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看着手里的小本本,激动的直咽口水。
只见阎解成一脸不可思议的结结巴巴的指着自己说道:“柱子哥,这是我们三个能够拥有的?”
何雨柱也被阎解成的滑稽样儿给搞笑了。
“行啦,这次任务不比以往,给你们办了个临时的,事了是要收回来的,瞎激动个啥。”
虽然只是临时的,但阎解成三人亦是激动不行,这以后也是有了吹牛逼的资本了哇。
“柱子哥,你放心我们会好好表现的。”
三人现在可谓是充满了干劲,当即就要去努力大海捞针找人去。
三人快出门了何雨柱又想起来嘱咐道:“这证给你们是办正事儿用的,谁要是敢胡作非为,别怪我不客气。”
“柱子哥,那不能,那不能。”
看着三人拍着胸膛啪啪响,何雨柱摆摆手,就打发了三人,这三活宝。
这边老曹也是没闲着,悄悄的把保健局的这群专家的资料又重新整理了一遍,看看能否发现什么蛛丝马迹,虽然通过资料找到线索希望很渺迹,但这是程序不可错过。
何雨柱下了班儿回到家刚想着吃完饭去找王德民再去细聊一下看看他那里能否有什么遗漏的线索。
刚踏进家门,就看到家里一群熊孩子难得很是安静的围着王德民听他在那里讲中医知识。
该说不说王德民还真是一个好老师,授课很有一套,并不像传统的教书先生那般死板,累了一天的何雨柱竟然也听得津津有味儿,一时忘了疲劳,直至娄晓鹅出来喊人吃饭,众人才从聚精会神中走了出来。
“柱子,你回来了啊。”王德民很是热情的打招呼。
王德民这一嗓子,很快呼啦一下子何雨柱就被包围了。
“爹~”
“大大~”
“舅舅~”
王德民看着被孩子包围的何雨柱眼神中不由得生出一气羡慕,这氛围真好。家里的那群孩子被自己养的有点儿死板了啊。
何雨柱知道王德民前几天刚来家里今天又来指定是有事儿,因此俩人晚上也只是陪着娄父和易中海浅尝辄止了几杯。
然后就去书房把门关紧谈事儿去了。
“老王,你那里是不是有什么新情况。”
“柱子,你这也忒神了,柱子最近有人接触我大儿子了,说是只要交出我们王家的祖传秘方就可以免此劫难。”
何雨柱心说:“这是忍不住对王家下手了?”
“老王,那你家我大兄弟没把秘方给交出去吧。”
对此王德民也是得意一笑。
“柱子,我大儿子虽然资质平平,但人品还是不错滴,当即就表示拒绝了。”
“那人见我儿子也是油盐不进,说了几句狠话后,就匆匆离开了。”
“老王,那我大兄弟还记得那人长啥样儿吗?”
“柱子很难,我儿子医术虽一般,但他喜欢京剧,用他的话说那人是易了容,说话时也是故意改变了声线。”
何雨柱一听顿时眉头拧的就像麻花一样。
这次遇到对手了哇。
“老王不成你们全家先来我家躲躲吧。”
王德民知道何雨柱是真心想请,但他也有自己的想法。
“柱子,我是这么想的,既然对方已经找到了我家头上,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我想以身入局,看看到底是谁来我家,这样或许能有点儿线索。”
不得不说王德民的想法是对的,但以全家人恩身家性命去搏,这种精神是令人敬佩的。
何雨柱自问但这事儿要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自己是大概率不会这么做的,所以一下子王德民的形象在何雨柱的心里就变得伟岸起来。
“老王,你确定要这么做,不和家里人商量一下?”
“柱子,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人的各项反应才是最真实的,不用和家人商量,我们王家祖上就没出过孬种,现在也不会。”
何雨柱见王德民主意已定,就不再多劝了。
只是一脸郑重的保证道:“老王你放心,我会找人保护好你们一家老小的,咱们一起把这群人给找出来,还中医一片晴朗的天空。”
“柱子,有你这句话我们王家就是粉身碎骨也值了。”
“柱子,这是我们王家的祖传医术和秘方,现在就交给你保管了。”
“老王,这不合适。”
“柱子,这就是防止意外罢了,我会亲自取回去的。”
王德民托付身家的信任,让何雨柱大为感动,自己定不会负老王的一片真心,杏林有此侠之大义者,是何其幸也。
何雨柱只好接了过来,借着往抽屉里放的机会,瞬间收到了空间,珍藏了起来。
说来也奇怪,阎解成三人领着自己的小弟散出去以后,那群人就像泥如大海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连老曹把保健局所有的中医都查了和底朝天也是一无所获。
再次碰头的何雨柱和老曹俩人难得静静的面对面坐着,沉默不语。
自从穿越以来第一次身受打击的何雨柱主动开口说道:
“老曹,难道我们的猜想是错的?”
老曹虽然想占何雨柱便宜,只不过那是俩人之间无伤大雅的玩笑罢了,看着眼前陷入自我怀疑的何雨柱,老曹也怕他沉沦。
“柱子,我们的猜测应该是没问题的,王德民反映的情况恰巧也验证了这一点。”
何雨柱问了一个自己都觉得很不够意思的问题。
“王德民的背景资料查了没?”
老曹点点头,一脸严肃的说道:
“都查了,所有的杏林名家一视同仁,都查到祖上五六代了。”
何雨柱一时也不知该咋办了,按理说老曹他们既然都查的这么仔细了,不应该啊。
就当俩人沉默不语,陷入僵局之时。
“当~当~”
“曹主任,你该吃药了。”
被敲门声打断思绪的老曹,面无表情的说了句。
“进来吧。”
“曹主任,这是你今中午要吃的药。”
看着眼前穿白大褂的医生。
本来眼睛还黯淡无光的何雨柱顿时有了光。
但他还是很好的隐藏了自己的情绪,又在一旁沉思了起来。