧我先给你二十元定金,你从香江给我找个叫娄晓明的人,可行?”
刘洋已经好几天没有业务了,在拉不到业务香江那边的蛇头就不带他玩儿了,真要是这样,习惯了挣快钱的他会很难受的。
本来他是没这么办过的,但他觉得眼前之人不是一般人,当即决定答应何雨柱,权当放长线了~
“同志,这次我就破次例,就按你说的办,就当交个朋友了。”
“成,刘兄弟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